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博琪瞟了他一眼,窩在車座裡,良久才道:“沒什麼意思。就是覺得物以類聚。”
雷曉挑眉,“好啊,你這是拐著彎的說我不純潔是吧?你給我說說,我咋就不純潔了?”
辛博琪怪笑著,“呦!這不是明擺著麼。雷曉你還非要我說出來?”
“那我現在就不純潔給你看!”雷曉說著就欺身過去,吻上她的唇。辛博琪推著他,“別鬧,專心開車。”
“你這麼招惹我,我那還有心思開車啊?”他銜著她的唇,就是不放。一隻手握著方向盤,另一隻手侵襲著她的腰身。
辛博琪被他弄的癢癢的,不安的亂動,她怕癢,身上都是癢癢肉,雷曉也不過分,就是之間劃過你的腰,你的背,然後肆無忌憚的鑽進你的胸罩裡,或捏或揉或掐。這麼個老手,讓她怎麼受得了哦!
“雷曉,你這是血口噴人,這明明是你在招惹我。你別鬧了,我承認你是最純潔的,這還不行嗎?”她也不躲了,你越是躲他,他就越是有興趣。
“你向來說話不算話,我才不信你。”雷曉笑了笑,也不看她了,專心開車,可他那隻手,還要死不活的在她的衣服裡,來回的亂摸。
“我怎麼說話不算話了?”她還不依不饒了,辛博琪這個人有死纏爛打,不達目的誓不罷休等等的優點,她往往吃虧,也都是這些個優點引起的。
雷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輕笑了一聲。
他越是這樣辛博琪就越想知道,捧著他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你給我說清楚了,我什麼時候說話不算話了?”
“別鬧,開車呢!”
“我看是你在和我鬧!你今天及其的不正常!不行,你把話說清楚了!要不然我就不讓你開車!”
“你這個小瘋子!”雷曉猛地一腳剎車,整個人壓了過去,雨點一樣的吻,拍擊在她的唇上,臉上。他說她是瘋子,他又何嘗不是一個瘋子?他此刻在做著的,就是一件最瘋狂的事情。
高架橋上,堵了長長的一串車輛,嗽叭聲瘋狂的叫著,透露出了那些車主的焦急,還有氣憤。而這件事發生的罪魁禍首,就是那輛橋中央橫著的甲殼蟲,單行線上,成了一道驚心動魄的風景。
“雷曉,後面的車在按喇叭呢。”她推著正吻她的男人。
“讓他們等著!”他繼續親吻她,一雙手在她的身上摸了個遍。
她喜歡被他撫摸,因為他的手很美,這是一種享受,理法在他們這樣的人眼裡,一錢不值。
“後天陪我去北海道,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