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一轉,燈光消失了,只聽見一個女人淒涼的哭聲,應該是之前那個床上的女人,女人坐在窗戶旁邊,哭的很傷心,邊哭邊說道:“為什麼?為什麼要這樣對我?我要的不過是你的陪伴。。。”
微風吹拂著女人的長髮,淒涼的哭聲滲透在空氣裡,隨風飄蕩,異常的詭異,本該同情的心情,瞬間覺得有些起雞皮疙瘩。
突然燈光開始閃爍了起來,床又開始激烈的抖動,單浩卓吐槽著,要不要又要看床戲啊,這樣的現場版會讓他把持不住的好嗎?!
只不過有明遠在,單浩卓也不敢走進了看,只能聽見男人壓抑的喘息,和女人愉悅的呻吟,門砰的被人開啟了,本該在床上的女人,突然衝了進來。。。
臥槽,要不要這麼狗血。。。。單浩卓簡直覺得自己已經身臨在一部倫理劇裡,自己又不是女人,真不愛看啊。。。。
果然,床上的男人和另外一個女人嚇了一跳,男人慌張的表情,說道:“你怎麼回來了?!”
女人笑道:“難道我不該回來嗎?你居然騙我,你居然敢騙我!”說著就從背後拿出一把尖銳的水果刀刺向男人。
男人的腹部被刺了一刀,他旁邊的女人,尖叫了起來。
“啊啊啊 。。。。。”尖銳的叫聲,給這一幕加深了恐怖感。單浩卓搖搖頭,自作孽不可活啊。
原本以為那個女人會殺掉那個男人,可是她卻放開了男人,然後哭著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你不會有事的,我馬上打電話叫120!”
男人推開女人,將刀拔了起來,眼神狠毒了起來,“是你自己要來找死的!”按住了女人,女人掙扎了起來,男人因為被傷到了,血流不止,他罵道:“媽的,叫什麼,快來幫我按住這個臭娘們!”
另外尖叫的女人,光著身子跌跌撞撞的走了過來,幫著男人壓住女人,男人一點不留情的將刀戳向女人的胸口,一刀兩刀三刀。。。。血濺到了男人的身上,臉上。。。可是男人卻不解恨,依舊使勁的戳著。女人的眼睛瞪的大大的,眼裡的隱形眼睛掉落了下來,露出詭異的金黃色,她不可置信的是她深愛的男人居然那麼狠心的殘殺著他,表情沒有一絲慌亂,反倒有快感。
“啊。。。是那個油畫裡的女人!”單浩卓就覺得這個女人怎麼那麼眼熟呢,當眼睛露出來的時候才恍然大悟。
當女人徹底沒了呼吸,男人才喘著粗氣,罵道:“媽的,臭娘們,居然敢捅我。。。居然揹著我給我老婆打電話,要不是看在你還有一點姿色,早就甩了你了。”
幫忙按住女人的另外一個女人已經被這一幕給嚇呆了,男人扇了她一耳光,罵道:“發什麼愣,還他媽不給我拿醫藥箱來。”
那個女人一個激靈,穿上睡衣顫顫巍巍的跑去客廳拿醫藥箱。當男人包紮完畢之後,他將床單扯了下來,裹住已經開始冰冷的女人,女人死的不甘心,眼睛睜的大大的,男人想要將她眼睛覆蓋上,可是怎麼都蓋不上,男人生氣了對著女人的臉就是幾耳光,女人的腦袋往旁邊一歪,眼睛終於閉了下來,眼睛卻流出了一滴血淚。
男人扛著女人走到了客廳裡,單浩卓跟了出去,他雖然很同情女人,可是他無法改變已經發生的事實,而他現在只能看著這一切。
男人將女人的畫像拿了下來,拿出鐵錘將那裡打了一個洞,然後將女人塞了進去,然後又將畫像掛了上去,那副畫的後面就成了女人的墓地。
穿著睡衣的女人開始酌泣起來,這一切對於一個女人來說太可怕了,男人被她的哭聲弄的心煩意亂,走過去對著女人又是幾耳光,惡狠狠的說道:“你要是敢聲張出去,我就把你也給殺了!”
就這樣憑藉著男人雄厚的背景,又加上女人是個孤兒,所以女人的消失完全引不起注意,女人就這麼被封閉在了油畫後面,那畫像的笑容透出一絲蒼涼。
畫面又是一轉,男人酒氣纏身抱著一個女人走進了房子,風塵女人笑著問道:“這個女人是誰?”
男人將領帶鬆了鬆,說道:“無關緊要的人。”
風塵女人想要去碰那副畫,男人眼光閃爍一下,走向前抱起女人,邪魅的笑道:“我們還是先做正事吧?”
風塵女人嬌羞的錘了一下男人的肩膀,“討厭。。。。”
“。。。。”夠了啊喂,除了滾床單就是滾床單,這裡又不是午夜劇場,單浩卓都有些無言以對了,這個女鬼到底是對滾床單多怨念。
單浩卓無奈的只能繼續聽著嬌喘聲,這次沒有在床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