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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部分

“要不就帶梁媛同去,這次咱們不比以往,人手少,多一個人多一份力量嘛!”

唐風無奈地搖頭,也只好同意。梁媛這才鬆了手,唐風接過那封信,已經發黃的信封,看樣式是西方信封的樣式,信封上洋洋灑灑寫著幾行外文,同時附上了繁體的中文,唐風稍加辨認,認出這些洋洋灑灑的外文是俄文,來不及多想,唐風迅速開啟信封,抽出了裡面的信,信紙上洋洋灑灑寫滿了雋秀的書法體俄文,一共有三頁紙,中間還穿插著幾幅用鋼筆繪製的簡圖,當唐風粗粗讀完這封信時,他震驚了。

6

韓江看看唐風一副吃驚的模樣,又轉向梁媛,問:“信上說的什麼?”

梁媛聳聳肩,道:“我不認識俄文,具體什麼內容我也不知道,我只是透過信封上和信裡落款辨認出這是米沙寫給我爺爺的一封信,所以就知道這肯定對你們有幫助。”

“真的是米沙寫給梁雲傑的信?!”韓江又轉向唐風。

唐風點點頭,“是的,而且這封信至關重要,我粗粗看了一遍這封信,這封信是米沙在六十年代寫給梁雲傑的,信中簡要介紹了米沙在科考隊出事之後的遭遇。”

“哦!這正是我們最感興趣的。”韓江話語中帶著興奮。

唐風又看了一遍手中的信,然後詳細介紹道:“這封信可以分為三個部分,第一部分米沙向梁老爺子大致說了自己這些年的境遇,並解釋了為什麼寫這封信,他覺得還是要把自己知道的事都說出來,否則心有不甘,想來想去,他只有對梁老爺子說。”

“看來米沙心中一直有秘密,連克格勃都不知道的秘密。”韓江喃喃道。

唐風剛想繼續往下翻譯信的內容,韓江突然打斷了他,“等等,唐風,你剛才說這封信是哪年寄出的?”

“六……六幾年吧!”唐風不明白韓江為什麼突然這麼問。

“具體是哪年?”韓江追問。

唐風翻到信紙最後,米沙的落款寫的是1964年12月12日,唐風又拿起信封看了看,信封上一個俄文郵戳寫的是“列寧格勒 1964。12。13”。

“1964年?!”韓江和唐風同時震驚了,竟然又是那個1964!韓江一把將信封從唐風手裡搶了過來,翻來覆去看了好幾遍,突然,韓江叫了起來,“唐風,你難道沒注意到這個信封上只有列寧格勒的郵戳,而沒有寄信目的地北京的郵戳?”

“啊——”唐風一下怔住了。

“這說明什麼?”梁媛也有些懵。

“這說明1964年12月13日,米沙在列寧格勒的郵局發出了這封信,但是這封信並沒有寄到北京!”韓江斬釘截鐵地說。

“這……這怎麼可能?那我爺爺是怎麼收到這封信的?”梁媛不敢相信。

“是啊!如果信沒有到達北京,梁老爺子怎麼會得到這封信的?”唐風搖著頭反問。

“唐風,你難道忘了嗎?1964年米沙正處於克格勃嚴密的監視保護中,他那時能有通訊的自由嗎?”韓江說到這,指著信封背後的封口上方,“看!看看這是什麼?”

唐風接過信封,他這才注意到在信封背後封口上方,出現了一個長方形的紅色戳印,雖然過去這麼多年,戳印已經有些模糊,但唐風還是很快辨認出來上面一行俄文——不許可。

7

唐風怔怔地盯著那個暗紅色的戳子,“不許可……這是什麼意思?”唐風問韓江。

“這還不明白,這說明米沙雖然在郵局寄出了這封信,但信很快就被克格勃拿到了,然後蓋上了這個‘不許可’的戳子。”韓江解釋道。

“那麼後來呢?”唐風追問。

“什麼後來?”韓江反問。

“後來這封信怎麼樣了?”

“後來這封信肯定被克格勃沒收了,至於這封信怎麼又到了梁雲傑手上,這就只有天知道了!”韓江攤開雙手說道。

“我原本以為能幫你們解開謎題,沒想到又給你們帶來了一個不解之謎!”梁媛失望地說。

“不!梁媛,你帶來的這封信對我們很重要,先不說信的內容,光是這個‘不許可’就給我們帶來了一些新的線索。”韓江似乎理出了一些頭緒,“從信封上看,沒有北京的郵戳,這說明你爺爺絕不是透過正常渠道得到這封信的,那麼,不管之後梁老爺子是什麼時候得到這封信的,我們可以推出兩種可能,一,梁老爺子和俄國那邊有我們所不知道的某種聯絡;二,問題出在克格勃內部;據我分析,第一種情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