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如影隨形的人是誰?難道就是趙永?他就是那個神秘的第四人?”唐風一連串的問題。
“這就是你的第二個問題?”韓江反問。
“不!第二個問題是誰殺了趙永?”
韓江明白了唐風的意思,“你這幾個問題其實都是一個意思,你懷疑趙永不是隻身一人前來,肯定還有別人,而這個人很可能就是那個殺害趙永的人!”
唐風點點頭,“如果趙永算是神秘的第四人話,那麼至少應該還有一個人——神秘第五人。”
“神秘第五人!”韓江喃喃說道,陷入了沉思。
唐風繼續分析道:“我剛才大致檢視了一下趙永的屍體,沒有發現槍,他的致命傷痕也不是槍傷,這裡也沒有趙永攜帶的物品,根本沒看見槍!那麼,昨天和今天的兩聲槍響是怎麼回事?還有,既然有槍響,而兩聲槍響都不是針對我們的,那麼我們完全可以斷定,開槍的人一定是在攻擊誰!”
“也就是說肯定不是一個人!”韓江點頭道,“唐風,你的分析很到位,確如你所說,在這座死城裡,除了我們和趙永,應該至少還有一個神秘的傢伙。你認為是那個人殺了趙永,但是你有沒有發現趙永身上的傷口很奇怪,很特殊!”
唐風馬上明白了韓江的意思,“你是說趙永身上的傷口很像是昨天我們在馬廄看到的那些乾屍身上的傷口?”
“對!很像。”韓江說著又蹲了下去,仔細觀察起趙永身上的可怕傷口。
唐風似乎也陷入了沉思,許久,唐風忽然眼前一亮,驚叫起來,“難道……難道那個猛獸又復活了?”
“復活?”唐風的話讓韓江吃了一驚。
“如果是這樣,那麼就可以排除那個神秘的第五人了。趙永遭遇了猛獸,所以開槍,但最後還是被猛獸所害!”唐風又提出了另一種假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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韓江聽了唐風第二種假設,搖了搖頭,終於說出了自己的判斷,“首先,你剛才說過趙永會一個人來這裡嗎?我想不會,其次,如果是某種猛獸攻擊了趙永,為什麼我們沒有遭遇?再者,如果那兩聲槍響是趙永開的槍,那麼槍呢?難道猛獸會拿走趙永的槍?當然,更重要是趙永身上的傷口。”
“傷口?傷口怎麼了?”唐風不明白韓江什麼意思。
韓江又看了一眼趙永身上那恐怖的傷口,這才解釋道:“我仔細檢視了趙永身上的傷口,很像是某種猛獸的利爪所傷,很像昨天我們在馬廄裡看見的那些乾屍傷口,但是,趙永身上傷口的深度,撕裂程度和受重力的程度,都無法與馬廄裡那些乾屍的傷口相提並論。”
“哦!我怎麼沒看出來!”
“昨天我也曾仔細檢視過乾屍身上的傷口,那種受攻擊的深度,撕裂程度和受重力的程度遠遠超過趙永,最明顯的就是肋骨,那些乾屍身上的肋骨幾乎全都不同程度地被折斷,可想而知,那個攻擊他們的猛獸是何等的力量,是何等的兇殘!而趙永雖然前胸被撕裂,但是肋骨沒有被折斷的跡象,這說明攻擊趙永的力量遠不及攻擊乾屍的猛獸。”韓江分析得細緻入微。
“那按你的意思,是誰殺死了趙永?是猛獸的縮小版?還是更神秘的第五人?”唐風反問韓江。
韓江並不急於回答唐風,他再次蹲下來,戴著手套將趙永的屍體輕輕翻轉,仔細檢視著,唐風有些不耐煩地催問道:“你又發現了什麼?”
“你看趙永的手腕!”
在韓江提示下,唐風發現趙永的雙手背在身後,雙手手腕部位紅腫淤青,“這……”
“還有地面上的粉屑!”
“這像是什麼絲織物的粉屑?!”
“對!這說明趙永臨死前曾被長時間反綁雙手!”韓江肯定地說道。
“反綁雙手?”
“這顯然不會是猛獸所為,猛獸再厲害也沒有這個本事!”韓江進一步分析道,“這隻能是人所為,而且我敢肯定之前趙永就已經被人反綁在這兒了,再來看剛才差點要了我們命的千斤閘。”
韓江說著走到了城樓中央的位置,梁媛正站在那兒,透過地面顯露的一道縫,向下張望。唐風也走到閘口邊,韓江蹲下來,仔細觀察後說道:“看,這就是剛才差點要了我們小命的千斤閘,它本來是收在城樓裡的,需要用時用吊繩放下。”
“韓隊,我一直有個疑問,剛才襲擊我們的那個人就應該在城樓裡,可是我們上來後,卻只見到趙永的屍體,那人呢?”梁媛忽然問道。
韓江看看梁媛,“大小姐現在也會思考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