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臉微笑的斯文年輕人,一頭紅剎是惹人注意。
“喂!這裡不準停車…駕駛證…”節假日警察都分外的敬忠職守,不過他的話還沒說完,就被紅狼身後的手下揪住了頭,踢倒在人行道上。
“怎麼能這樣對待人民公僕吶!平時我是怎麼教導你們的?”紅狼阻止了手下的進一步攻擊,親手把這名已經懵了的人民警察扶了起來,歉意的笑著,眼睛盯著吳思嘉,手卻從懷裡掏出一疊大紅色人民幣塞到警察的手心裡:“新年好啊同志!手下不懂事,就喜歡把不請自來的人、又或者是看不順眼的人一頓教訓,怎麼教都教不好,實在對不住,這些錢就當是我紅狼的違章費和你的醫藥費,你看夠不夠?”
“夠…夠…!”可憐的交通警察看了一眼紅狼身後那名大冬天還穿著黑西裝的壯漢手下,又聽到紅狼的名號,嚇的語無倫次,想起上面交代自己看守城關新華書店前的十字路口時候的特別囑咐,心中不知道後悔了多少次。
這裡可是城關!是這片的黑暗皇帝——紅狼的地盤!
飛快的逃也似的離開現場,周圍的行人也都知趣,遠遠站著看,指指點點,卻並不敢靠近。
這條街道,立刻由紅狼為中心,出現了一個小範圍的圓形真空地帶。
“哎呀,這不是吳小兄弟了?什麼時候回來的?也不知會一聲,我好去給你接風洗塵啊!”紅狼一副剛現眼前的小男孩模樣。
吳思嘉往邊上跨了一步,不留痕跡地把身體微微顫抖,一臉害怕表情的舞夕,默默的擋在了身後,對著紅狼哈哈笑道:“紅狼兄弟此言差異,吳某也才剛到而已,這不就急著來見您老了?熟話講一日不見,如隔三秋,這一別數個月,算算也有個百多年了吧?紅狼兄依舊滿面紅光,活的越來越瀟灑,吳某一小p孩子,卻是萬萬也比不上的了。”
紅狼用眼神制止了身後手下要衝上來的動作,旋又斜著眼睛看了吳思嘉的表情足足有五秒鐘,然後突然呵呵笑了起來:“吳小兄弟的訊息藏的可真緊,既然你說是剛到,那就算是剛到好了,但大駕來城關,做兄弟的可要做做這個東了,不知道你肯不肯賞這個臉?”
吳思嘉伸出手對空氣向後揮舞了兩下,負責開著卡車運煙火的華龍幫成員就意會的站在原地,不在靠近。而身後的小女孩抓著自己衣角的雙手,卻抖的更厲害了。
把身後小女孩的手纂到自己手心裡,幾乎是同一時刻,衣角的震動就寧靜了下來。
“本來紅狼兄弟盛意拳拳,吳某就算是賠了這條命也定要去趕這個東道的,只可惜…”吳思嘉扭頭對身後的舞夕展露了一個輕鬆的微笑,好似面前三個黑社會不存在一般,絲毫不為所動,語氣平穩自信接道,“只可惜我還要去這個小女孩家拜年啊,這大過年的,先答應的事總是要先做,紅狼兄弟的邀請…嘿嘿,吳某心有餘而力不足。”
“那可真是可惜了…”紅狼一臉惋惜狀,他本打算直接綁了吳思嘉就走,但過年行人實在太多,街頭毆打個警察自然沒什麼關係,但如果他要明目張膽拿車開上人行道,撞人,綁架,那他這個黑社會不出一個月就要徹底完蛋。
“怎麼會可惜呢?紅狼兄還記的前段時間我給你打的電話嗎?過去這麼久了,不知道紅狼兄弟有沒有考慮好,一起合作一下做這個生意?”吳思嘉用真誠的眼光看著紅狼。
“這個嘛,大過年的談這個打打殺殺的事情多晦氣呢?對了,過年了,做‘師兄’的也不能太寒酸了!”紅狼微微一笑,從懷裡掏出錢包,又從裡面一大堆紅花花的鈔票裡面數了一張出來,想了想,在吳思嘉的眼光裡又放了進去,重新拿出一張10元錢的鈔票,同樣一臉誠意的遞到了吳思嘉手中笑道:“壓歲錢,買點零食吃!城關這裡誰要不敢賣你零食吃,儘管打我電話!”
吳思嘉不動於衷臉色不變,坦坦然接受了這個大方的饋贈,還語氣誠懇的表示了感謝。
紅狼見吳思嘉大方自然的收了‘壓歲錢’,後面準備的臺詞自然就無法繼續說下去,這次言語的交鋒,又被這個小男孩給佔去了頭籌,自己反而顯得小氣吝嗇了。
“紅狼兄弟太客氣了,吳某還要繼續串門,下次有空在聊啊!”吳思嘉接了壓歲錢,也不管紅狼是否還有話要講,帶著舞夕慢慢消失在了人群中,在眾人看不到的時候,嘴角,上彎!
紅狼看著他那幼小的背影,沉默不語,臉色陰沉,對身後的人道:“你們怎麼做事的!?這個小鬼什麼時候回來的怎麼沒訊息!?還要等人家到咱家門口炫耀來了才知道!!??”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