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大哥的名字是南宮楓,如何?”吳音涵看著菱雪的臉色很奇怪。
猜對了……菱雪的臉色已經愈發的蒼白,不是吧,我以為我自殺了以後我們之間就已經徹底完了,可是竟然……
菱雪深吸一口氣在常常的撥出去,做了一個超長額度的深呼吸。“沒什麼,原來是楓啊,我只是覺得大哥與我之間別有什麼間隙才好,畢竟我以前是那樣對待你們。”南宮菱雪自己又在心裡加了一句:如果是以前就是我,我還是會這麼做,反正孤女和後媽大戰的故事也天天上演啊。
“你平時不是如此的,難道是摔了一下之後出了什麼病?”吳音涵問道。
你應該是挺希望我生病的吧!
“二孃,我有無病痛就不勞你費心了,你還是關心你的雨兒去吧,是該好好調教一下了。這雨兒啊,看起來真的是太軟弱了,容易受人欺負,但是這性子要是使起來那也是不可小覷的。”菱雪的話裡有話,吳音涵是嗎,是你奪了我媽媽的幸福,是你奪了南宮菱雪的孃的幸福。
南宮菱雪一下子把對那個世界的對楓的媽媽的怨恨全部轉換到現在的這個吳音涵的身上,加之她又是這副身子的後媽,不開戰南宮菱雪都覺得對不起自己,現在的南宮菱雪都願意相信會從擂臺上摔下來真的是南宮菱雨和吳音涵的謀劃已久。
“你這話作何解釋?”吳音涵心裡是慌了一點,不是失憶了麼,難道這丫頭還記得是雨兒將她推下來的。
“我八歲起便上山與師傅學藝,雖是學文,可這武功也是有穩定著根基的,怎的無故從擂臺摔下,我怕這並非天災,而是人禍吧。”南宮菱雪點到了主題。
“難道你平時對雨兒的調教還少嗎?你自己站的不穩而摔下來是很正常的事情。”
“對,我站不穩確實是很正常,可是我摔下來卻沒有人扶我就不正常了吧。我可是記得我摔下來的時候身邊還有一個人呢。說到這調教,沒錯,我平常是總是欺負雨兒,但是如果因為這樣而她記了仇……”南宮菱雪字字珠璣,一點不放過提示吳音涵是南宮菱雨害她摔下來的。
“雨兒不會記仇,她才十三歲。”吳音涵說,事到如今,只能死咬住不放了。
“你怎麼知道她不會記仇,我是這個家族的繼承人,她不能動我,但是就是因為她還小,要是搞不清楚這其中的利害關係,那會做出一些讓人後悔的行為也說的通。”
“你不要一直認定是我家雨兒做了錯事,你是一個失憶了的人,你怎麼還能記得是怎麼摔下來的,或者說你根本就沒有失憶,而是你在愚弄我們大家。”吳音涵的聲音提高了。
“二孃你不要岔開話題,我到底是不是失憶了,是不是受傷了,是怎麼受傷的,你應該是最清楚的吧。”南宮菱雪說。
“你說的我會找人調查一番,如無他事,你該回房了。”吳音涵有些怒了。
“二孃不過是擔心我會將你們的事情告訴南翎王,就是我父親,但是二孃放心,在沒有徹底搞清楚和拿到足夠證據之前,那樣的傻事我是不會做的。”
“南宮菱雪,你該回房了!”吳音涵已經受不了南宮菱雪這樣的語氣,好像是從地獄來的聲音,一下有一下刺激著她,這已經不是那個只會耍小姐脾氣,會隨便欺負人,濫殺的南宮菱雪了。
“二孃要趕我走,我也不在這裡多留,這裡還真的是沒有什麼值得我留戀的,只是,我還有一句話,二孃就永遠都是二孃,其他的就不要過多奢望,菱雪走了。”南宮菱雪輕盈的邁過門檻,頭也不會的走遠了,只留下一身怒氣的吳音涵。
吳音涵回頭說:“出來吧,剛才的話你聽到了。”
從紗帳後面走出來一位少女,臉上掛著無措的表情。
“娘,怎麼辦,她好像是真的知道了。”少女說。
“你先不要慌,看樣子她像只是猜到了,還沒有確切的證據。”吳音涵鎮定了一下,穩定了身形。
“那要是她告訴南翎王怎麼辦啊,南翎王以前就放肆著她欺負我卻不管,要是她去告訴了南翎王,王爺會殺了我的。”南宮菱雨著急的說。
“你不要這麼著急,還沒到了那火燒眉毛的時候,你剛才沒有聽到嗎,她說了她不會去告訴王爺,你要記住以後在外人面前要叫王爺叫爹。”吳音涵呵斥南宮菱雨,這丫頭什麼時候才能變得聰明一點,不讓自己那麼操心。
“可是……可是,娘,她只是說不去告我們,但是你怎麼知道她真的不會去,要是她暗地裡去呢?”
“你什麼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