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瞞我,否則你知道的,我有辦法讓你不睡覺招供。”磁性的嗓音、誘人的低語,在在顯出他說得到做得到,而他渴望這麼做,勝過逼她招供的意願。
她臉上總算出現人性化的表情了,嗔怪地瞅了他一眼後,才垂下眼,嘆了口氣,把張曉虹的事娓娓道出,並把今天她去找那位以前的蔡前輩,拜託他不要供出那則新聞及照片卻被拒絕的事敍述一遍,倘若登出相片,曉虹以後都不要做人了,以她高傲的個性推想,說不定會想不開。
史威卓聽過後,想也不想地哼笑道:“這有什麼難,要讓他不把照片登出來,方法多的是,我還有辦法叫他把底片一塊吐出來。”
她眼睛一亮。“真的?”
“騙你做什麼?別忘了我混社會的資歷比你久,當我用拳腳打天下時,你還在學校當唸經的尼姑哩!”
她有點哭笑不得,這有什麼好炫耀的,虧他有臉說,當初不知是誰被人打得半死不活,要不是她為他上藥,他恐怕已經橫死街頭。
不過話說回來,威卓對演藝圈的生態的確此地清楚,畢竟東皇是他家開的,在兩人交往的這段期問,她也常聽他說過不少這個業界裡藝人的合約糾紛,而他能夠掌管東皇娛樂,就足以證明他有強悍的能力和手腕,所以他說有辦法叫人家把底片吐出來,絕不是胡亂吹噓的。
在他的提醒下,她才暗罵自己笨,居然沒想到找他幫忙是最適合的。
“那就麻煩你用惡勢力對那位記者施壓一下。”雖然她一向反對用強硬的,不過有時候以惡制惡,也不失為一種有效的方法。
他的回答卻是——
“不要。”
她一愣,眉頭大皺。“為什麼?”
“因為這不關我的事。”
“喂——怎麼不關你的事?好歹張曉虹也是你的同班同學耶!”
“那又如何?”
他一副漠不關心、別人死活幹他家屁事的無情樣,令她又氣又無奈,她很明白,一旦他龜毛髮作,天塌下來他也無動於衷。
“那要怎樣你才答應幫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