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串的咒語快的被他吟唱出來,複雜的法術結構在大量精神力的關注下在空中浮現出來。撕裂射線,這麼快準備出一個法術來,這讓那名七階法師有些驚訝,但是他還是在紹科法術沒有釋放前,也準備了一個攻擊法術,不惜耗費數倍的消耗來釋放法術攔截紹科的攻擊,可惜的是光頭軍官的戰刀更快一步,提前破壞了那名法師的法術。法術結構的破壞導致法術提前爆炸,雖然威力降低了很多,但還是讓周圍漸漸靠近的客人們有些吃驚。
好在紹科身上的防護法術仍沒有關閉,而且那名七階法師也及時的開啟了防護法術,這次沒有傷到任何人。但是那名被紹科鎖定的戰士在防禦和躲避時,卻沒有抵擋了紹科的法術攻擊。威力達到了極限的撕裂射線輕易的穿透了他的鬥氣,在他身上穿透後,並擊穿了身後的一名侍女後,法術威力才消散。
“你這是在找死。”那名七階法師對眼前生的一切憤怒了,在他面前,手下的戰士被對方毫不猶豫的擊殺了,這讓他感覺十分的難看。
“你才是找死。”感覺到那名法師正在準備法術,光頭大漢猛地拎刀朝法師身上砍去,淡紅色的鬥氣包裹了戰刀,輕易的劈開了七階法師倉促間順出來的一個四階法術,並繼續朝對方腦袋上砍去。
閃爍,七階法師們最強大的一個保命法術,在耗費了相當於三個單體類七階法術的消耗後,那名法師瞬間釋放了這個法術,一道白光在戰刀來臨前包裹了他,隨後在大廳內出現了他的身影。
那名法師並沒有在這裡進行攻擊,而是站在那個位置恨恨的看著軍官。他擔心在這裡生戰鬥,會給酒館帶來嚴重的傷害,甚至威脅到周邊客人們的安全,畢竟高階戰士和法師們的爭鬥並不是一般人能夠抵擋的。更何況這裡還有一些貴族是毫無防禦能力的。
見光頭軍官停止了攻擊後。紹科連忙上前感謝了對方。但是軍官卻搖了搖頭。表示並不在乎。當然。他地鬥氣一直鎖定著那名七階法師。畢竟現在距離稍微遠了一些。那名法師有充足地時間來準備大威力單體法術。那樣就不是他能夠抵擋地了。不過前提是這名法師能夠釋放出來而且敢在這裡這樣做才行。
局面僵持了不長時間。很快有了新地變化。看著那名仍是一臉平靜地中年人。他感覺十分地惱怒。在詢問了五階女法師關於羅曼法師現在並沒有生命危險後。紹科這才放心下來。
一陣整齊地奔跑聲從樓下穿了上來。周圍圍觀地客人們被粗暴地推搡到一旁。即便是那些貴族和大商人們也不例外。不過鑑於那些鋒利地武器。那些貴族們還是明智地朝後面退了退。給後來地看起來並不友好地客人們讓出了足夠地道。
近百名身穿白甲地戰士聚集在樓上。那些客人們很快被推搡到大廳中了。雖然有貴族想要制止那些戰士們粗暴地作風。但面對那些戰士們冰冷地眼神和鋒利地戰刀還是退縮了。
這批白甲戰士看起來十分地彪悍。每個人都是三米多高地身材。這讓紹科很快想到了曾經在迷霧森林中一起執行任務地副隊長鐵塔來。不過他並沒有多想。因為隨著這批戰士們地到來。場上地形式很快生了變化。
一直站在強勢地位的酒館方面的人,一下子被這近百名戰士包圍了,即便是那名七階法師也不例外。但是這次那名七階法師卻沒有再做掙扎,因為他已經辨認出這些白甲戰士們的身份了。他們全是隸屬暴雪軍團的各個分軍團裡面的暴雪戰士,這些暴雪戰士們雖然只有六階的鬥氣,但是他們並不懼怕任何敵人。
十幾年前在帝都生一些輕微動亂時,隸屬暴雪軍團的暴雪戰士們硬生生的砍殺了上百名七階法師。更在一名瘋狂指揮的指揮下,瘋狂的清洗了三名公爵的住所,當時除了幾名八階法師逃離了戰士們的圍殺外,包括一名擁有八階鬥氣的公爵也被這些瘋狂的戰士們殘忍的砍下了腦袋,而且他們砍殺的八階戰士並不只是那名公爵一人。當然,這些暴雪戰士們損失並不少,否則他有些懷疑今天來這裡的暴雪戰士們會有數百名之多了。
“我想我們可以詳細的把這次的事情說明白。”那名七階法師臉色難看的盯著光頭軍官,他並沒有想到對方是屬於軍部中暴雪軍團的軍官。這讓他有些懊惱起來,畢竟暴雪軍團是最不講道理的一個軍團,即便是隸屬皇室的藍羽軍團都在他們身上吃過大虧。
“不,並不需要你做任何的說明。”一名乾瘦的穿著軍裝的年輕人從那些高大的戰士後面走了出來,那名年輕的軍人看起來十分的讓人倒胃口。頭稀疏的黃色頭、一雙綠色的三角眼、塌陷的鼻子、斜歪著的留著口水的大嘴。一雙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