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幻覺。”梁媛道。
“幻覺?”韓江想了想道:“說到記憶力,這封信寫於1964年,回憶幾年前的事按常理應該沒有問題,如果說是米沙的記憶出了問題,那麼就只有解釋為米沙大腦遭受了某種外來的刺激。”
“好了,別猜了,我的信還沒讀完呢,幻想,記憶力的問題,米沙在後面自己就說到了。”唐風說著又繼續翻譯起米沙的信來……
2
……
梁,現在回想起來,那一切都太神奇了,我明明記得我推開了那扇大門,可是現在卻怎麼也記不起門裡的世界,科考隊出事後,我是怎麼來到那扇大門前的,我也記不清了,頭腦裡一片空白,只有在夢中零星的回憶不斷閃現,只是……只是我無法把那些零星的碎片拼湊起來,但是我敢肯定這不是幻覺,絕不是!
我常常想——上帝啊!我當初是怎麼走到那扇大門前的,又是如何離開的?我推斷科考隊出事的地方,應該離我發現那扇不可思議的大門距離不遠,……也許哪天我睡了一覺後,就能回想起來一切,那時再給你寫信。
希望得到你的回信,另請你不要向別人透露此信的內容。
……
唐風讀完信,屋子裡沉默下來,許久,梁媛才問道:“完了?”
“完了。”唐風若有所思地點點頭。
“就這麼完了……”梁媛悵然若失。
“梁媛,你在你爺爺的遺物中除了這封信,還發現什麼有用的東西?”韓江忽然問梁媛。
梁媛想了想,搖頭道:“沒有了,就這封信我覺得還有價值。”
“看來米沙這輩子再沒想起來那一切。”韓江喃喃道。
“也許他想起來了,還給梁老爺子寫過信,只是被克格勃扣下來了。”唐風推測道。
“不大可能,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