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特別白皙的肌膚掛著汗水快速的起伏,鼻腔裡發出若有似無的呻吟。
男孩兒看到女孩兒嬌小的身軀在自己身下,突然有種將她好好凌虐一番的衝動,情不自禁的對著似是在邀請他品嚐的嘴唇低下頭,可在即將貼合之際停住,震驚的發現自己的行為和想法。在女孩兒就要睜眼,事情就要無法收拾之時,立即鬆開女孩兒的雙手,站了起來,背過身去,不讓她發現自己臉頰上此時的紅暈。
流螢撐起身體,疲軟的跌坐在地上,抱著雙膝,拽了拽衣服,撩開額前的頭髮,撐著額頭。
手塚則蹲下身,把那些散落在地上的檔案一一撿起,放在桌子上。又拿起一堆稿紙,摞與其上,“寫完交給我再回去。”
轉身,往教室外走去。
女孩兒嘴裡的一句話,阻止了他的前進的步伐,“很討厭我吧。無法放任我這樣的人汙染你周圍的人。無論我現在做什麼,你們、她們都一定會認為我還是別有用心。既然這麼麻煩,何必這樣下去呢。”
女孩兒將臉埋於臂窩中,平緩且冷淡的聲音從中傳出,“手塚,很累吧?每天做不完的事情,還要盯著我。一定會很累。你知道嗎?我也很累,每一天、每一天、要賺錢、要照顧小淵、要工作、要想著怎麼躲避你們、躲避那些女生,實在是太累了。手塚,”女孩兒抬起頭,神情哀傷,嘴角卻帶著笑,“決定權在你,不如放我們彼此自由。如果擔心乾,大可不必,我會將傷害降低到最小來處理這件事。”
她收回視線,仰起頭,看著天花板,自嘲的笑了,“無論我做沒做過不好的事情,都會被認為做了。真的很方便呢。”
手塚想說,他會信任她,只要她說她沒有做過。可話到嘴邊,卻硬是梗在嗓子眼裡說不出來。如果,他真的信任她,就不會問出剛才的話。
“去找梅田處理傷口吧。會發炎的。”
流螢並沒有道歉,因為她明白,他們都傷害了彼此的心靈或是肉體。
手塚大步跨出教室,由於太過安靜,所以能聽見女孩兒似哭泣的低喃,“乾貞治,你這個傻帽,為什麼要接近我,從頭到尾受傷害的只有你。”
為了驅逐迴盪在腦海裡的話語,步伐邁動更加頻繁。他走進了衛生間,摘下眼鏡,開啟水龍,讓涼水沖刷他發燙的臉頰,直到自己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