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天行問道。
“是的,人死了,心臟停止跳動,那麼沒有這麼好一個壓強,血液流動就會減緩。血液自然流的慢了。”
“會不會被衣服給吸收了?”
“九月初九,天氣還不算寒冷,就算被衣服浸溼了。那李承言的血衣呢,這麼重要的證物呢?”
“這。東廠和刑部你推我來的,都說責任在對方?”
“血衣這麼重要的證物居然弄沒了,必須查清楚,誰的責任誰負責!”
“記下啦?”
“記下了,公子爺!”
破碎的浴桶,閉上眼睛,孟巖彷彿看到一個美麗的女子坐在浴桶裡正在擦拭自己凝脂一般的肌膚,突然。在水汽升騰的水面上,看到一個令她想不到的面孔,倒映在水中!
她嚇的尖叫出聲,身後的人突然一把捂住了她的嘴,她拼命的掙扎,水花四濺。
就在這個時候,房門“嘭”的一聲被人從外面踹開,一個年輕矯健的身影衝了進來!
年輕的錦衣衛百戶李承言看到自己未婚妻在自己房間內沐浴卻遭人意圖弓雖。暴,拔刀踹門衝了進來!
那意圖對少女不軌的歹徒,將少女弄暈後。於衝進來的護花青年戰鬥在一起!
他們從室內戰鬥到室外,扭打在一起。
“小雨,如果有人在樓上房間內搏鬥。那外面人能不能聽到?”孟巖問道。
“如果在房間內,那未必會聽見,可如果開著門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那天素心齋就沒有其他人嗎?”
“哦,我想起來了,那天是九月初八,第二天是重陽節,素心齋每年都會放假一天,估計是早早的打烊了!”
“既然打烊了。那必然是關門了,可李承言是怎麼進來的?”孟巖自言自語一聲。
“會不會是喜兒?”
“如果是喜兒。那麼她究竟在這件案子裡扮演了什麼角色?”孟巖點了點頭,自言自語道。這不是沒有可能。
“公子爺,你看,這裡有刀砍的痕跡!”林天行突然叫了他們一聲。
“是刀砍的,入木三分,這個人手上的力氣不小。”
“記錄下來,看能不能查到是什麼利器所為!”孟巖一邊吩咐一邊繼續檢查了屏風,發現類似的痕跡還有不少,但都有修復的痕跡,很顯然是有人不想讓人知道這些痕跡。
可如果不想別人知道,換掉,或者直接扔掉不是更直接嗎?
這是聰明反被聰明誤嗎?
“公子爺,白素心的床底下足足可以藏三個大漢都沒有問題,您看!”
“嗯,這床底下確實可以藏三四個人都沒有問題!”孟巖趴在地上看了一下。
“你們兩個注意找一找其他的線索,我下去看看!”孟巖吩咐一聲道。
“公子爺,還是我下去吧?”
“不,你們不知道我要看什麼!”孟巖搖了搖手,移開腳踏板,慢慢的鑽了進去。
“天行,弄一盞燈來,我看不清楚!”
很快,一盞油燈送到了床下。
床下雖然空間不小,但是要輾轉騰羅就不那麼容易了。
刺啦……
一聲裂帛的聲音傳來,孟巖苦笑一聲,自己這身新衣服怕是遭罪了。
微微一側身,孟巖看到了自己袍子大腿部位被拉開一條長長的口子。
罪魁禍首是什麼呢,是床板上一塊飛起的木刺!
這木刺不怎麼注意,都看不到,可當你碰到它的時候,那你可就倒黴了。
“這是……”自己的衣服的料子和顏色他是清楚的,但是就在他伸手扯木刺上被劃拉的布條的時候,卻發現了一小塊跟自己身上不了完全不同的料子!
紫色的綢布?
白素心曾近提到過,她發現焦宏的時候,他就傳了一條紫色的綢褲,難道,這塊小綢條是焦宏褲子上的?
這可是一個重大的發現。
“天行,搭把手,把我拖出來!”
“公子爺,您先撣一撣身上的灰塵。”
“不著急,小雨,天行,你們看,我發現了什麼!”孟巖將從床下木刺扯下的紫色綢布條拿了出來。
“這是……”
“白素心跟我講過,她每一次沐浴都是關好門窗的,就是丫頭喜兒都不允許進來,可焦宏怎麼能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身後,只有一種可能,焦宏早就躲進來。就在床下,然後等白素心沐浴的時候,再出來行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