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中的夜郎時,眉頭不由的微微皺了一下。
心道:難道這小哥招惹了這夜郎不成?
許仙不知道夜郎的來歷,白福卻是清楚的很。
這夜郎的父親在仙寶閣從事多年,修為不過練氣五重,雖然修為不值一提,但是卻身居高位,有一些話語權。
蓋因他的另一個兒子夜雨,乃是青城派一位結丹士的真傳弟子,身份自然非比尋常。
連帶著,他的二兒子夜郎也是囂張跋扈,這夜郎最是貪財,並極好美色,平日裡總是頂著自己大哥的名頭四處招搖,常言道夜郎自大,便也就如此了,真不知道他父親是不是沒有讀過書,竟給他取這麼個沒出息的名字。
不管怎麼說,夜家因為生養了個好兒子,全家人的身份都是水漲船高,這是不爭事實。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大致如此。
白福僥倖築基之後,知道此生無望凝結金丹,成就結丹士之境界。
能平白增長一百年壽元,他已經很是滿意。
接下來,也就是混吃等死,與修煉一道再無半點興趣,因為偶然結實了一名仙寶閣的貴人,相談甚歡,便也就答應入了仙寶閣,坐鎮這坊市之內,以震懾宵小。
大致等於是一個閒職,基本無事可做。
對於許仙,白福心中只有感激,每每想起,總會感到欠一份人情,只是那日來去匆匆,連許仙的名字都未曾知曉,又如何能夠尋到許仙。
今日見到,自然是歡喜的。
不過許仙把夜郎給教訓了一下,這一點怕是會有麻煩,看來得給他提個醒,讓他好生小心才是。
白福一直看不慣夜郎,但是平時也不好說教於他,畢竟自己也不是他的前輩。
教訓了也就教訓了,冤有頭債有主,反正也不是自己下的手,那夜家人找事起來,也算不到自己頭上。
所謂光腳的不怕穿鞋的,就是這個道理。
讓下人把夜郎抬下去,讓後將眾人遣散,白福這才將許仙引入客室,好茶奉上,敘起舊來。
至於那趙掌櫃,自然是要以其人之道還施彼身,趁他昏迷之際,廢其修為,然後造出賣身契,摁上手印,如此,牛娃搖身一變,成為了這趙掌櫃的主人。
對這突如其來的身份變化,牛娃一時之間還不能接受,需要一定時間仔細的擼一擼,擼出一個頭緒來。
解決完一些麻煩事,許仙也是提出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那就是自己出資,在仙寶閣租憑一間門面,讓牛娃照理,當然,還未突破後天的張鐵和李晟,也要找來打打下手。
想來,有白福罩著,也不會再發生之前一類的狗血事件了。
而白福也立刻拍著胸膛保證:有我在,誰也動不了牛娃。
接下來,便是著手準備店鋪門面的事情,那趙掌櫃名下的店鋪位置還算不錯,自然也就過戶到了牛娃名下。
“表哥,店鋪有了,該取個店名的,以前那店鋪叫、叫‘藥鋪’經常遭人笑話,表哥,你也知道,我沒讀過幾天書,沒學問,取不出像樣的名字。。。。。。”
牛娃抓了抓腦袋,不好意思的道。
許仙聞言嘴角一抽,也得虧你能想出這麼個名字來,說你是人才好呢還是奇葩更好些?
許仙思量了一會,忽然腦中靈光乍現,忽然想起一個名字來,笑著說道:“那就叫保安堂好了。以後也不要只賣丹藥,法器,靈符之類,要全部都賣才好。”
“可是法器太貴,不好進貨啊,而且就算有貨源,也不是一天兩天能賣出去的,這個不太利於週轉。”
“這個你不你擔心,我自由辦法。”許仙笑笑道,可不要忘記,他的空間袋內可是有數以百計的各式法器,正愁著沒有銷路呢。
事情大概解決清楚之後,許仙便是帶著已經醒轉,卻面如死灰的趙掌櫃,還有牛蛙二人告辭離去。
當然,為了給牛娃創造一個良好的環境,許仙也是大方的送給了白福一些好處,甚至從空間袋中挑選了幾件品質極好的法器相贈。
這讓白福的老臉笑成了一朵菊花,這大概叫做菊花殤更貼切。
之後數日,許仙一直在仙寶閣坊市內逗留,幫助牛娃張羅保安堂開業的諸多事物,過得幾日,張鐵李晟二人也是一同前來。
雖說坊市內不允許凡人進入,但是有白福在其中干預,問題也就不是問題了。
同時,許仙還有了另外的一個收穫,在坊市內,三年前一炮而紅的後十三再次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