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什麼時候到花果山?這方向不對啊,嗚咽山脈好像在北邊呢,我們這不是南轅北轍麼?”
許仙緊走兩步,跟上小青的步伐,滿臉幽怨的道。
“急什麼?那花長蟲說三月後才會迎娶姐姐的,現在去也沒什麼用,到時候再說吧。”
說完,小青眼前一亮,立刻跑到了一個捏麵人的攤子前,饒有興趣的問這問那起來。
那捏麵人的老藝人,對眼前這活潑可愛的俊俏少女頗為喜愛,不厭其煩的一一解釋,以至於不時的賣弄自己的技藝。
許仙的臉上出現三道黑線,不愧是女人,這樣的小把戲都會感興趣,要是真感興趣,你一個神通術法使出來。
這樣的小麵人還不是一下就能做出成千上萬個?有什麼可好奇的?
其實,小青心中也有自己的打算。
如果這就把許仙帶到花果山去,那麼,姐姐跟他就會有很多時間接觸,那樣一來,怕是就會日久生情。
到時候自己的希望可就更加渺茫啦,與其這樣,還不如等那花長蟲來的時候。
讓許仙跟那個傢伙互掐去吧,到時候,那個什麼來著?對,河蚌相爭,漁翁得利。
。。。。。。
“這、這位姑娘,在下張玉堂,不、不知姑娘芳名?”
許仙和小青兩人在街頭漫步,卻是半路殺出個程咬金來。
“老孃又不認識你,沒事一邊玩去,別饒了本姑娘雅興。”
對於這個自稱張玉堂的英俊年輕人,小青根本就不假以辭色,兩眼一瞪,便是直接繞過他去。
被小青這麼一瞪,張玉堂立刻露出豬哥之相,手足無措起來,整個人也是變得面紅耳赤,不知道該說什麼。
竟然真的非常聽話的不敢在上前跟小青說話。
“張玉堂?不會這麼狗血吧?”
記得白蛇傳中,就有這麼一個張玉堂來著,好像還跟小青有一腿,差點被小青給毒死呢。
是啊,自己能叫許仙,還有個叫法海的和尚,為什麼不能有個張玉堂呢?
看著張玉堂一表人才,相貌堂堂。
不過,只是氣質中多了一些陰柔,少了幾分男人該有陽剛。
“這、這位兄臺,剛才在下見兄臺一直與這位姑娘同行,不知兄臺與這位姑娘是、是。。。。。。是。。。。。。”
“是什麼關係?”
許仙沒好氣的道。
話說這張玉堂還真是個害羞的大男孩呢?對他,許仙倒是生不出討厭之心。
“咳咳。。。。。。是在下冒昧。”
“哈哈,沒事沒事,我是她姐夫,她是我小姨子。”
許仙厚顏無恥道。
“哦,原來如此,不知這位姑娘,這位姑娘。”
“有沒有嫁娶,可曾有心上人是不是?”
“在下冒昧,在下冒昧。”
“兄弟,我可跟你明說了吧,我這小姨子脾氣可不是很好,我勸你還是死了這條心吧。”
“啊?”張玉堂聞言,立刻面如死灰。
許仙見他如此失望,倒是有些於心不忍起來,便有繼續說道:“我這小姨子,正待字閨中,尚未婚配,你若真有意思,那我便給你一點提示。”
“兄臺請講。”張玉堂聞言大喜過望,急忙道。
“她叫岑青青,乃是當今鷹狼衛右統領沙銀狐大人的義女。我能說的也就這些了,兄弟,保重啦。”
許仙拍了拍張玉堂的肩膀,便是急忙追著小青的方向而去。
“多謝兄臺指點。”張玉堂道,同時,聽到鷹狼衛三字,更是肅然起敬。
在世俗之中,世人根本就少有人知道鷹狼衛的存在,可是這張玉堂祖上也曾出過神通廣大的修仙者。
所以,他的家中,對於鷹狼衛多多少少還是知道一些的,只是礙於當權者的壓力,所以,不能隨便與人說道而已。
要不然,是極有可能會被冠以妖言惑眾,滿門抄斬的,難道,難道剛才那好心的男子,竟然是鷹狼衛麼?想到這一點,張玉堂再次的肅然起敬起來。
他忽然想起家中好像有一把祖傳的寶劍和一把劍譜,名曰:追星劍、追星劍譜。
據說這劍譜和寶劍存在已久,族中之人也有習練的,只是都沒有練出什麼名堂。
到了最後,也就少有人在去關心,只是那追星劍,的確是削鐵如泥的神兵利刃,一隻都被供奉在家族祠堂之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