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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部分

都給它上鎖。獨屋在果園的中央,秋天果子摘完以後,小屋就會空下來,平日裡根本就沒有人去,應該是個安全的地方,何況是晚上更沒人會去那裡。隊長之所以選擇獨屋,是那裡離秀家裡近,比到隊裡還近,沿著機耕路走兩三分鐘就到。

第三章 酒女人(8)

隊長來到獨屋已經是下午四點多鐘。他用鑰匙開啟門,稍微收拾了一下,他帶來兩捆稻草,分別攤開鋪在木板床上,上面再鋪上麻袋。隊長躺在上面試了試,還挺舒服。一切安頓好,他環顧屋裡,看了看還不錯,就站在門口抽了支菸,又看看蘋果園裡有沒有人,果園裡除風聲,樹葉聲,沒有其他的人。隊長將隊裡的工人下午都安排在洗鹹白菜,醃些鹹白菜開春食堂不會斷菜,這天氣在水裡洗菜,那滋味也夠工人們受的,不做不行,為了大家也只有這樣,這年頭領導難當。

天色不早,隊長鎖好門就回隊裡去。

夜很快降臨,又颳起刺骨的北風。雪一直沒有下,這樣的天氣,叫人難受,下下雪,空氣會好很多,果樹的病蟲害明年會少很多。瑞雪兆豐年。

秀在燈下給孩子們作晚飯。

孩子們在堂屋昏暗的燈光下,寫著作業,小女兒也拿著筆,像模像樣地在本子上寫著白天學的a、o、e;口裡還不停地朗讀著。

家裡一切都很平靜。

孩子們根本不知道,昆保叔叔為了他們的溫飽,自己住進學習班,等待他的將是沒日沒夜的寫檢討和無休無止的問話。其實很多果園人願意住學習班,在學習班裡又不用幹活,每餐又能吃飽,夏天熱不到,冬天冷不著,因為學習班設在人工挖的果洞裡。

今夜將要發生什麼,只有秀一個人心裡知道。她不能對任何人說,為了這個家只有自己承受這莫大的恥辱。秀一邊在鍋裡炒著菜,一邊暗暗地流著淚。

時間在慢慢地流逝,孩子們都已上床睡覺。秀一個人坐在堂屋裡發呆,她也不知現在是幾點鐘,自己該不該去,她在猶豫,她在徘徊……。

屋外傳來陣陣狗的叫聲,秀開啟堂屋的門,外面黑得不見五指。夜已經很深,秀還沒有下決定是否去,她又走到屋裡看看床上的孩子們,如果真是工作組來了,這四個孩子又怎麼辦呢?他們將捱餓、挨凍,受別人欺負。想到這,秀決定,還是去,滿足隊長,自己的家庭可以保住,也僅僅只有這一次,以後絕不答應隊長,絕不幹對不起孩子們的事,絕不幹對不起自己男人的事。然而事不由人定,以後的事誰又能預測得到呢。

秀終於出了門。她沒有裝扮自己,只將自己男人的一件破棉襖披在身上。她知道獨屋離自己家很近,就沿著機耕路往獨屋走去。

路兩旁的果樹,被風吹得嘩嘩響,乾枯的雜草隨風起伏。偶爾有一隻被驚慌的鳥,發出驚叫地聲音,從秀的頭頂飛過。秀有點怕,她左右環顧,儘量讓眼睛去適應這黑暗的夜,好辨清前方路的方向。

遠遠的秀看見獨屋門口,站著一個人,有一點亮光復明覆暗,秀知道那是隊長。隊長髮現秀已經來了,丟掉手中的煙,用腳使勁地踩滅。他知道秀不喜歡煙味。

“你來啦。”隊長反而覺得有點不好意思,兩手相互幹搓著,這樣的天出來偷情,是不是太有點……。

“嗯。”秀低著頭,已經走到隊長跟前。

“你冷嗎?進屋吧,裡面暖和。”說著,隊長伸手過來拉秀。

“還好,你先進屋吧。”

秀跟著隊長的身後走進獨屋。

屋裡明顯暖和得多。隊長又轉身將頭伸到門外,左右看了看,然後輕輕將門關上,用一條木棍頂住門,用散著黃|色光的手電筒往床上照了照,他示意秀上床。秀已經站在床邊,她沒有動。隊長走到秀的身邊,將手搭在秀的肩上,把她往懷裡拉。秀不動聲色地將他的手拿開,隊長又再將手搭在肩上,秀準備再拿開,隊長抓住她的手,緊緊地捏住。秀的每一個動作很遲緩,她似乎有點麻木。隊長的另一隻手又伸了過來,直接從棉衣的下面伸了進去,秀,猛地一驚,手非常冰涼,秀不由地縮身,隊長抱得更緊,兩隻冰涼的手已經摸到胸脯上,秀用手推了推隊長的手,她哪裡推得動,隊長的那帶有老繭的手在兩個豐|乳上不停地揉捏著。秀一點感覺也沒有,仍站在那裡一動也不動。隊長那張帶有煙臭的嘴已在秀的臉上親吻,秀躲閃,那氣味實在難聞。秀越是躲閃,隊長越是抱得緊,手上用的力明顯的大。

“您得答應我兩個條件。”秀用手推開隊長的嘴巴,她要隊長答應她 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