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昊聞之嘆道:“問世間情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許。可惜了郎有情妾無意。”
小魚不以為然道:“煙花場裡混了頭牌,按理也應該是閱人無數,通透世情冷暖。她為何不肯跟那書生去?想來那個武曹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張伯中道:“夫人真是好見識,這武曹據說膽小怯懦,陰狠無情。城中有一歌姬與他相好,常拿體己供他揮霍。後有鉅商要為歌姬贖身,武曹怕沒了飯碗,竟屢次從中作梗。後見歌姬去意已決,便說‘你若念這些年的情意,就留我一個念想。’歌姬見他肯鬆手,便信口說道‘你要什麼只管來取,只要能拿走的,我都給你。’諸位猜猜這武曹拿了她什麼東西?他竟咬掉了歌姬的ru頭。”
小魚恨道:“這等人真該千刀萬剮,那富商為何沒有追究他呢。”
張伯中嘆息道:“富商追究了他,青樓的老闆也不肯放過他。可官府卻攝於**,不敢判他。”說到這張伯中忽然閉口不言,陷入了沉思之中。小魚急著催問道:“張先生,官府為何不敢判他呢?”張伯中揚起頭答道:“因為他樂善好施,有閒錢時常去賙濟城中的窮苦百姓,他又膽大心細,常為百姓出頭抗官,因此深得民心。官府將他捕拿後,城中數千百姓到衙門外為其求情,地方官署息事寧人便將他放了。”
小魚聞言,歪著頭沉吟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