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大人的千秋功業呀:我不能讓他因我而失去所有……從現在起,我要補償鳳翔,專心對她好!”
想著,他便伸手搭在黃鳳翔的雙肩上,仟悔道:“鳳翔,我向你保證,以後我絕不會再有這種事的,從現在起,就讓我來補償你,我要真心對你一人好。”
黃鳳翔此時雖在哭泣,但先前怒火已消、只是有一些醋意罷了,現在聽龍天揚這麼說,心裡不禁覺得暖融融的。但她卻故意道:“放開手,誰知道你這是不是騙人的鬼話,說不定又想用甜言蜜語來哄我,你以為這樣就可以讓我不生氣了?別做夢了!快放開你的髒手:”
龍天揚側首注目向她看去,凋皮的道:“真的生我的氣?我看你是裝出來的吧?我不但不放手,而且還要……來補償你!”
“討厭!你這人真無恥,下流!”
“沒關係,隨你怎麼罵,人家說:打是親,罵是愛嘛。我正想讓你罵一罵呢,不然,我會痛苦一輩子的。你剛才說我什麼?無恥,下流?你說錯了,不是下流,而是風流。”
龍天揚說著,便俯身壓身其上,雙手並捧起她的嫩臉,張唇在她鼻上,額上…
…吻了起來,雙手更不規矩起來,伸進她的胸脯,輕揉著。
黃鳳翔正欲罵他,只覺他那滾燙熾熱的雙唇己印在她那剛半張的櫻唇上,且狂吻起來。她伸手欲捶其背,只覺渾身己酸酥無力,而且正疾速的變熱。
龍天揚吻了她足足有一盞茶的工夫,只覺渾身的慾望又在強烈而快速的升騰起來了。他用雙手麻利而熟練的將黃鳳翔的外衣、羅裙褪下,然後,又像剝蔥般將她的肚兜扯下,那時玉峰立即蹦了起來,跳動不止,恍如兩隻待跑的小白兔,他將唇移至其左乳上,“唧唧……”吸吮起來,而左手輕輕地揉著其右乳,右手卻滑至其大腿部,將她最後的一點衣──衣褲脫了下來。並在那片濃密的森林上來回有節奏地輕拔撫弄著,並伸出中指攏彈著那翹首以待的淡紅的花蕾。
她開始呻吟了,並額挺搖晃著身子,而她的雙手也深入了他的胸膛,給其解頻寬衣,剝得一絲不掛!她剛扯下其內褲,卻尖叫一聲道:“你真厲害,殺了兩回的槍還這麼硬,這麼挺!我真的懷疑你那是不是肉做的,難不成真是的名副其實的鋼槍?”說著,她並伸手愛撫著它,摩娑著它……龍天揚笑笑道:“我這杆槍可真是鐵打銅鑄的,不然,怎麼能連續奮戰三場而不彎呢?”
黃鳳翔不服氣的道:“好,那我就來咬斷你這杆自以為榮的槍,讓它以後不能在別人面前逞威風!”
說著,便用雙手撐起上身,仰首用櫻口含住其槍便忘情的吸吮起來。
龍天揚立時感到一種異常的舒服,他停住正揉撫其乳及其洞的雙手,將她的香肩抓住向前拉扯,並挺抽著長槍。
二人皆劇烈的殺伐著,渾身舒暢無比,達到了欲死欲仙的境界。
就這樣交戰了盞茶功夫,龍天揚猛然覺得一癢,一股白箭般的液體射了出來,剛欲呼叫,己來不及,全射入了她的櫻口中。
可黃風翔卻未吐出,而盡數吞下。龍天揚輕聲道:“你怎麼不吐出來呢?”
黃鳳翔一笑道:“這可滋補養顏呢!”
龍天揚欲起身休浴,黃鳳翔卻一把握住他的槍,怨道:“真沒用,剛才還誇你呢!我還沒達到高潮就要離去呀!再在我後面戰一場嘛?”
龍天揚搖頭致歉道:“明天吧!今夜連續戰了三場,我已筋疲力盡了,昭!來,讓我親一口,明天再將功補過,怎麼樣?”
黃鳳嘟噥著,伸首和他親了一口。二人便齊入浴盆休浴,然後,便倒榻而睡。
不多時,龍天揚便傳出酣睡的“呼嚕”聲,可是,黃鳳翔卻輾轉反側,難以入睡。
她看了一眼龍天揚,一股醋意又立時湧上心頭,暗氣道:“哼!和我還未真正交戰,他就說累了,剛才和兩位夫人一定是戰得異常激烈,嚐到了她們的甜頭後,就樂不思蜀了!既然……既然你能找別人洩慾,那我也能!我可是個正值花季的少女呢。讓我過著半飽的生活可不行!對!明天我可以去找張飛,他打仗時是位英勇的驍將,我想在交歡時他也同樣是一員猛將。他那高大孔武的身材,發達的胸肌…
…還有那最重要的長槍,也一定是經久耐戰的!就這樣,明天去找他!“
想到這些,她才心有點安,勉強入睡。
次日,她便以散心為由誆過龍天揚,而獨自來到張飛住處。
恰巧,適逢張飛正在舉杯獨飲,他一見黃鳳翔來到,便起身道:“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