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冷落了兩位夫人,更談不上有什麼床第之歡了。可幸的是:二位夫人卻甚善解人意,體貼其夫,對那枯燥乏味的生活只有忍耐,而無怨言,她們對劉備皆十分忠誠……可是,自古“美女愛英雄”,目前甘夫人、糜夫人亦毫不例外,雖然,她們不想這麼做,但體內強烈升騰的慾念卻將她們的防線徹底的擊潰了。
她們夜夜難眠,啟窗靜觀。於是她們決定找個機會“審審”龍天揚……這不,她們遣人至龍天揚住處,傳其於她們寢室,有話相問。
不多時,龍天揚便急急趕到,他至門前朗聲票道:“二位夫人,天揚己到!不知你們有何要事相問?”
“嗅!天揚,你先進來吧!我們再慢慢說於你聽!門沒關,你推開吧!”
龍天揚遲疑了一下,便推門而入。
糜夫人只見左手執瓷碗,右手用一把湯匙在碗內慢慢攪動著,邊搖頭邊啟口輕吹著碗內的黑色液體,只聞滿屋瀰漫著濃濃的藥味。
龍天揚驚詫地問:“糜夫入,請問甘夫人呢?你這碗內的不是藥嗎?”
糜夫人輕嘆道:“甘夫人昨夜受了鳳寒,病臥在床,這藥就是給她服的。”
“哦?甘夫人病了?”
糜夫人“昭”了一聲,隨即對龍天揚道:“請進,龍之軍師!”
龍天揚微一思索,便掀簾而進,他來到榻前,關切地道:“甘夫人,你覺得怎麼樣?”
甘夫人搖頭輕聲道:“沒什麼事的……多謝你對我的關心!哦,更要謝謝你這次想出奇計,打敗了曹軍!”
“甘夫人,你太客氣了,我這其實是受單福軍師所託,才略盡薄力的!”
“沒想到你這麼年青,就能將曹仁所率的五萬曹軍打的落花流水,所剩無幾了,真是少年出英雄呀!”
龍天揚忙謙虛地道:“甘夫人,你太過獎了:”
甘夫人微笑著,含情脈脈的注視著他,並柔聲道:“‘龍之軍師',像你這樣英俊瀟灑的少年英雄,身邊一定美女如雲吧!”
龍天揚忙道:“哪裡……哪裡……”
突然甘夫人向糜夫人嬌聲道:“糜妹妹,請把藥遞與我喝了吧!”
糜夫人遂將碗遞了過去,用湯匙喂她喝了半碗,便欲掀被將其蓋好,讓她安睡。
豈知,甘夫人去道:“糜妹妹,我喝了這藥後,渾身燥熱的很,你幫我的外衣脫去吧:”
說時,便對糜夫人使了個眼神。
糜夫人應了一聲,遂上前將其外衣脫掉。只剩肚兜,那雪白的肌膚便立時映入了龍天揚的眼裡。
龍天揚不禁吞了一口水,覺得渾身在迅速的發熱,血流變得疾快起來,下身那“小弟弟”亦在由軟變硬……他覺得臉上在發燒,看了二人一眼,他有些發窘,理智在告訴他“離開”,可雙腳卻移不動半步。
忽聽糜夫人道:“甘夫人,是不是請‘龍之軍師'迴避片刻?這種……”
未待她道完,甘夫人忙擺手道:“沒什麼,‘龍之軍師'是自己人,不必講那麼多俗規啊,糜妹妹,請把那桌上的釵遞給我吧!”
糜夫人走到桌旁,將釵取來,甘夫人忙撐身體伸手來接。
不知是其因躺在榻邊的緣故,還是另有其因,甘夫人一下子從榻上滾了下來,“撲通”一聲落於地上。
糜夫人見狀,大驚,忙伸手相扶,欲攙起,可女人畢竟力弱,她競扶不起,而甘夫人似乎摔得很疼,不住“哎喲”的呻吟著。
龍天揚躊躇了片刻,遂上前出手欲扶,但他見甘夫人幾乎已有大半的肌膚暴露於外,不禁遲疑地縮回了手。
糜夫人注視著他,急急地道:“龍之軍師',甘夫人她身子本來已弱,這一摔下去,大概摔得很疼,她無力站起了,我又抉不起她……那只有麻煩你了!”
龍天揚猶豫了瞬間,便點點頭,俯身將甘夫人一手託背,一手托起大腿,他只感到甘夫人的肌膚異常嫩,似乎彈指欲破,而他左手手指所觸之處竟是其背前的左胸,那胸高高隆起,雖有肚兜相遮,但也能想象得出其乳房一定是圓潤月大的那種。那右手所觸的大腿竟是那般的白,白得如玉,讓人恨不得咬上一口,它又是那樣的軟,軟得如綢如緞,令人心曠神怡,不能自抑。
就在他這一怔間,甘夫人的雙臂卻如蛇般繞在其頸間,同時甘夫人那令人心醉,攝人魂魄的雙眼流露風情萬種,深情的仰視著他。
龍天揚只覺得她吐氣如蘭,並撲面迎鼻而來,使他的神智為之昏迷,神經為之一緊,渾身已燥身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