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來了,我也做了個夢!夢很長,怪不得一直睡到了天亮。”韓江搶先說道。
“什麼?你們都做了夢?”唐風震驚。
“怎麼?你也做夢了?”韓江和梁媛一起轉向唐風。
“是的,我又做噩夢了!我夢……夢見那個戴面具的女人了?”
“啊——”梁媛和韓江幾乎同時驚道,“我也夢見了,那個戴面具的女人!”
“這……這怎麼可能?!我們三個都夢見了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唐風陷入極度震驚中。
“但……但……但我做的不是噩夢。”梁媛很猶豫地說。
“不是噩夢?”唐風驚詫,隨即又轉向韓江,“你呢?”
“我……”韓江扶著車身,緊鎖眉頭,似乎在回憶,但又好像很痛苦的樣子,許久,韓江才開口道:“我現在腦仁都疼,我想起來了,昨夜那是個可怕的噩夢,開始時,我駕車在戈壁灘上狂奔,追逐那輛黑色的大切諾基,就跟我們昨天遭遇的情況一樣,但奇怪的是,那段路卻很長很長很長。”
韓江故意用了好幾個“很長”,唐風怒道,“很長很長很長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很長很長很長很長!”韓江又說了四個“很長”。
“媽逼,你還能具體點!”
“我不知道具體多長,反正我夢中大部分時間都在追逐了,一望無垠的戈壁灘無邊無際,沒完沒了,我也不知在戈壁灘上追逐了多長時間,但就是追不上那輛大切諾基,兩輛車始終保持在十幾米的距離,最後,我們來到了黑石,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又出現了,她站在高高的黑石上,又衝我抬起了右手,然後戈壁灘上就燃起了熊熊大火……”
“你等於夢到了昨天白天的場景!”
“不,不一樣,”韓江看上去很激動,“這次那熊熊大火把我包圍了,我駕車突破了一道火牆,結果那個戴面具女人正直挺挺地站在我的車前,要不是我剎車及時,就撞上那女人了;我正在詫異,誰料,戴面具的女人又衝我抬起了右手,這次我和她之間是那麼近,我甚至……甚至可以清楚地看到她臉上的面具,那面具似乎在衝我笑,不!是她,就是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在衝我笑,我不明白她怎麼瞬間從黑石上來到了我的面前,但是求生的本能促使我不能再讓她衝我抬起右手,就在她衝我抬起右手的那一刻,我猛踩油門,先向後倒,然後向那女人衝了過去,我眼睜睜看著車撞上了戴面具的女子,但是……但是她竟然安然無恙,又出現在我的面前。”
“你真的撞上了?沒看花眼?”唐風吃驚地問道。
“我確定,我肯定是撞上了。但是那個女人瞬間又出現在我的面前,我還來不及反應,她就再次抬起了右手,緊接著,我的車就陷入了一片火海,我趕忙跳車,車很快便爆炸了,我逃了出來,狼狽不堪地坐在地上,這時,那個戴面具的女人再次出現在我的面前,我惱羞成怒,不等她抬手,就衝她揮拳打去,結果我什麼都沒打到,反倒因為重心不穩,摔了個狗吃屎,我坐起來,發現那面具果然起了變化,面具在衝我笑,我又撲上去,結果還是撲了個空,如此幾番,我精疲力竭,癱倒在地上,我衝那女人吼道,‘你是什麼人?’那女人也不說話,就是衝我笑,那是一種奇怪而詭異的笑容,我連喊了幾聲,那女人還不說話,我更怒了,想要從地上站起來,卻發現我渾身竟沒有一絲力氣,怎麼也站不起來,這時,我看見……我看見戴面具的女人微微抬起了右手,然後我就被熊熊烈火包圍……”
“後來呢?”梁媛催問道。
“後來?後來我就被唐風這小子叫醒了。說來真是奇怪了,我從來不會這麼大意,而且很少做噩夢的,這……這是怎麼了?”
“還怪我,要不是我把你叫醒,你就被地獄烈火給燒死了!”
“地獄烈火?”韓江忽然又想起了什麼,“對了,當我和戴面具的女子面對面時,我清晰地記得那詭異的金屬面具上有兩個洞,就是眼睛的部位,可我卻怎麼也看不見那女子的眼睛。”
“因為她根本沒有眼睛!”唐風道。
“什麼?沒有眼睛?”韓江和梁媛驚道。
“不但沒有眼睛,還沒有臉!”於是,唐風便把自己的噩夢對韓江和梁媛說了一遍。
5
“被偷走了臉?你這個說的太離奇了吧,我怎麼死活問那女人,那女人都不開口,她還跟你說了這麼多?”韓江聽完唐風的夢,覺得太過離奇了。
“是很離奇,但是夢裡的一切,我現在都記得清清楚楚。”唐風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