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毒,一部分隊員喝了後,倒地身亡,另一些隊員選擇了離開,不知所蹤,剩下的隊員則活活渴死在沙地上……
“當然,現在認定是馬昌國下的毒,也許為時尚早!我們還需要更準確的證據。”韓江總結道。
“可怕的是,我們今天面臨著與當年科考隊一樣的遭遇。”梁媛面目懼色。
“不,至少我們還有水,如果當初大白泉的水可以飲用的話,說不定科考隊就不會全軍覆沒了。”韓江道。
“但是我們該往哪裡走呢?就算我們有水,我們也不能一直呆在這裡,而我們三個人只有三個水壺,能攜帶的水是十分有限的,如果不能找準方向,恐怕我們還是難逃科考隊的厄運!”梁媛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也許……也許我們還應該從這封信裡找線索!”唐風突然又冒來這麼一句。
“信裡?這封信不已經讀完了嗎?”韓江不解其意。
“還有最後一段呢!”
“最後一段?最後一段沒啥意義啊,又扯到了命運上來,告誡他的孩子如果不能改變命運,就去過正常人的生活,還能看出什麼?”
“你從她的筆跡上難道沒發現什麼嗎?”唐風反問韓江。
韓江又盯著那雋秀的筆跡看了一會兒,“寫最後一段時,這個女人似乎已經精疲力竭,因此字跡越來越潦草,以至於最後一筆拖了老長。”
“不錯,字跡越來越潦草凌亂,越來越無力,再結合最後一段的語句,可以看出這個女人已經到了最後時刻,但是,你們想過沒有,她是怎麼把這個小冊子塞到石碑下面去的?”
唐風這一提醒,讓韓江和梁媛都有些暈,是啊,她已經精疲力竭,哪還有氣力將小冊子平平整整地塞進石碑下?
“首先,我們要搞清楚她為什麼要把小冊子塞進石碑下面,要知道她已經是要死的人了,有這個必要嗎?”唐風頓了頓,又自問自答地說道,“在她看來,很有這必要,因為小冊子上的那些文字是她的秘密,她並不想讓別人看見,所以才會在生命的最後一刻,還不忘把這個小冊子藏好。”
“秘密?這裡面有多少秘密?我怎麼沒看出來?”梁媛有點懵。
“至於這上面到底隱藏了多少秘密,現在我們還不能完全明白,但是我想隨著我們的步步深入,這上面的秘密將會一一展現在我們面前。單就最後的筆跡而言,就透露出了一個重要資訊,她在最後時刻,就算她還有氣力將小冊子藏好,那麼這之後呢?這裡可沒有發現她的屍骨啊!她去了哪裡?”
唐風一句話,點醒了韓江和梁媛,是啊,這個女人用盡氣力把小冊子藏在石碑下面,還有力氣去別的地方嗎?為什麼周邊不見她的屍骨,“唐風,你這一講,又讓我想起了胡楊林的那棵刻字的樹,我當時就疑惑,如果‘宿命’二字是某個科考隊隊員所刻,為什麼那棵樹離營地距離那麼遠?現在想來,有可能科考隊裡,只有這一個女人,所以他始終和其他男隊員保持著距離,這裡也是如此,蘆葦叢裡有科考隊員得屍骨,北岸沙地裡也有科考隊員的屍骨,這裡在海子西邊,這個女隊員就在這裡一個人寫下了那些文字,等待死神的降臨,可是後來她的屍骨卻不見了!這隻有一種解釋,這個女人很可能沒有死,她在寫完最後一段後,一定又發生了什麼!”
7
“太不可思議了,這裡發生的事已經夠離奇的了,居然後面還發生了什麼?”梁媛直呼不可思議。
“骨頭是可以開口講話的,這塊石碑旁本該出現一具女性的屍骨,但是卻沒有,這本身就說明了問題。”唐風道。
“那你說這個俄國女人又去了哪裡?如果他得救能離開這裡,為什麼不把這個小冊子一併帶走呢?”梁媛反問唐風。
“你這兩個問題,我現在都無法回答你,總之,我有一種強烈的預感,這個女人一定還會給我留下蛛絲馬跡,就看我們能不能找到了。”
唐風又圍著石碑仔細檢視了附近的沙地,確實沒有遺骨,甚至連其它的物品也沒有發現,“我想這個女人不是自己離開這裡的。因為之前有幾個科考隊員不甘心在此等死,已經離開了,她若想離開,早就跟那些人一起離開了,但是她沒有,她選擇迎接死神的降臨,在最後時刻,她已經精疲力竭,可是最後她卻離開這裡了……”
“你想說是有人幫他離開這裡?”梁媛驚詫地把目光投向了沙山後面。
唐風吃力地點了點頭,“很有這個可能。”
“還有誰?誰會帶著這個女人離開這裡?米沙?”梁媛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