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啦啦全部撤退出去。
“這位小哥,我們老闆請你過去一趟。”那小廝面色不善的說道。
許仙哪會搭理他一個下人,衝著全富貴說道:“我還沒玩夠呢,有話不能過來說麼,顧客是上帝沒聽說過吧?還有…開賭場還怕人贏麼?你也忒沒節操了。”
“不知死活的東西。”全富貴暗罵一聲,知道許仙兩位可能不是善茬,不是用錢能夠打發走的,免不了要鬥一場你死我活。
片刻之後,賭場內已經沒有了一個賭客,而是幾十個帶刀持劍的漢子,他們臉色或是不善,或是陰毒的看著許仙。
“兄弟是什麼來路?不如亮開身份,在下也不是不懂規矩的人,兄弟要是道上的朋友,還請手下留情,缺了盤纏什麼的儘管開口,我保你周全,但是……希望兄弟你也要上道才行。”
雖然絕不可能放過這兩人,但是場面話還是要說的,這樣也能佔理,當然是道上的理。
“看來今天是玩不成了,掃興,既然老闆您這麼客氣,哈哈…那就拿出個幾千萬來使使,有了錢我轉身就走…兄弟我當然也不是喜歡鬧事的人,你看…我很講道理的,當然是幾千萬兩黃金了。”許仙無所謂的聳聳肩。
明玉已經將手按在腰間,時刻準備著大開殺戒。
“兄弟擺明了是要砸場了?”全富貴臉色陰鷙的盯著許仙。
而許仙則是拋玩這一錠金子,玩味了看了一眼,全富貴淡淡說道:“sb,你才看出來啊…”
眼神充滿戲謔之意。
陡然間,手中金錠激射而出,因為sb一詞,還有些錯愕的全富貴,被一下砸中腦門。
哎呦痛呼一聲,捂住鮮血直冒的腦袋,大叫道:“把他們兩個給老子剁碎了拿去餵狗,馬的…敢打老子,也不問問老子是什麼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周圍的人已經操刀子圍了上來。
一早準備的明玉,陡然抽搐腰間軟劍,一個轉身,劍光頓現,劃過一道弧圈,幾個圍上來的大漢,都是感覺肚子一涼,身體倒射出去。
蓬蓬血霧炸開,幾人均是被直接破膛開肚,白花花的腸子都流了出來。哭爹喊娘之聲此起彼伏。
許仙很沒有節操的按住賭桌,嘔吐起來:“明玉,這樣太暴力了,會噁心的知不知道,下手有點分寸好不好?要不然還怎麼引蛇出洞?不給你嚇跑了才怪。”
說完,他隨手拿起一張銀票擦了擦嘴,然後目光落到銀票上面:“尼瑪,一千兩啊,還能用不?”
“劣貨…”明玉臭罵一句,舞動長劍,大開殺戒起來。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剁碎了餵狗是吧?我這就滿足你這個願望。”許仙看著臉色煞白的全富貴說道。
說完,他一把抓起大理石做成的賭桌桌面,劈頭蓋臉的砸向全富貴。
能在富貴堂坐鎮,他手下自然也是有兩下子,勉強也算得上是一個三流高手了。自然也就不會坐以待斃。
惶然避過砸來的石桌。
轟隆…
破碎的大理石塊,飛濺滿地。
全富貴奪過身邊手下的長刀,猙獰著臉色,狠狠的一刀劈向許仙。
許仙揮動手臂,擊打刀身,將長刀彈開,然後一腳把全富貴那臃腫的身體踹飛出去。
極度沒有節操的撿起地上的大理石塊,劈哩啪啦的招呼了過去,全然沒有高手對決的風度,彷彿一個悍婦一般。
“何人在此喧鬧?”終於,一直隱藏在富貴堂的幾個虎頭幫長老,從後門衝個出來,滿臉怒容。
“風緊…扯呼…”許仙大喊一聲,將賭桌上的銀票全部揣進懷裡,一馬當先,衝出富貴堂,明玉無奈的嘆了口氣,直接被許仙打敗的樣子,緊隨其後跑出了賭坊。
“砸了場子就想走人?你們太看不起我虎頭幫了,哪裡走…”
一個軋須黑膚,鐵塔一樣的長老,提著手中大錘就要追趕。卻是被另外一個清瘦的中年人拉住了。
“黑鐵,不要鬧事,這件事情低調處理,不要忘了幫主說過的話,虎頭幫現在大劫將至,不容閃失的。”
“艹,死了這麼多兄弟,這事沒完……兩個該死的小白臉,讓我抓住他們,非艹死他們不可,老子最喜歡艹這樣的小白臉了…”嘴上雖然不饒,但是這叫做黑鐵的長老還是知道輕重的,並沒有追出去。
……
大街之上,許仙和明玉並肩而行。尤其是明玉,臉色很是古怪,她好像重新認識了許仙一樣,沒有節操,斯文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