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就是多說了幾句瞎話麼,至於把老子耳朵割掉。老子帶人給你修洞府出苦力,敢情乾爹你全不記我的好啊。在這麼多好友面前割掉我雙耳,這不是折我面子麼。”越想越氣,不一會兒這天奎的臉都氣青了。
在王天奎身旁,有一名黃袍修士,人稱賽潑猴詭靈道人,腦瓜極為靈光。見自己的好友如此生氣,心念一轉之下,便計上心頭。
“嘿嘿,王兄不必惱火。我有門道了。”
“哦?你這賽猴子,有屁快放!”王天奎一聽此話,面sè一喜。
“在這飄渺仙境的東面,有一處雪蓮山。據說在雪山之上,有一大能道士,人稱‘白髮道,雪雲蓮’,雲蓮道人。不知王兄可曾聽說過?”
一聽這名號,在場之人無不面sè一變!
還是那句話,人的名,樹的影。這雲蓮道人在這飄渺仙境,那可是如雷貫耳,那是站在頂峰的人物。不但修為到了嬰變頂峰,就連功力也是深厚無比。一柄雪天劍斬斷多少知名修士的脖頸,那紙傀儡附魂術,更是名震飄渺仙境。就是血玉老魔等修士,也不是此人對手。唯有那王清能和此人有一拼之力。
即使血玉老魔現在手中有神器在手,也未必是此人對手。
“當然知道了!雪蓮老前輩的實力,誰人不知,誰人不曉?不但修為高深,而且聽說還是東仙盟的護法之一,背景深厚。詭道友,你說此話,是何意?以我等身份,上那雪蓮山,人家也未必能招待咱們。”王天奎也不笨,知道那詭靈道人是要讓自己藉此人聲威,去找寧少凡的麻煩。可是,自己不過是分神期修士,人家是什麼身份?身邊都是嬰變期的弟子,能不能看上一眼自己,那還兩說呢。
“嘿嘿,王兄有所不知。那剛才死去的空明上人,你知道和雪蓮上人是什麼關係?”
“我草你就別賣關子了,趕緊說吧。”王天奎一聽有門,趕緊站了起來。
“那空明上人正是這雪蓮前輩的弟子之一,如今他的徒弟被那傢伙殺死,這雪蓮道人豈能坐視不管?不過,這雪蓮道人自視甚高,未必肯親自出面。只要王兄你去那雪蓮山,在那雪蓮道人面前美言幾句,還怕他不就範?”詭靈道人說完,也是嘿嘿一笑。
“妙哉!妙哉!乾爹,你這下可麻煩了。你別看你功法不俗,你運氣老這麼好啊,你老走字啊?這下也讓乾兒子給你點顏sè看看。其餘人都散了吧,等待我的好訊息,詭道友,我們去雪蓮山!”
說完,王天葵就遣散了其他人,帶著詭靈道人,向遠處飛遁而去。
雪蓮山,終年降雪不止,氣候寒冷。一般的時候,都是少有人來,屬於人跡罕至的地方。在雪蓮山頂,有一懸浮在半空中的白sè宮殿,雪蓮殿。
此山的主人,正是那白髮道雪靈蓮,雪蓮道人。這時候,在雪蓮殿的大殿內,站著八名身穿白袍的修士,這八名修士不僅是嬰變中期修為,而且還是那洞東仙宮的修士。而且,還都是那雪蓮道人的徒弟,這雪蓮道人收徒,非天資異凜之人不收。唯一破例的,就是那空明上人。
那空明上人乃是雪蓮道人已故好友之子,雪蓮道人見他可憐,便破例收入門下,不過卻沒有讓他加入那東仙盟。一是加入東仙宮的事情,自己說了不算。二來,這空明道人的天賦實在太差,若是進了東仙盟,豈不讓其他護法取笑?
在大殿最上方,有一名白髮老者,這一頭白髮都到小腿了,比女人還長。面容極為俊美,宛如女人一般,唇紅齒白。一柄發著耀眼白光的雪天劍,揹負後背之上。此人,正是那雪蓮道人。
此時,雪蓮道人正手持傳音玉簡,琢磨起來。
“這天極總護法竟然吩咐我在飄渺仙境這樣的小地方擴張勢力,難道說真要到了要和其他勢力劍拔弩張的地步了?”一想此事,不禁眉頭緊鎖。這飄渺仙境在靈界來說不過是個不起眼的小地方,不但資源相對匱乏,而且修士實力有限,擴張勢力談何容易?再說了,自己要是大張旗鼓地廣收門人,那南妖盟,西散盟定會仿效,到時候,非出亂子不可。
這長老的話,自己又不敢不聽。別看他在飄渺仙境呼風喚雨,一手遮天,可是在東仙盟中,不過是個小角sè。比自己能耐大的人多了去了。護法之上有總護法,總護法之上有副長老,之上是長老,再往上就是副盟主,最後才是盟主。
“魄玉堂主,這事你怎麼看?”雪蓮道人轉頭看向了自己身旁坐著的白袍中年男子。此人道號魄玉真人,地位稍次於雪蓮道人,是東仙盟的堂主。修為已經到了嬰變後期,實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