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納悶兒:那樣的高人怎麼跟這麼個廢物交朋友?真是錯綜複雜不可理解;就這樣柳玉道人沒動手。
王天奎一看;腰板兒更直了:“哼誰敢動我?除我乾爹寧少凡;別人呀;他不配老前輩;剛才我說的都是實話呀;您一兵一卒不帶就想進天淵城救那幾名護法;這不開玩笑嗎?弄不好;你可就小命玩完了……”
“去你嗎的”柳玉道忍無可忍照王天奎屁股上就是一腳。王天奎皮糙肉厚根本就不害臊;長嘆了一聲:“唉;好吧;良言難勸該死的鬼唷。反正我的心是盡到啦。”說完;他歸座了。
這幫修士聽完了真是啼笑皆非。別人不敢言語;柳玉道人很惱火;王天奎無意中使了個激將法;把老道兒的火激到腦門子上。柳玉老道心說:這時候不去也得去;大話說出去了;不這麼辦也不行。別人都好說;就這細脖子大腦袋這張嘴我就惹不起他氣呼呼地站起來說:“諸位;老夫告辭”
“怎麼;您這就走?”
“對;我要天淵城救他們幾個護法;順便把天衍道人的人頭捎回冷魔宮來”
“前輩好好想想;還是多帶點人吧。”
“冷老弟不要為我cāo心。您想想我帶多少人?帶三五千無濟於事;帶三兩萬你這兒沒有。相反人多目標大;這裡一發兵;人家得著信兒事先就做好了準備;一時半會兒還打得進去嗎?還不如老朽一人去合適;神不知鬼不覺到那裡;出其不意、攻其不備也就把事辦成了。再說你們把天衍道人他們說得神乎其神;在老夫看來無非是碌碌之輩;我還真沒有把他們看在眼裡。各位就聽喜信兒吧;告辭了”
柳玉道人說到這兒一轉身——把眾人嚇了一哆嗦;再找他已經蹤跡不見。冷魔一想:大概還有希望;等著聽喜信兒罷。於此同時;那王天奎也是沒了蹤影。在剛才柳玉道人離開的同時;他也是閃身離開;打算看這老道如何被天衍道人擊敗;他好趁機再數落對方一番。王天奎沒別的;就喜歡這一口。
心說;到時你被人家嚇得魂不附體;看你怎麼辦。到時候;我一現身;把我乾爹和白老鬼的大號報出來;他天衍道人自然不能把我奈何。說不準;還能看在我的面上;將那幾個護法放回來。到時我就這就是大功一件
先不說那王天奎;單說柳玉道怒衝衝出了冷魔宮;找了個僻靜處又平心靜氣地想了想:我到靈淵仙境用什麼辦法能把那幾名長老被押的地方摸清;是公開露面還是夜探?如果他們要憑武力我應該怎樣對付?後來他終於想出瞭如此這般的一套辦法。
之後;他身子一閃直接飛向那天淵城的方向。就這樣;在半個時辰後的時候;就來到天淵城的北門。他往城門這兒一看黑壓壓一片修士;往城頭上瞅;五步一崗;十步一哨;仙旗飄擺;站滿了守城修士。因為這是前防;白天黑夜戒備很嚴。
柳玉道到北門口一看;為什麼人這麼多呢?因為天快黑了;到城外打寶的修士要趕時間;到城裡交易完的修士急於出城。按天淵城現在大戰期間的規定;進出城門都要經過嚴格檢查;道義盟發放的仙玉腰牌;對上號才能出入;否則就不行;發現可疑的要抓起來審訊。
不然的話;能把這些賊治得服服貼貼的?柳玉道擠進入群一瞅;要進城的排了五百多名;著急的人們議論紛紛:“像這樣慢何時能出城……”再看城門洞口放了一張玉桌子兩把玉椅;坐著兩個年輕人;看樣子都是大個兒;他們身穿青sè道服;腰中挎著仙刀。一瞅就是道義盟之人;他們一面喝著靈茶;一面打量進出的修士。
另有二十幾名修士帶著仙器搜查來往修士;旁邊還有一個儒生修士;在這兒收放玉牌、登記載冊;忙得滿頭大汗。在城洞旁邊搭著個蘆蓆棚;裡邊也有人;都是專為脫衣服檢查準備的。
柳玉道一看:無量天尊。他孃的;真夠嚴的這一說我也得受檢查;我又沒有玉牌;還沒有進城就遇上麻煩了。又一想:我幹我的;按原計劃行事。所以他不排隊了;擠過人叢一直來到城門洞;挺著胸脯邁步往裡就走。為了不引起sāo亂;特意將身上的氣息隱去;將體內法力驟然降到了化神初期。看上去;就像一個不起眼的低階修士。
當差的修士抬頭一瞅:“哎哎;站住站住我說老頭兒你亂闖什麼你沒看進城都得排隊嗎?去;後邊待著去?”
“嗬;弟兄們辛苦老夫有急事在身;務必這會兒進城;大家給個方便罷;對不起。”柳玉老道邊說邊往裡走。修士橫刀把他攔住:“老頭兒;你活膩味了?你剛才說的什麼話;你經過檢查了嗎?後邊去;再要不聽把你抓起來關進困仙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