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得很,
不肯要蕭峰的錢,阿紫很是歡喜,心想這是一頭兇猛厲害的野獸。她要折磨他,剌得他遍體
鱗傷,要他身上每一處傷,便向自己狠狠的咬上一口,當然,這一口決不能讓他咬中了。但
將他擒了來放“人鳶”,這頭野獸竟沒反抗,死樣活氣的,那可太不好玩。她微皺眉頭,尋
思:“想個什麼新鮮法兒來折磨他才好玩?”
突然之間,遊坦之喉頭髮出“荷荷”兩聲,也不知從哪裡來的一股力道,猶如一豹子般
向阿紫迅捷異常的撲了過去,抱著她小腿,低頭便去吻她雙足腳背。阿紫大吃一驚,尖聲叫
了起來。兩名契丹兵的在阿紫身旁服侍的中四個婢女齊聲呼斥,搶上前去拉開。
但他雙後牢牢抱著,死也不肯放手。契丹兵一拉之下,便將阿紫也從錦墊上扯了下來,
一跤坐在地毯上。兩名契丹兵又驚又怒,不敢再拉,一個用力打他背心,另一打他臉。遊坦
之傷腫了,高燒未退,神智不清,早如瘋了一般,對眼前的情景遭遇全是一片茫然。他緊緊
抱著阿紫的腳。
阿紫覺到他炎熱而乾燥的嘴唇在吻著自己的腳,心中害怕,卻也有些麻麻癢癢的奇異感
覺,突然間尖叫起來:“啊喲!他咬住了我的腳趾頭。”忙對兩名契丹兵道:“你們快走
開,這人發了瘋,啊喲,別讓他咬斷了我的腳趾。”遊坦之輕輕咬著她的腳趾,阿紫雖然
痛,卻怕他突然使勁咬了下去,惶急之下,知道不能用強,生怕契丹兵若再力毆打,他便不
顧性命的亂咬了。
兩名契丹兵沒法可馳,只得放開了手。阿紫叫道:“快別咬,我饒你不死,哎唷,放了
你便是。”遊坦之這時心神狂亂,哪去理會她說些什麼?一名契丹兵按住刀,只突然撥刀出
鞘,一刀從他頸劈下,割下他的腦袋,遲疑不了。
阿紫道:“喂!你又不是野獸,咬人幹什麼?快放開嘴,我叫人給你治傷,放你回中
原。”遊坦之仍是不理,便齒並不用力,也沒咬痛了她,一雙手在她腳背上輕輕愛撫,心中
飄飄蕩蕩地,好似又做了人鳶,升入了雲端之中。
一名契丹兵靈機一動,抓住了遊坦之的咽喉。遊坦之喉頭被扼,不由自主的張開了口。
阿紫急忙縮腿,將腳趾從他口中抽了出來,站起了身,生怕他發狂再咬,雙腳縮到了錦墊之
後。兩名契丹兵抓住遊坦之,一拳拳往他胸口毆擊。打到十來拳時,他哇哇兩聲,噴出了幾
口鮮血,將一條鮮豔的毯也沾汙了。
阿紫道:“住手,別打啦!”經過了適這一場驚險,覺得這站子倒也古怪有趣,不想一
時便弄死了他。契丹兵停手不打。阿紫盤膝坐在錦墊上,將一雙赤足坐在臀睛,心中般算:
“想什麼法子來折磨他才好?”
阿紫抬頭,見遊坦之目不轉瞬的瞧著自己,便問:“你瞧我著我幹什麼?”遊坦之早將
生死置之度外,便道:“你得好看,我就看著你!”阿紫臉一紅,心道:“這小子好大膽,
竟敢對我說這等輕薄言語。”
可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