吩咐道。
“是!”傳功長老努力調整自己的狀態。
“蛇王兄,我們怎麼辦?”鳥王問道。
九色蛇王道:“紫陽宗把五十年一屆的龍門大會改在一年之後舉行,傳功老兒又急著將弟子們送走,這兩件事連在一起透著詭異,不可不防。”
“可這紫陽飛舟可是唯一能夠離開九龍山的機會,我們難道……你難道願意一輩子生活在九龍山。”鳥王顫聲道。
蛇王道:“這件事只有兩種可能!”
鳥王道:“哪兩種?”
蛇王道:“一、這是一個陷井,想要吸引我們自投羅網……二、傳功把精英弟子送出山門,就從此後顧無憂了,他定是要破釜沉舟,與我們死磕到底。”
“那……哪一種的可能性大一些?”鳥王道。
“不管怎樣,我們不能放過這次機會!”蛇王眼珠亂轉,象是忽然下定決心,毅然道:“我們九色蛇族有一秘技,端是厲害無比,你上前邀,我在此準備秘技……如果一切順利,你就將那傳功老兒斃於爪下,以報前仇;如若是個埋伏,你自向遠處逃去,我在此發動秘技,也能讓他們非死即傷”
“哦,你竟有如此秘技!”鳥王喜道。
“你當我這幾萬年是白活的嗎?”蛇王傲然道:“只是發動秘技時間太長,你切不可讓他們打斷我。……好了,你去吧!”
鳥王一聲尖鳴,撲了上去。
蛇王眼中卻閃現出一道狡猾之色,只是一閃即逝。
傳功長老早就在等著鳥王,立刻騰空而起,咬牙切齒的迎了上去。
霍元等弟子連忙躍起,首先聯手佈置了一個防禦大陣,護住紫陽之舟。接著霍元點出六人,連他一共七人,佈下北斗天罡陣,已備不時之需。
傳功長老前番在鳥王手中吃了大虧,早已是痛定思痛。他本是武痴出身,這幾日苦苦思索對敵之策,甚至搞得性情大變。更加有同門不斷幫助出謀劃策。
此番一旦交手,便是處處佔得先機。
他尖嘯一聲,“妖鳥,你準備就此歸西吧!”攻勢更加激烈。
蛇王躲在暗處看了良久,暗自吃驚:“怕不得他敢大張旗鼓出來邀戰,原來‘士隔三日,當刮目相愛啊!’”。心中斷定,長老只是自覺有成急於報仇,妄自尊大,原來並無埋伏。
這才從藏身之處鑽出,心裡還在笑話人類沒有耐性,若是如此模樣隱忍個千年萬年,自可輕鬆誅滅我等。何苦現在出來找死!
原來,這個老奸巨猾的傢伙根本就沒有什麼秘技。
它既怕白白放過了出山的機會,又恐遭到紫陽宗的劫殺。故編了個謊言,騙鳥王先行出來試探。
此刻情況已經明朗,他自是不願放過以多戰少的機會。
“傳功長老如此急躁!又怎能做好輔導的功課,不如就由我來為你指導弟子吧!”蛇王身軀一展,已向飛舟撲去。
霍元等七人連忙飛起迎上,佈下北斗天罡陣,大戰蛇王。
鳥王畢竟靈力渾厚,拼著捱了兩下,施展幾記狠招,已漸漸與傳功長老戰成平手。
蛇王卻從一開始就戰了上風。
北斗天罡陣只是一個地階頂級陣法。雖然霍元、丁同、蘇普的加入,使得陣法威力大增,但也只能免費對付天階**品的敵人。
蛇王卻是實實在在的天階四品。他只是隨意地扭動幾下,陣法已被帶動的難以成形。
胡亂幾次進攻,弟子們就迭遇險招,險象叢生。
一隻船槳傳聲問道:“流顯師兄,我們要動手了嗎?”
“且待片刻,聽說還有一隻猿王,我們要一網打盡!”流顯真人道。
說話間,蛇王已是一記“神龍擺尾”狠狠地抽在陣眼當中。七人立刻受傷,腳下搖搖欲墜。
徐震連忙操縱飛舟,把七位師兄接下。
霍元落地後眼冒金星,喉口發甜,哇的一聲,口中鮮血直噴。
蛇王嘿嘿怪笑,身軀一扭,筆直向霍元衝來,竟是趁其病、要其命。
其下的兩名師兄大驚,長劍一展,一青一白,兩個靈力護罩同時罩住霍元。
徐震卻是銀牙狠咬,身形展開,人劍合一,向蛇王左眼急扎而去。這一下攻敵之必救,雖可解霍元之危,卻是一招奮不顧身的險招。
蛇王怪笑連連,張開大嘴,用力吞吸,竟是要把徐震連人帶劍吸入口中。
徐震擰身急轉,怎奈實力懸殊,眼看要被蛇王一口吞入腹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