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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部分

碰我的女人!”石破天驚的嘶吼嚇壞了所有人,一群小孩子頓時四處奔竄逃命去了。

荊野王隨即跳到溪水中,不由分說的賞了無辜的男子好幾拳,揍得他嘴角流血、眼睛烏青,嘴裡已經拼命喊饒了,卻依然只能在溪流中被踢得東翻西滾的。

婉婉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知道他脾氣不好,全身力大無窮,可沒料到他居然會這樣憤怒得理性全失,胡亂揍人!

“你住手啦!會出人命的!”婉婉死命的拖住荊野王的一隻胳膊。

荊野王瞪著婉婉氣急敗壞的臉蛋,咬牙切齒的怒哼著,“你光知道關心別人的安危,就不管我也會沒命!”每天晚上只能看不能吃,會哈死的啦!

笨妮子!根本不懂男人慾火難解時,脾氣也會暴躁難以控制,直想去撞牆或找人幹一架發洩。一夫一妻是天底下最不人道的白痴制度,他幹嗎要遵守?昏頭了嗎?

荊野王如雷的咆叫讓婉婉眼前金星亂舞,一臉茫然,“你說什麼啊?”

就知道他是個野性未脫的蠻子!他到底吃錯了什麼藥突然蠻性大發呀?人家抓魚抓得好好的,他偏要來亂鬧一場,破壞情趣!

“你如果敢再接近其他男人,就別指望我會把房子蓋見,隨時等著我將你一身骨頭全部拆散了。”

他的意思不會是—一婉婉心頭才冒出一個大問號,便又聽見荊野王的指責,“還有,你居然給我站在水中對別的男人亂笑,倒真符合了你們中土的那一句話,什麼水什麼花的!”

婉婉感到啼笑皆非,雙手叉腰仰頭瞪著他“你說我水性楊花?你眼睛有毛病!”

荊野王一邊用力的撥出氣,一邊將自己的上衣脫下來包住婉婉半溼透的上身。“別對我說那種四個字的話,我聽不懂啦!褲管給我放下來!農服給我穿整齊一點,你的身體只有我能看、能碰!”

老天!她真要讓他給打敗了。 光天化日的,還在一群小孩子的面前,她和別的男人能有什麼搞頭?

“你是非不分、神志不清、胡亂攀誣、大驚小怪、昏唐頑劣……”不讓她說四個字的成語,她就偏要說!也不想是誰起的頭,還亂安罪名給她,汙衊她的清白。

“你這張嘴裡的很可惡!”荊野王將婉婉甩上肩,不顧她胡亂踢舞的雙腳、輕而易舉的把她給扛上岸,直接丟到大樹下。

“你晚上在我面前放意裝清高,怎麼樣都不給我,讓我只能天天衝到溪山上大浸冷水,現在居然揹著我亂搞!”荊野王氣瘋了,雙手落在婉婉的肩上用力的搖晃著。

婉婉被他弄得暈頭轉向的、火氣也跟著上來了,抬起的直接踢向荊野王的小腿肚,“我說沒有你就是不信,你想打我還是直接扭斷我的脖子比較爽快?”

“你!你找死!”

荊野王舉起厚掌籠罩在她的頭頂上方,婉婉乾脆閉上眼等著他的酷刑。哎!這下準死無疑了,真悲哀,沒想到到最後還是要命喪西荒。

等啊等的,居然都沒有動靜……

荊野王噴火的藍眸直勾勾的審視著眼前那張俏麗又倔強的臉龐,還有她眼角那裡驀然迸出的一滴淚光。他—一他下不了手,真的下不了手啊!

不是因為對天勇王的承諾,而是他不忍傷害她一絲一毫!就算自己每晚被她逼得快要瘋掉了,他還是拼命的忍,不願對她的身體用強使蠻力。

其實,他發脾氣只是在借題發揮,這樣的認知讓他全身充滿無力感。他到底是怎麼了?天殺的婉婉,都怪她啦!自從她來了之後,他整個人就沒有一處是對勁的。

哼!房子蓋好之後,他非得連本帶利的向她全都討回來不可!

他重重的一拳捶向大樹幹,將枝椏上已然枯萎的黃葉全數打落在地。

婉婉睜開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竟然能逃過這一劫,她看不出他瞼上那種怪異的表情意味著什麼,依然膽戰心驚的。

倏地,她被他給抓住了,整個人狠狠地撞向一堵肉牆,差點將她的胸口給擠爆!隨即,她的後背又被推靠在身後的大樹幹上,動彈不得。

“哎喲!好病喔!”用那麼大的手勁,她全身鐵定到處烏青一片!

荊野王才不管婉婉的抱怨,狂猛的吻落向她的耳後、她的鬢頰和她的櫻唇。

一如往常的!婉婉只能由著他發洩,暗自在心中嘆息著,他在憤怒時總像狂焰般欲將人吞噬,帶著懲罰意味的吻著她時亦不改霸道粗暴的本性,力道強悍的不斷啃吻,一點也不溫柔,老是弄得她雙唇紅腫,隱隱作疼!

荊野王的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