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絲毫不懼,只是看著他手上的赤焰冰火劍出奇,口中卻逼他交出次劍。
“我呸,此物為師父當日飛昇時所留,交與我好生保管,你們幾個也明明知道此物是我青陽門數萬年來的掌門信物,當日卻是屈服於他與外人的威勢,擁護他為掌門,當初我要不是剛得到此物,沒有祭煉完全,也不會讓你們這些狗賊得逞。今日卻是不同往日,這後天第一仙器我已完全祭煉,箇中神通已序數掌握,近日本座看在同門份上,便給你們幾人一個機會,他日我接管這青陽門之後,你們幾個依舊是長老之尊,如若不然,可別怪我赤焰冰火劍無情。”說時,丹陽子左手靈光一閃,赤焰冰火劍上的威實竟然完全顯露了出來,寒氣夾雜或熱浪滾滾而來,整個廣場之上的溫度也是隨著寒氣和熱浪的翻騰變得忽冷忽熱。
隨著他這番話的威壓,以及修為實力的展露,本是站在青陽子身後的幾人個個變得眼神遊離起來,片刻後,只見其中兩名長老微微對了下眼神,身行紛紛一閃,瞬間躍到了丹陽子身後。
柳無恆也是一驚,沒有想到他這番前來的目的,並不是自己想得那麼簡單,雖說也是為了救回陽子,但剛剛那番話說得卻是大有逼宮之意,但這個是人家的家事,而且聽他剛剛說的,似乎情理還站在丹陽子一邊。
“三師兄,我等當日愚昧,不過千年前我等實力確實是不如人家,所以……”只見後面一個稍矮的灰白鬍子老頭向前走了幾步,頷說道。
“好了,不必說了,當日之錯也並非全在爾等,如果不是我們自身實力所限,也不會受制於人。”就在說時,竟然又有幾兩名長老跳了過來。
再往青陽子看去時,身邊卻是隻身下了兩人,而這兩人卻是神色堅定,依舊站在青陽子身邊未動分毫。
此刻丹陽子身邊已聚有四名長老,而青陽子身邊卻是隻有兩人,彼此凝視對立,卻是誰也沒有動手。
身後三聲劍鳴,剛剛被青陽子派出去的追趕柳無恆的三人此刻已破空劃劍而來,空中氣流被三柄不同的飛劍撞擊,出高低不同的“哧哧”之聲。
三人都是活了將近兩千餘年的人物,剛闖入山頂廣場,便看到丹陽子和青陽子兩人對立的形式,立刻明白了剛剛生了什麼事情,劍上三人對雙方勢力一觀,立刻分析出了雙方的實力對比和懸殊情況,除了那脾氣急躁的春陽子,其他兩人都是落在離大殿幾丈開遠的位置便沒有繼續移動。
“幾位師弟,這千年來,我對你們也是不薄,這次卻臨陣反戈,卻是不估計這麼多年的師兄弟情誼麼?”青陽子見到連剛剛被自己派出去的虛陽子和暖陽子都投靠了丹陽真人,本是毫無表情的面容也是微微變色,向前走了一步,站在石階之上,對著廣場下的幾人說道。
只見從丹陽子後面走出來一人,舉手對著青陽子說道:“大師兄,雖說我青陽門向來有傳位於大弟子的傳統,但師父飛昇時便留下了掌門信物交於三師兄,要說待人,千年前我等何人沒有受到過三師兄的恩惠?指點我們修為不說,更是有了法寶、材料也不私藏,千年前您為了一己私利,卻是聯絡眾多散修,甚至魔教中人,害得三師兄斷去一臂,如過不是師兄他在雲翠谷偶得前輩散仙的暖雲陣封住谷裡,恐怕早已經不在,而你更是因為引來了無數魔修、散修,害得我們師兄弟二十幾人只剩下我們十二個,如果不是用計把那些人先引到山下,然後開啟六重鬼門陣,我們青雲門一脈,能不能安然渡過那場劫難卻是難說,這千年來我等雖是奉為長老,您也待我們不薄,但是對三師兄的愧疚卻是無時無刻不在,這刻既然三師兄破開暖雲谷來了青陽門,那麼也請大師兄您遵照師父的遺願,把掌門之位歸還給三師兄。”
“雲翠谷?雲翠谷?你怎麼對他的一切瞭解得這麼詳細?還是說你們早有聯絡?”青陽子何許人物,經他這麼一說,卻是猜了出來。
“不錯,青陽子,早在百年前我便已祭煉完畢這赤焰冰火劍,青陽真氣也修煉到了最後一重,此刻你我都是到了渡劫期的人了,這個掌門之位我也本不看在眼裡,不過想不到你這些年來既然還跟那些人藕斷絲連,幾有再度把青陽門捲入紛爭的危險,如果不是七師弟和回陽子暗中跟我說起此事,只怕這青陽門不久便要被你拱手讓人了。”說完,丹陽子手上一緊,焰冰火劍的火焰竟然又大了幾分,顯得很是憤怒。
“哈哈……老七和老九他們看到了什麼?他們又怎麼知道我的良苦用心,八年前的那場在九幽派的正邪之戰,又豈是你能想象?魔尊一日未除,我青陽門便一日不得安寧。我與那些魔人糾纏也無非是為了我青陽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