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出什麼事兒了。”
屋裡那姑娘聽見了,急的不行,趕緊上前把喬雅給拉了進來,正準備關門發現門閂都被踢壞了,她一跺腳把喬雅往簾賬後頭一推,自己衝出了房間。
“叫魂啊叫,本姑娘不小心砸壞了個花瓶,犯得著這麼大動靜麼?”
喬雅本來是準備帶著這姑娘直接就瞬移走的,被這姑娘這一折騰,人都傻了。原來這姑娘不是隻會哭啊?
“哎喲,我的小祖宗,這都幾更天了,您早點休息了行不,再過不久就要花魁大會了,您就不能好好保養保養,這女人睡不好啊,膚色就不好看了。”一個聲音從下往上而來,隨著木板樓梯吱呀吱呀的聲響,一股刺鼻的花粉味飄了過來。
喬雅就算躲在簾賬後頭,都能聞到這股味,害的她差點打噴嚏,好在她趕緊閉住了嗅覺,這才沒被人發現。
“媽媽。您說我折騰,您不是比我更會折騰?這上上下下都是您的人,我能折騰出什麼事兒來?不過就是個花瓶,媽媽還怕在我身上賺不回來?”那小姑娘挺能說得,說得**都無法反駁了。
**也是困了,順著敞開的大門往裡瞧了一眼,也懶得進去了,打了個哈欠囑咐了幾句,復又下樓去了。
那姑娘回了屋裡,關上房門。又拿凳子把門懟上。這才衝到簾賬後頭,抓著喬雅的胳膊小聲道:“你是誰家的孩子,怎麼大半夜的闖這兒來?你不知道這兒是什麼地方?還不快走!”
喬雅樂呵呵的看著她:“你讓我走?那你走不走?”
姑娘表情一怔,又焦急道:“沒時間跟你貧嘴。別看媽媽只是看了一眼就走了。可她精著呢。我方才說我砸壞了花瓶。可我屋裡並沒有碎花瓶,她現在走了,只怕就是去叫人了。你還不走。等會被她殺個回馬槍抓個正著,就再走不掉了。”
喬雅居然樂得更厲害了:“她回來又怎麼地,她這麼害你,我正好幫你把她滅了,你豈不是更痛快?”
阮煙羅簡直無語了,用看白痴的眼神看著喬雅,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沒病啊,這孩子怎麼回事?”
喬雅拉下她的手,笑著道:“我是你姑媽請來救你的,你說我是怎麼回事?”
阮煙羅不可置信的捂住了嘴,看了喬雅半天,猛地搖頭:“不行不行,你多大點孩子,還沒我高呢。再說你也是女孩子,若是被他們抓住,準也逃不掉。我姑媽也是,怎麼會派你來,這不是把你也往火坑裡推麼?”
喬雅詫異道:“那你不走了?”
阮煙羅一咬牙:“再哪活都是活著,我不能再給姑媽們添麻煩了。慕容一家本就只剩她們幾人,若是因為我,連累了她們,那我這一生都不得安寧。你走吧,告訴我姑媽,日後別管我了。”
喬雅為這孩子的覺悟點了個贊,繼而一個手刀敲昏了她。這孩子看來是準備捨己為人了,不過喬雅可沒準備讓她掉進火坑。
難得碰到個心性不錯的孩子,更不錯的是她還挺聰明。更更重要的是,這個女孩身份可不低啊。
當初慕容夫人求她救人時,可沒把這孩子的身份說得很透,但話裡話外透露了個意思,就是這孩子的身份被人發現了,以此要挾她要鉅款。什麼人的身份能被要挾要鉅款?
再加上方才聽牆根時,聽到那兩個丫鬟口中說著“小郡主”,這一下喬雅就明白了。
京城的有權有勢之人,喬雅上一次去京城,就跟靜虛打聽過了。這京城總共就只有一個小郡主,乃長公主之女。長公主的丈夫正好姓慕容,這樣聯絡一下,就可以得知,阮煙羅其實是慕容氏的侄女了。
至於為什麼一個姓阮,一個姓慕容,這就不得而知了。而且身為小郡主,居然淪落到煙花之地,這其中必定大有文章。
開什麼玩笑,皇室子弟就算再互相憎恨,也沒有把自家人貶到煙花之地的,這是給自己抹黑。而且皇室子弟就算再不受皇帝待見,也不敢有人輕視欺侮,這可是死罪,是滅九族的罪。就算是個通敵叛國的皇室子弟,也得由皇上來發落,其他人但凡敢輕視欺侮一點,那就是在打皇帝的臉了。
喬雅一個手刀敲昏了阮煙羅,立刻就帶著她瞬移了出去,果然才上屋頂,就聽見底下傳來撞門的聲音。喬雅微微一笑,又一個瞬移,再次消失不見。
等她停下來時,人已經快到廣陵府了。想了想喬雅乾脆直接到廣陵府外頭的山上去尋了一圈,終於給她找到了一個小道觀,上頭寫著“澄心觀”。
喬雅在門外站定,然後找個地方蹲了下來。阮煙羅此時也從昏迷中醒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