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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部分

太過稚嫩。

李炎呵呵一笑,為楊昊解了圍,他開啟自己的紫皮葫蘆,從中倒出兩枚金丹,和劉玄靖的兩枚金丹裝在一起,塞到了楊昊手裡。說道:“仙長的深情厚誼,你就不要推拒了吧。”

楊昊感慨萬分,這金丹在自己眼裡不算什麼稀罕物,甚至自己還懷疑它有毒不能服用。但是在李炎和劉玄靖的眼裡這可是能助人成仙的靈丹妙藥,如此貴重之物慨然贈人,這份情誼如何不讓自己感動?楊昊欲待不受,卻又想,這東西終究不是什麼好貨,多吃必然有損健康,還是讓我替他分擔一份兇險吧。

贈過仙丹,劉玄靖又搬出兩壇藥酒,神神秘秘地說道:“這是貧道集合了七十八種奇珍異草炮製的百草香,用於養身有妙不可言之功效。”李炎欣喜萬分,忍不住就要開封飲一杯,劉玄靖護住了泥封,勸道:“這酒性情猛烈,殿下此刻飲了,只恐耽誤路上的行程。”

李炎莞爾一笑,便沒有堅持。楊昊甚覺奇怪,盯著酒罈子多看了兩眼。劉玄靖拉過楊昊小聲嘀咕道:“觀世兄面色,雖有三位夫人,卻還是能應付的來。這藥酒不喝也罷,非是貧道吝嗇。”楊昊一時沒能明白他的意思。

小道童擺上酒宴,都是素菜素酒,飲了幾杯酒,劉玄靖便讓盧雲飛、木落海說一段滑稽戲助興。所謂滑稽戲有些類似後世的對口相聲,說一些歷史典故、民間趣聞,一人正說,一人插科打諢,言語幽默,表情豐富,常三言兩語就能逗的人捧腹大笑。

酒過三巡,劉玄靖親自登臺獻藝,吹拉彈唱舞樣樣精通,讓人拍案叫絕的是他能即興以舊曲填新詞。劉玄靖是道家出身,講究隨性自然,那種無拘無束隨心而動的怡然自在,卻非恪守儒法禮教的滿朝文武所能有的。

從朝天宮出來的時候,已近黃昏,不知不覺竟在裡面待了大半天。回到館驛,小魚正閒坐無聊亂打哈欠。楊昊問道:“今日去哪玩的,這麼早就回來了?”

小魚懶懶地說道:“拂兒姐今日不知怎麼了,懶洋洋的,逛街也沒興致。再加上均州也沒什麼好玩的地方,就回來了。你跟殿下去朝天宮怎麼樣?可向老道士求到仙丹了?”

楊昊取出紫皮葫蘆道:“還真讓你猜中了,我真得了幾枚仙丹。”

小魚雙眼冒光,伸手來奪葫蘆,楊昊故意將葫蘆舉得高高的,逗著她跳著腳跟在後面叫。二人正在玩鬧,張朗抱著一罈酒進來了。那酒正是劉玄靖送給的李炎的百草香。

“送酒的人呢?”

“放下酒就走了。”張朗放下酒罈答道,“來人要屬下轉告大人,此酒宜在夜深人靜時飲用,每次少許不可貪杯,若有美女佐酒,其味更佳。”

楊昊擺了擺手,笑答道:“我知道了。”心裡卻在暗笑:“不過是壇催情的藥酒罷了,搞的雲山霧罩的,難不成我飲一口就會亂性胡為麼?”楊昊揭開泥封,嗅了嗅,清香撲鼻,用手指沾酒在嘴裡吮了一口,酒味已淡,花香味正濃。楊昊招呼小魚快來飲酒,卻不見了小魚的蹤影,找來找去,卻見她蹲在錦屏後,臉色憋得紫紅,紫皮葫蘆就握在她的手裡,葫蘆裡只剩下三粒金丹。

楊昊輕輕為她拍打後背,又喂她喝了一碗茶,小魚這才緩過勁來,叫了聲:“好厲害的藥。”咳嗽了兩聲,將紫皮葫蘆丟在桌上道:“原來這仙丹竟是這麼難吃。”

楊昊好奇地問:“吃了它是什麼滋味?”

小魚直襬手道:“難吃死了,入嘴辛辣,吃到肚子裡熱烘烘的,起先倒還受用,可不一會就受了罪了。你聽我勸,這東西還是不吃為好。”

楊昊見她額頭上滿是虛汗,取出手帕給她擦了擦,埋怨道:“誰讓你嘴饞偷吃的,自古以來多少帝王將相吃過這東西,一個也沒見長生不老的。可見仙丹都是騙人的東西。”楊昊將葫蘆擰好,順手丟在了一邊。

小魚看到桌上的酒罈子,問:“這酒好香,是用什麼炮製的?”不等楊昊答話,她便用茶碗舀了半盞,喝了一口覺得沒什麼味,便說:“聞著好香,喝著味好淡。”把剩下的酒給了楊昊,楊昊品了幾口,喝完了,味道確實很一般。於是就蓋了酒封,搬到一邊去了。

因為在朝天宮飲酒太多,楊昊無心再吃晚飯,就提早躺到了床上。小魚坐在梳妝檯前忙著卸妝,這些日子她跟王拂兒後面,學會了不少新妝容,王拂兒又贈送了她許多首飾頭花,因此早晚梳妝打扮的時間比先前倍增好幾倍。

小魚的妝只卸了一半,兩隻粗壯的手便從她的腋下穿了過來握住了她的shuangfeng,小魚咯咯一笑扭動身子用肘推開了楊昊。和往日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