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做決定,他的路,她無權干涉。
佐久間並未像其他女人一樣來找流螢來理論,而是躲起來不願見人。她有自己的自尊與驕傲,撒潑打滾的事情,她做不出,更不屑。
同樣是女人,流螢在心裡頗為同情佐久間零,她才是真正愛手塚的人,而自己,只不過是被他愛著的人罷了。出於這樣的理由,她一直對手塚愛答不理,讓他進入她的家,也已經是極限了。
手塚是愧疚的,幾年的時間下來,他懂得愛是自私的,他的心一直屬於流螢,從來沒有出現過佐久間這個名字,至始至終,他都是為了流螢能過上幸福的生活而努力著。同時,他也自責著,內心充滿了對於另一個女人的深深的歉意。
“姐,我想吃西紅柿。”楚忘淵一手抱著寶寶一手拿了顆火紅的果實貼近鼻尖聞了聞,說罷扔進了推車裡。
“還想吃什麼自己拿。”
“姐,你說他們明晚能回來嗎?我們後天可就要走了。”楚忘淵又拿起一盒榴槤放進車內。
流螢看了看錶,“差不多這個時候應該Check In了。”話音剛落,她口袋裡的電話就開始震動,一條簡訊發了過來,她看著說道,“飛機不會誤點,明晚八點差不多就能到家了。”
“一雅?”楚忘淵伸著腦袋瞄了一眼,“野人就在日本也不能回來。”
“醬醬~~”小木頭口齒不清的叫道,“醬醬~~呀哦~”說著擺動著小肉胳膊,捏住了楚忘淵的耳朵。
“是舅舅!不是醬醬!”楚忘淵偏著腦袋以減輕疼痛,“小笨蛋,鬆開我耳朵!”
“醬醬~”
流螢推著車,盯著兩人看了好久,想起曾經在醫院裡對手塚和大石義正嚴詞的小小少年,也只過了五年的時間,就快變成大人了,唏噓不已。
“姐?”
流螢伸出手拍了拍他的臉頰,“真的大了。”
“啊!”楚忘淵剛想說什麼,耳朵猛地一下刺疼,他肩頭的小傢伙磨牙似的咬住了他的右耳。
流螢無奈的笑了,將手指塞進孩子的嘴裡,敲開小小的牙齒,讓楚忘淵能拿出耳朵。
楚忘淵一邊揉著耳朵,一邊推著車,“臭小子,竟然又咬我!”
剛說他長大了,又像個孩子一樣的抱怨,她也只能輕輕的搖了搖頭。
買夠了食材,流螢抱著孩子,楚忘淵提著東西,一起走出了超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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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真的不需要素子阿姨過來幫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