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哪怕僅僅只是驚鴻一瞥,那他也應該有印象才對,這個少年就用有這樣子的存在感。
不過蘇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
“你是誰?”
“我叫遙,是專門來找你的。”
“找我……我不認識你,而且,我只是個普通的實習醫生罷了。”
這讓蘇內心升起警惕。
自己名不見經傳的,何德何能讓什麼人來專門找上自己呢?
“我認識你。”
“……”
“實際上,我是凱文的朋友。”
“凱文!”
蘇忍不住睜大了眼睛——嗯,現在的他還沒有閉眼,得成為融合戰士之後才會保持著閉眼的樣子。
總之,這兩個字讓性格沉穩的他都忍不住急躁了起來。
“告訴我,凱文現在在那裡!”
“彆著急。”
“……失禮了。”
“沒關係,你們兩人是摯友這件事我還是知道的,擔憂自己朋友的安危,是人之常情。”
蘇預設了這個說法,並順著臺階下來。
然後路遙開口,“現在的凱文很安全,他正在世界的某處鍛鍊著自己。”
“鍛鍊?”
“對,他要成為對抗崩壞的戰士。”
“……”
蘇皺起眉頭。
“這也太危險了!”
“每個人都擁有屬於自己的戰場,蘇,正在對抗崩壞病的你,應該可以理解他才對的。”
“說的也是……”
原來,你也在戰鬥著麼?我的摯友。
蘇抬頭看向天空。
一輪皎潔的圓月懸掛穹頂,柔和的月光照耀下來,它無法光亮整個世界,只能夠為在黑夜中前行的人們,提供一些微不足道的輝芒罷了。
——蘇也許是這麼想的吧。
不過路遙知道。
月亮可不算是什麼好東西,對於人類而言的話。
而原因的話,還是比較簡單的。
那就是其與崩壞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
始源之律者與終焉之律者,似乎都是在月亮上誕生的。
無論是什麼,那個地方,路遙遲早需要去一趟。
至於現在倒是不必糾結太多。
故而對於蘇的睹物思人,他也沒有說什麼,讓他抒發一下自己的情緒吧。
不多時。
蘇說:“謝謝你為我帶來有關於凱文的訊息……不過,我想,你應該不是隻是因為這件事來找我的吧。”
“你倒是比凱文那個傢伙聰明。”
“?”
“我和他說起你的事情的時候,他還真以為我只是為了和他說你的事情而已。”
蘇忍俊不禁地笑了起來,“他還是一如既往的沒變。”
“好了,就不和你聊太多有關於凱文的事情了,畢竟以後你有機會和他再碰面,到時候你們自己去聊。”
“我可以再見到凱文?”
“為什麼不可以?我又沒有囚禁凱文,你們兩個人也都還活在這個世界上。”
“說的也是……那麼,你找我想要做什麼?雖然有些可能會讓你覺得我有些妄自菲薄,不過,事實是現在的我什麼也做不了。”
路遙看著他。
他見過五萬年後的蘇,也見過蘇的記憶體。
兩者都與現在的他有著相當大的區別。
在現文明。
蘇被稱之為‘覺者’,是大徹大悟之人,力量與智慧都遠超人類。
而現在的話……應該這麼說呢,未熟之時?不過就算如此,蘇也展現了非凡的勇氣、意志與擔當,果然能成大事者,一般都在年輕的時候,就展露出相當不同的一面了吧。
相比於凱文,從陽光大男孩變成冰山面癱。
蘇前後的變化實際上不大。
或者應該這麼說,他的某些特質在未來會放大。
路遙說:“我會找上你,自然是因為你對我而言是有價值的。”
“是麼……那我可以做什麼?”
“你想做什麼,就去做。”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
“蘇,你對崩壞的瞭解有多少。”
“我只在普通人可以接觸到的渠道瞭解到有限的認知。”
“是麼?那你知道對抗崩壞的組織的存在麼?”
蘇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