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過的。倒也頗為諷刺。
宇文傷當年儘管未曾出仕,到底也曾隨侍楊廣出征過,保護楊廣的安全。故而也如法炮製,和魯妙子一般,懈怠四大寇的軍心。
曹應龍雖然還未出現。讓商秀珣頗為擔憂,但是房見鼎這個威脅卻是實實在在的,牧場的高手實在是不多。大總管雖然亦是一流好手,但一個人,也未必就能穩勝房見鼎。故而商秀珣也不得已出場,和商震一起攻擊房見鼎。
商秀珣雖然一直呆在牧場裡處理事物,未曾在江湖上顯露過聲名,但是一身藝業卻著實是不俗,功力已達先天之境,劍法亦是精妙之極。和大總管商震一起出手,立時壓制了房見鼎。
商震哪裡敢讓商秀珣受到丁點兒傷害。故而招式大開大闔。一身功力毫不保留,全力使出。不留半分餘地。接過了房見鼎地八成攻勢。
商秀珣自然知道大總管的好意,關鍵之時。也不客氣,腳下踩著奇門步伐,逡巡於房見鼎的四周,時不時的刺上一劍,劍式古怪之極,每每從不可思議之處此來,劍氣森寒,侵肌蝕膚。讓其忙亂不堪,不敢怠慢。
牧場戰士見自己的場主都親自出戰,士氣立時高漲起來,在大執事梁治地率領下,將房見鼎帶來的攻擊勢頭壓了下去,再加上後方弓弩的配合,立時將其殺退,包圍了房見鼎。
商秀珣和商震自然知道梁治打地是什麼主意,全力出手,狠狠的攻擊了幾招,立時施展輕功後退。房見鼎一陣手忙腳亂之後,突然發現身遭壓力一減,不由的大喜。
但瞬間大喜就變成了大悲,因為數百隻箭矢同時向他射了過來,驚慌之下,房見鼎的功力超常發揮,將一雙狼牙棒舞的是風雨不透,竟然抵住了這一波攻擊,沒有受傷,但是真氣卻耗損的厲害。
梁治手中令旗一揮,又一波箭雨射了過去。房見鼎雖然拼命阻攔,但是雙臂已經有些發麻,真氣也不夠充沛,終於,在第一支箭矢射中他的肩膀時,他手中的狼牙棒速度猛然一滯,立時被射成了刺蝟。
三場戰鬥說起來有先有後,但是卻是幾乎在同時發生的。聽到其他兩處地歡呼之聲,商秀珣知道清楚,宇文傷和魯妙子定然已經得手。同時除去了四大寇其中之三,牧場戰士自然歡呼雀躍。
此時商鵬、商鶴率領地騎兵也
來,四大寇敗局已定,再無翻盤的可能,眾人會合之見到曹應龍。商秀珣地娥眉立時簇了起來。對宇文傷和魯妙子道,“若是讓曹應龍回到大軍之中,率領殘部遁逃,此次地行動仍不能算得上成功!請二位前輩多多幫忙!”
二人正要除去尋找,忽然一個清冷的聲音傳了過來,“不必了,曹應龍跑不了!”說著一道黑色地身影射了過來。正是曾進,手中提著一個人頭,不是曹應龍又是誰。
原來,曾進來到之時,正趕上曹應龍和其餘三大寇商量事情。曾進自然是悄悄隱在曹應龍的身後,本來還真以為他有斬首之心呢!誰知道他竟然打的是獨自逃跑的主意。
曾進自然是出其不意,將其擒了下來。細細的想過之後,最終還是將其殺了,因為四大寇的名聲太差,如果收了他,恐怕會對自己造成很壞的影響,不利於自己將來收攬民心。
商秀珣見曾進幫其解決了最後一絲隱憂,心中十分感激,道,“多謝曾大將軍了!”
曾進擺了擺手,道,“現在還不是說這個的時候,如今四大寇的頭顱都在,理應讓兩位長老帶著他們出擊,一舉將四大寇的軍隊收繳!”
眾人都道:“曾大將軍說的有理!”
商秀珣登時下令,“全軍出擊!”
飛馬牧場騎兵挾大勝餘威,又有四大寇人頭為懾,對其殘部的攻擊很是順利。見到自己的首領都被人殺了,流寇軍士氣大挫,大部分人都棄械投降了,少部分死硬分子自然能是紛紛被斬殺一空。
當天邊泛白,東方出現一抹紅霞之時,收降工作已然做的差不多了。
戰事已畢,剩下的自然就是慶功了。此時曾進方才知曉了為何商鵬、商鶴二人率領的大軍為何能在短短的時間內迂迴至四大寇身後,又能迅速的擊潰他們。要知道能跟隨在四大寇身邊的,莫不是兇狠毒辣的悍匪。
原來,商鵬、商鶴二人抽調了牧場的大多數戰馬,連很多未成年的都拉了出來充數,不禁讓行動速度大大加快,而且聲勢更加驚人。這就是本來只有五千人,為何在四大寇聽起來,卻像是萬騎衝鋒,給他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壓力。
這些空馬雖然無人駕馭,但是飛馬牧場各個都是馴馬的好手,馬匹衝鋒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