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旁人再多說無益。
偏生這個時候,正是於亦舞下山找南宮菱雪的日子,神經大條的於亦舞早就把師父的囑咐忘的一乾二淨,看見“王府”二字就往裡面衝,也不管是翎王府還是三王府,避過門衛剛進府就看見有一道黑影跳過窗戶,於亦舞就上去和影無痕對了三招,影無痕落荒而逃,那女俠便是於亦舞了,此仇讓楊子琴記恨了一年之久了,一年了……
一年來,楊子琴勤奮練功,他不能再輸給於亦舞了,那只是一個女人,自己怎麼能輸,天下第一盜怎麼能輸!
墨清涯道:“不過是一場比試而已,或許你應該試一試忘掉,畢竟她那時也不是故意的,一介女流有何可怖,同時武功高強之人,你們應該聯合而不是爭鬥。”
楊子琴笑道:“聯合?那是我們的江湖恩怨,不是你這等養尊處優的皇子能管的,清涯,我們在一起這麼久了,你也知道,雖然我在宮中長大,但是我還是有江湖心性,而你,卻是正牌的皇子,你管不了我們的,況且,你想要我們聯合起來是希望為你所用吧,我相信,如果我和於亦舞聯合起來,我們一定會是真正的天下第一。”
“你想多了,子琴。”
“或許真的是我想多了,從我知道於亦舞的存在,而你一年前就知道卻沒有告訴我,我就一直在想多,你到底還有多少東西在瞞著我,她對於我的重要性,沒有人會比你更加清楚,可是你卻瞞了我一年,你究竟是為了什麼。”
“為了不讓你因為你的衝動丟掉性命!”墨清涯喝到。
楊子琴扭過頭看著窗外不語。
墨清涯緩緩的說:“我一直以為你是最瞭解我的人,我亦是最為了解你的人,現在看來,是我錯了,三招,你我都清楚,一個三招就能使你處於下風的人,在我們沒有打探清楚她的底細之前,我怎麼能讓你去冒險!那隻能是死路一條!”
楊子琴回頭:“真的是這樣嗎?”
“不然呢,你以為還能如何?你是天下第一盜,我有何需要騙你的,不過是一點虛妄罷了,那些根本就不足以離間我們的兄弟之情,我失望的是,你怎麼能懷疑我在利用你,失去藍兒之後,我除了你不能再相信任何人,你如今也這樣,看來,真的不能信任任何人了。”墨清涯昂首闊步走出去,楊子琴,為什麼你會變成這樣……
楊子琴愣在原地怔了怔,真的嗎,我沒有這麼想,我只是覺得你瞞著我於亦舞的事情,我不過是有一點生氣了,我沒有想要傷你的心……
楊子琴絕對不是那種犯了錯只會低聲下氣的等著他原諒的人,他會自己爭奪主動權,很顯然,南宮菱雪就屬於前者。
楊子琴找到墨清涯,墨清涯拿著書卷靠在樹下,不理他,雷風冒出一個頭,一看是楊子琴,很自覺的縮回去。
墨清涯繼續不搭理他。
楊子琴說:“清涯,別生氣了。”這語氣還是很臭屁。
墨清涯心裡一陣唏噓,你犯錯了怎麼還這麼強硬,反正你一直都這樣,我也習慣了。不理他……
楊子琴邪魅一笑:“你讓我來是有正經事情辦的吧,你要是不理我,我可就走了,你再想讓我來可就麻煩了。”
說完楊子琴很自信的邁出一步,兩步,三步……
“站住。”墨清涯喊。
楊子琴很自信的揚起那張俊臉,哈哈,果然,說到正事你就不在乎個人感情了,在這一點上你可就比我差遠了,因為你總會有讓你能夠妥協的事情,我就沒有。
墨清涯說:“你給我回來。”
“怎麼,清涯,你不是生我的氣了麼,現在,不生氣了。”楊子琴頗有挑釁意味的說,這可是他兄弟,清涯說的對,他是最瞭解他的人。
墨清涯說:“你就是給我去死,死之前也得幫我辦完事情。”
“說吧。”
“烏衣賊聽說過嗎?”墨清涯問。他們是賊,你是盜,倒像是一家子。
楊子琴歪著腦袋想了想:“不知道,這名字好像熟悉,大概是流竄在邊境的那夥人。”
墨清涯那扇子一敲楊子琴的腦袋:“你還不傻,就是他們,你雖然對他們一無所知,他們對你可是很仰慕呢。”
楊子琴訝異道:“我?雖然我是有很多人追,可是我也不覺得那幫人有這種癖好,我可沒有。”
墨清涯瞪了一眼楊子琴:“你想什麼呢?你不知道,那些小賊們對於你這種大盜,尤其是你,天下第一盜,心裡可是充滿敬仰,巴不得要見你一面,你也知道,我來渠州的平叛的,可是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