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仙也已經發現了他的存在,只見許仙的雙目之中,沒有了眼白眼黑之分,盡然墨色,顯得十分妖異。
歐陽邪速度極快,眼看就要撲到許仙近前,而且,他對許仙眼下的情況看的一清二楚,看樣子是沒有反抗之力了。
不由的心中大喜。
嗷唔、嗷唔。。。。。。
但是,許仙此刻彷彿一頭兇獸一般,看著歐陽邪不斷的靠近,玩了命的狂叫起來。
簌簌簌。。。。。。
巨大的吼叫,使得地面都是為之顫抖,樹葉撲簌簌的向地面掉落,如同下雨一般。
歐陽邪本就虛弱,體內僅剩一絲法力,驀然遭到許仙的猿公吼,頓時便感覺到如遭雷擊,胸口發悶,噗的噴出一口鮮血。
差一點便是暈倒過去。
“這小子實在太過詭異了。”
歐陽邪心道,同時也與葉流蘇一般,趕緊向著身後急掠。但是卻沒有著急離開。
中了自己的毒,雖然只是沾上了一點,對於一個築基士,這些分量,足以致命,他要等,等許仙毒發身亡。
但是很快他就改變主意了,因為遠處正有一股鋪天蓋地的威壓席捲而來,不用想也知道,是那豬妖折返回來了。
狠狠的看了一眼許仙,歐陽邪極其不甘心的閃身沒入那毒海之中,而豬飛天忌憚那邪惡的毒氣,根本就不敢前去追擊。
在退走過程中,歐陽邪忽然在地上發現了一個空間袋,隨手便是拿了起來,神識向內一探。
入眼的盡是一片珠光寶色,數十萬的靈石將整個空間袋塞得滿滿當當。
“咦?這是什麼?”
他心念一動,自那空間袋中便是飛出一物,歐陽邪伸手接住,打眼一看,手中的東西赫然是一塊令牌,上滿清晰的印著‘鷹狼衛’三個大字。
“鷹狼衛?這小子難道是鷹狼衛的人麼?不可能啊?”
把玩著手中的令牌,歐陽邪陷入沉思之中,在他看來,鷹狼衛根本就沒有人能夠拿出這樣的一比財富,尤其是那一艘飛舟,鷹狼衛更是不可能擁有,即便是他們能夠擁有,也絕不會放在一個築基士手中。
唯一的解釋,就是這個小子曾經滅殺過鷹狼衛的人或者自身另有機緣。
不管怎麼說,這小子身上既然有鷹狼衛的令牌,那麼跟鷹狼衛應該是有些聯絡的。
而現在,鷹狼衛上統領黃家庭的一個晚輩黃七郎,正在白駝山莊療毒。
那黃七郎中的毒,歐陽邪自然清楚,因為那毒藥的確是出自白駝山,而且也真的沒有解藥,當時,黃家庭帶著黃七郎上門求著歐陽邪替黃七郎療毒。
並且保證鷹狼衛絕不為難白駝山,還雙手奉上一個州府的管轄權。
這樣的好事歐陽邪自然是滿口答應,黃七郎的死活他懶得去管,他在乎的是那一州的管轄權。
而且,看黃家庭的樣子,對自己這個晚輩那是極其關照和愛護,可見其在黃家庭心目中的重要性,這麼一個大大的籌碼放在手裡,哪裡還用得著擔心鷹狼衛會找自己的麻煩。
而眼前這小子竟然跟鷹狼衛有說不清道不明的關係,雖然不清楚兩者之間具體的關係。
但是自己完全可以拿這一點跟鷹狼衛進行交涉,從鷹狼衛那裡套來一大筆的好處。
自己現在修為倒退嚴重,正需要一大筆資源來恢復修為,這筆帳自然要算在鷹狼衛頭上。
有這樣一個冤大頭擺在面前,不宰你宰誰,若是不乖乖送上一大筆賠款,那麼,就讓黃七郎生不如死去吧。
歐陽邪心中陰陰的想著,面色猙獰的悄然退去,而豬飛天一直就那麼眼巴巴的看著,不敢有絲毫舉動,他是在害怕對方那駭人聽聞的施毒手段。
歐陽邪走了之後,豬飛天又是苦惱起來,看著許仙那生不如死的模樣,他心中也是極為的害怕,若是許仙有個三長兩短,妖后大人還不得扒了自己的皮?
就算許仙能夠挺過來,自己畏戰,臨陣脫逃的罪名,也足以讓許仙好好的教訓自己一頓了,而且還是在錯誤的判斷對方要自曝金丹的情況臨陣逃脫。
甚至殺豬取丹都是有可能的,想到這裡,豬飛天全身肥肉不禁一陣哆嗦。
其實,許仙現在的情況也不是太糟糕,至少他自己心中有數,自己絕對不會被毒死,因為,體內的妖力,此刻已經慢慢的壓制住了毒素。
並且正在慢慢煉化,將這些劇毒轉化為己用,他隱隱記得,自己當初吞噬了殭屍道人的真氣修為大進,進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