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都沒問,劈頭蓋臉就問學習情況。本來嘛,被人家科研人員“借”去研究,能虧待了他嗎?只有可能慣壞了他。這是母親心裡的真實想法,她還指望自己的孩子將來是龍是虎吶!
“7。”吳思嘉無可奈何,苦著臉回答道這樣級弱智的幼兒園問題,心裡鬱悶的要命,抱怨著這幼兒園幹嗎在小班就教10以內加減呢?為啥不放到大班去學,至不濟也可以放到中班去啊,沒見人家卞宜就站邊上看著我回答嘛?還嫌不夠丟人?
“恩,那5+3呢?”
“8”
“4+2”
“6”
“2+7”
“9”
“12+6”
“18”誒?等等,自己因該只會10以內加減才符合邏輯啊,鬱悶,中家長圈套了。這世界不是隻有孩子會耍小聰明的,家長有時候也會耍點小聰明。
“哈哈~我就知道我兒子聰明!看看,幼兒園還沒教20以內加減呢!這比樓上的張影厲害了吧!都大班了他還只會10以內加減呢!孩子他爸?別打了!趕緊做飯了!對了,這幾天蘇阿姨帶你去做什麼實驗了啊?卞宜也在呢?一起吃飯?”
“蘇阿姨講是要設計一個什麼增高帶…”吳思嘉把一早想好的藉口說了出來,這東西大約在過2年,才會出成品,目前他也只好這樣回答,“蘇阿姨講就是矯正兒童站立姿勢用的。”
“不用了,我家裡做了飯了。”卞宜是專業槍手,不是專業的特工,可以說除了開槍啥都不會。對於演戲這方面實在不擅長,這一聲“我媽媽在家裡做了飯了”也就自動省略了媽媽2字。
“這樣啊,那阿姨送你回家,孩子他爸!都給你講了別打了!還打!”母親又嘮叨了父親一句,送卞宜回家了,目前這些變態人員全部住對門,串門簡單的很,不過,話說回來,要逮捕槍斃自己,那也簡單的很……
“哦!”父親不捨地停下了手中不段搓著的麻將,“唉,可憐了好牌了,這一把能贏不少錢吧。我老婆叫了,呵呵,沒辦法,下午繼續在打啊!”
父親是在打麻將,這會才捨得停下去做飯,記憶裡父親做飯是很有一手的,父母離婚後,吳思嘉小學時候,在市跟了父親4年,高中時候,跟了父親去北方混了2年,其他時間,是跟母親過,最重要的是,離婚之後父親的運道似乎開始走下坡路,剛離婚父親就辭去了鋼鐵廠的工作,自己打拼,做的事情都是不平不淡,沒有起色,吳思嘉小小年紀跟著父親走南闖北,轉了無數次學,有上頓沒下頓,自己的喂在成年後一直不好,就是在那時候落下的病跟。這中間的辛酸辛苦,確實不是正常家庭的孩子所能體會的到。
吃過了飯,又是一群人湧入吳思嘉的家裡打麻將,吳思嘉冷眼看著,他知道,在過不久,賭博就會蔓延到自己家裡,他像一把心火,燃燒到在場的父母心裡,最後演變成為12級颱風都要自愧不如的颶風、心瘋,把這個現下還其樂融融的家庭,撕扯地四分五裂。
而這個日子,不遠了。
不愛看著他們打麻將大呼小叫,吳思嘉藉口出去玩,他一個小p孩對於這樣的事,也是無可奈何,在給他20年,也也許可以擁有強大的金融帝國利用科技力量抵抗大自然的部分威脅,但是就算給這個帝國在加上百倍,千倍的財產,也無法挽救家庭破裂的悲劇。
因為這個事情,非他人之力所能扭轉情勢之。
兔牙如今已經不住在後山了,如今他已經辦了城市戶口,住到了在當時小高爐算是一個很高階的3室一廳小套房內,距他講,這只不過是又一個好賭的鋼鐵廠職工的抵押物品而已。除了這棟房子,兔牙還有其他的抵押物品,只要賭博一日盛行,兔牙就絕對不會一日過上窮日子。
賭博在這個年代,確實是個純金的,甚至是鑲了鑽石邊刻了各種寶石做裝飾的的聚寶盆!
吳思嘉一直有和兔牙保持聯絡,自然知道兔牙現在所住的地方,見了面,瀏覽了下帳本,600多萬的流動資金赫然再目,吳思嘉心裡有數,自己的小舅舅在1999年3月份左右,曾經有幸做過整個鋼鐵廠片區的大莊一個禮拜,就賺了整整300萬!那時候吳思嘉還小,只知道自己的小舅舅有空沒空就把抽屜裡面堆了滿滿的錢,一百一百的一捆捆,堆堆齊。而這個現象持續不了多久,小舅舅不是黑道底細,才過了1,2年,嚐到了甜頭的他又把錢投到做莊中間去,把這300萬敗的乾乾淨淨,從此一直到吳思嘉20多歲,再沒看見他達過。
相比這個91年的物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