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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伸到了楊昊的陰/襠裡,楊昊踢了他一腳,大病初癒也沒什麼力氣。殷桐香似乎很受用這一腳,咧著嘴嘻嘻地笑了起來,他扶起小魚,打躬作揖賠禮道歉。

小魚詫異地看著楊昊,不明白他用了什麼法術,突然就收服了紅臉要殺人的殷桐香。

“剛才的事是我衝動了,我給你陪個不是。”殷桐香胡亂給楊昊打個躬,話鋒一轉又道,“不過嫂子也挺可憐的,挺個大肚子見不得光,你總不能不聞不問吧。”

楊昊嘆了口氣說道:“這事是我做的不妥,玉郎,你看這樣好不好,這兩天母親身體不爽,我不便打攪。過兩天等她老人家身體好了,我就向她稟明此事,再娶她過門。”

殷桐香大喜道:“我就說三哥是條真漢子,豈能敢做不敢當!”說著他抓住楊昊的手道:“咱們找老墨他們耍耍去。”

楊昊心裡一咯噔,正在想老墨是誰。小魚卻張開雙臂攔在了門口:“你們不能走。”

章夫人有命楊昊身體未恢復前不準出門,這個責任就著落在小魚身上。考慮到兒子的狗脾氣一上來,八匹馬也拉不住的現實。章夫人在嚴令之下,也給了小魚一個緩衝的餘地:苦勸不聽時可以設計將其穩住,然後來報自己,只要做到這一點,小魚便不需承擔任何責任。

“我跟三哥出去耍耍,你攔我們作甚?”殷桐香厭惡地推開小魚。

“外面風大,我去給公子拿件衣裳。”急切之中小魚找到了一個極好的藉口。說完不等殷桐香回應,就急忙向院門走去。人已經被自己設計穩住了,若是他中途變卦走了,自己雖有責任卻可減輕處罰,這就是小魚打的如意算盤。

她剛走兩步,就被殷桐香叫住了,他指著廊簷下的椅子上楊昊先前脫下來的衣裳:“那不就有嗎?小眼長哪去了?”

小魚暗暗叫苦,腦子空白一片,再也想不出什麼好主意。

“昊兒。”隨著一聲呼喚,章夫人出現在了院門口。章夫人今年三十五歲,因為保養得方,看上去也就二十六七歲的樣子。她的身左側站著貼身丫鬟晴兒,右側是西寧侯府的二管家李富,龍精虎猛的一條大漢。

“桐香給義母磕頭。”殷桐香丟開楊昊的手,趴在地上給章夫人叩了三個頭。

“是玉郎啊,快起來。”章夫人笑盈盈地去扶殷桐香,趁這工夫李富一把扯過了楊昊,笑著說道:“你身子還很虛弱,回去歇著吧。”李富的手熱乎乎的,十分有力,楊昊被他牽著身不由己地跟著走了。

章夫人拉著殷桐香的手,說道:“玉郎你來,義母有事問你。”拽著他進了練功房,小魚趕忙關了院門,這才長長鬆了口氣。

“義母問你,你三哥認識的女孩子叫什麼名字?家世如何?他們是怎麼認識的?在一起相處的來嗎?”章夫人估摸著楊昊此時已經走遠,這才鬆開殷桐香的手。

殷桐香答道:“她叫祁玉,是正經人家的女兒。今年三月在曲江池畔遊春時認識的,此後常來常往。端午前,三哥約我們喝酒,她也在座,三哥讓我們喊她‘嫂子’,並說過了八月節就請我們吃喜酒。沒過幾天三哥就出了事,祁玉姑娘那邊也斷了訊息。今早,她突然來找我,說懷了三哥的骨肉,父母追問的緊,求我幫忙讓她見三哥一面。我以為是三哥躲著她,所以……我還動了手。唉,我真混。”

“那女孩長的好嗎?”章夫人關切地問。

“模樣很標緻,性格也溫柔,還特別體貼人。就是年紀比三哥大了些。”

“大些好!”章夫人笑道,“大些懂事,正好約束他。”章夫人說到這,忽然悠悠地嘆了一聲,“年初我去瑞王府給老太妃祝壽,她老人家說要給你三哥保門親事,唉,此事雖然還沒著落,可我也……”

章夫人的話沒說完,殷桐香就搶著說道:“義母多慮了,祁家那邊也沒有高攀的意思,不過一頂轎子抬過門,有個說法罷了。”

“她若真不計較名分,我這就派人上門提親。正經人家的女兒,我也不會虧待她的。”

“只怕三哥未必肯呢。”

“他敢!這事義母做主了。明天就派人去祁府說親。”

第3章 侯府裡的丫鬟

第3章侯府裡的丫鬟一連三天,楊昊只能呆在房裡讀書寫字,為防止他偷偷溜走,章夫人派晴兒守在院門口。晴兒是侯府裡出了名的辦事認真,領命之後就搬了張椅子坐在門口的樹蔭下做針線。

秋日的陽光溫軟醉人。為了打消晴兒的疑慮,楊昊乾脆把軟椅搬到院中,舒舒服服地躺著翻看一本《擊鞠對陣圖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