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攻擊。
從戰鬥至今,第一次佔據上風的顏修,此是早已忘卻了一切,全部的心神,徹徹底底的投入那一刀緊過一刀的連擊中,刀法中的牽拌,一點一點的逝去,刀法中的威勢亦是一點一點的凝聚,不過短短的數十刀間,顏修的刀勢竟隱隱上升了一成,壓得血戮一陣踉蹌,讓把握住機會的顏修攻勢又猛了數分,一時間,竟殺得原本就處於下風的血戮險像環生。
“該死的不能等了!”
血戮那如血的雙瞳一閃,泛起一絲冷芒,一陣如血般腥臭的鬥芒亮起,握住白銀色長鞭的屍手一揮,那一條白銀色的長鞭,變化作一道血色的殘影,精準地擊在那離別骨刀的刀背上,在‘叮’的一聲中,將那離別骨刀擊開。
“給我死來!”
緊接著,突然爆發的他,白銀色的屍手再揮,那場邊便化作一道血色的殘影,再度向顏修的頭顱擊去。
“誰生誰死,言之過早了吧!”
顏修見狀,紫青色的瞳火一閃,不知是先前的一陣強攻給顏修帶來無比的自信,還是已將殺紅了眼的顏修已經忘了去害怕,靈魂之火一耀,紫青色的骨架之上,猛地泛起一陣強烈的紫青色鬥芒,不退反進,紫青色的離別骨刀一揮,得起一道驚虹,迅若雷霆快若閃電,恨恨地向血戮的透露劈下,竟置血戮攻來的長鞭於不顧,赫然是哪以名搏命的打法。
“這傢伙腦子壞了吧?”
血戮見狀,瞬間便傻眼了,滿是皺褶的屍嘴一張,愣愣道。
顯然是想不通,為什麼剛剛怕死無比的顏修會突然爺們起來?好半餉才回過神來,但這時似乎已經晚了點了,顏修那泛著紫青色雷火的骨刀離別,在此時,已經殺到他的身前,閃躲已是不及,不得已之下,血戮那一口白銀色的屍牙一咬,手微微一抖,那白銀色的屍毛鞭,便靈性十足地迴旋,泛著一陣強烈的血色鬥芒,及時地擋在那紫青色的離別骨刀之前。
不過當雖擋住了,但顏修那一刀的威力之強,豈是血戮隨手便可擋住?果不其然,那白銀色的屍毛鞭在“叮”的一聲之中,顏修的離別骨刀,便狠狠地擊中那白銀色的屍毛鞭,將那屍毛鞭上的血色鬥芒打得一陣黯淡,輕易地將那屍毛鞭擊開,顏修的這一刀力道之大,要不是血戮緊握著那白銀色的屍毛鞭,恐怕足以將那屍毛鞭遠遠地擊飛數百米,但儘管如此,血戮還是被屍毛鞭傳來的力道,帶的一陣踉蹌。
“給我死來!”
一擊得手,顏修豈會在錯失良機,紫青色的骨牙一張,怒喝一聲之後,骨架之上鬥芒再閃,那將白銀色屍毛鞭擊開的的骨刀不止分毫,繼續向那血戮的頭顱斬去。
血戮這一失足,雖未摔成千古恨,但也差之不遠,如血的雙瞳泛起一絲悔恨之後,一條腥紅色的舌頭像彈簧一般地彈出,快若雷霆,向顏修的頭顱擊去。
這舌頭彈出的速度之快,比之顏修劈出的骨刀猶快數分,按著速度估計,這條舌頭一定會在顏修的骨刀劈到血戮之前擊中顏修,而從那猩紅色舌頭上傳來那讓顏修心悸的感覺上來看,若是被這條舌頭擊中,顏修縱使有萬般手段,也絕對難逃一死,要是按顏修的性格,在這種情況之下,他絕對會選擇退讓,然而這回,顏修好像真殺紅了眼,對此竟不管也不顧,只是專心的揮舞著骨刀,似乎在顏修的觀念中,一刀劈了血戮比什麼都來得重要一般。
眨眼間,那腥紅色的舌頭,便擊到顏修的身前,強烈的腥臭味,就連沒有嗅覺的顏修,也能隱隱的感覺道一般,潔白色的靈魂之火為之一閃,而顏修這傢伙到此時,竟還將主要的注意力,全部都放在那骨刀之上,對於快要轟破他頭顱的腥紅色舌頭,他只是淡淡地掠了一眼,紫青色的瞳火微微一閃,一塊巴掌大的紫青色火盾,便出現在那腥紅色的舌頭之上,硬生生地接下這一擊。
“叮!”
接雖算是接下了,但那紫青色的火盾也在這腥紅色的舌頭轟擊之下,應聲而碎,顏修也被這股力量擊出數米。
顏修被擊飛,那勢如雷霆的一刀,自然也就斬不到血戮,不過這一刀,倒也不是全無建樹,雖未斬下血戮的頭顱,倒也劈斷了血戮的一段舌頭。
“吼!”
殭屍可不是骷髏,他們的知覺雖麻木,但卻不是全無,更何況是血戮這種等級的殭屍,知覺之靈敏,比之常人也只是稍遜半籌,如此一來,舌頭被割的他,自然是疼痛難當,當下滿是皺褶的屍嘴一張,發出一陣如同受傷野獸般的咆哮。
良久之後,血戮才收去那咆哮之聲,一雙血色的瞳孔,死死地盯著顏修,狀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