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辰吉日,你們……是不是要見見真章,比劃兩招,我這位小老
弟可不含糊!這也不成規矩!”
蕭銀龍生怕這老哥哥吵來了多人,忙道:
“老哥哥!小弟的事,你是知道的……”
金菸袋富多鵬豁然大悟,收起喜笑的面色,道:
“哦!這算甚麼!來!來!進屋去聽我說!”
他先自大跨步走進屋去。
楊飛虹、蕭銀龍祗好跟著進屋。
盎多鵬就花燭上燃起旱菸,咕嚕咕嚕猛吸了一陣,不敢亂扯,以事論事,你們這頭親事
是名正言順,我與神州一劍,是好朋友,同雲裡金剛,也是知己,兩家又是通家之好,指腹
為婚,我也有點知道,蕭老弟,我與你是忘年之交,依我老哥哥的意思,你該心滿意足,難
道還有甚麼疑問不成!那你不妨衝著我富多鵬!”
蕭銀龍一時實在無從作答,祗是喃喃的道:
“對這事,我是情理二者均不容置疑,無奈……”
金菸袋富多鵬旱菸袋一磕,叫道:
“無奈有趙麗君裘若蘭是不是!”
銀龍祗是愁眉苦臉,睜對大眼憨然無語。
盎多鵬毫不遲疑的道:
“這是緣份,我做哥哥的不會偏袒著那一個,論理,這裡才是你規規矩矩父母之命的婚
姻!你少東扯西拉,胡思亂想。”
此時,凌霄綵鳳楊飛虹,已在一旁盈盈淚下,悲楚不勝。
金菸袋富多鵬一見,道:
“瞧!瞧!新弟媳這份傷心,別難過,這可是大喜日子,龍弟弟要是欺負你,我做哥哥
的先不答應,雖然我不是他的對手,拚了老命也打他三五菸袋!”
凌霄綵鳳楊飛虹已嗚咽的道:
“不!這隻怪我命苦!”
盎多鵬忽然也有些慘傷,幽幽的道:
“命苦!命苦的人祗有我小師妹雪地飄紅牟嫻華!”
蕭銀龍一時沒來得及提起雪地飄紅的事,聞言不由悚然一驚道:
“老哥哥!牟姐姐她……”
金菸袋富多鵬的面色突的一沉,冷不防閃身到了蕭銀龍的身側,手中的金煙吸袋嘴之處,
快如奔雷,已抵在蕭銀龍的中庭大穴。
猝不及防,銀龍驚呼一聲,並未閃躲。
凌霄綵鳳尖聲一叫,陡的站了起來。
盎多鵬聲色俱厲的道:
“小傻瓜蛋!小師妹初次相遇,就愛上了你,你笨頭笨腦全然不知不覺,竟然還替她做
媒如今她…她…唉!算了!這真是她的命苦!”
說完,手臂一軟,金菸袋垂了下來,也不覺深深的嘆了口氣!
蕭銀龍如痴如呆的道:
“她怎麼了……”
盎多鵬臉上的愁容未去,淡然道:
“這事你就不用管了,今晚洞房花燭你若存半點疑問,我姓富的先不答應!”
一言未了。
院子中,瞽目鬼王蕭謙已嚷了進來,道:
“富老爺子到了嗎?真是難得!難得!”
金菸袋富多鵬對蕭銀龍眨了眨眼,示意要他向楊飛虹陪個小心,一面叫道:
“蕭謙,你這小子苦出頭了,這大的喜事,居然不請我,來!來!不要吵了洞房,誤了
吉時,準備酒吧!”
說完,大跨步走出門去,回頭帶上房門,又對銀龍咧嘴一笑。
金菸袋富多鵬瞽目鬼王蕭謙兩人說著笑著走向前廳。
至於蕭銀龍與凌霄綵鳳揚飛虹在房內的“動”態,因為不是本書範圍,筆者也沒法向讀
者諸君詳細報告。
第二天。
蕭銀龍起身,才知金菸袋富多鵬已經連夜走了。
但他對雪地飄紅牟嫻華的事,已放心不少,又吩咐八方首領帶了禮物去赴苗疆。
玉環島正歡娛之下已是過去了三天。
第四天,瞽目鬼王蕭謙已備好了那艘三帆大船,另外兩隻小船。
銀龍夫妻坐了大船。
瞽目鬼王蕭謙帶了男性的執事坐一隻小,另一隻小船載了糧食同侍女,從水路向西進發,
預定過了瓊島,再行舍舟登陸。
此乃是瞽目鬼王為銀龍新婚夫妻著想,這位忠僕可說是用心良苦。
一路上波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