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外,其他的四感都被剝奪了,無力的感覺從內而外……
“主上,您……三思!”李果面前一個古裝打扮的男子跪在地上,看不到臉,但是聲音很磁性:“此事恐怕不妥。”
“李果”卻冷哼了一聲,吊兒郎當的用手指拍著面前那張桌子的桌面:“你倒是說說,要是能說服我,我就停下。”
“主上,聽櫻一句。文姬留不得,天門毀不得!”那男子抬起頭,漂亮得簡直跟那個櫻一模一樣:“主上!”
“毀肯定是毀,留肯定是留。”李果陰森森地笑著:“我不信我鬥不過這天。”
“主上,世事輪迴,今生的孽,終有一天將往復加身啊!”櫻咬緊牙關:“三思!”
他的話已經說到這一步了,可李果卻渾然不覺,兀自揮揮手:“下去,傳我密令,從即日起,我花門一脈分散各處,伺機而動。不滅了這幫成仙成佛的傢伙,我哪怕是死都死不安生。”
“看不出嘛!李果。你前世這麼霸氣。”上澝的聲音一直在李果耳邊迴響:“難怪這輩子悶騷成這樣,原來是因為上輩子把霸氣值用完了。”
李果被她說的是哭笑不得,但是又不能用語言回擊,只能像看電影一樣,跟著李果前世這個名叫仙羽的變態慢慢回顧往事。
在櫻退下之後,“李果”靠在椅子上,用拳頭撐著腦袋,默默的透過雕龍畫鳳的花雕門窗看著外頭的枯枝散葉。
雖然李果並不知道這個時代的確切年代,但是從“李果”的服飾和擺設看,大抵應該是隋末唐初,正是王勃以一首《滕王閣序》獨領風騷的年代。
“李果”沉思了一陣之後,清了清嗓子:“來人。”
“在,主上。”一個身體修長的女子翩然而至,仔細一看赫然就是那個奇怪到極點的蓮,她像沙加一樣輕輕閉著眼睛,精緻的臉蛋依舊那麼蘿莉,長長的上下睫毛扣在一起,顯得就像一個精緻的古裝洋娃娃。
“李果”伸手在她臉上捏了兩下:“那事怎麼樣了?”
“主上,你覺得這樣合適嗎?”蓮的聲音柔柔的,硬是好聽的很:“你已喪心病狂。”
“李果”站起身,拿起扇子在蓮的腦袋上敲了敲:“現在學會目無尊卑了嗎?帶我去吧!”
蓮沒說話,只是兀自走在前面給“李果”帶著路。推開大門之後,李果赫然發現這裡居然是在蜀山之上……那大殿還是那大殿,雖然稍顯古舊但是氣勢恢宏,那廣場還是那廣場,沒有李果初次和蜀山相遇時的荒涼,沒有雜草叢生,也沒有蟲豸橫行。整潔的方磚上或坐或站著許多服裝整齊劃一的年輕人,有的在打坐練習有的在打屁聊天。
當他們看到“李果”出現之後,同時起身一鞠躬,齊齊喊了一聲:“掌門!”
“李果”朝他們點了點頭,眼神裡卻閃過一絲憐憫的神色,然後不言不語地跟在蓮身後走向了……依舊那麼雄渾壯麗的鎖妖塔。
那時的鎖妖塔,沒有人鎮壓,四平八穩的塔角上掛著鍍金的鈴鐺,塔面上還刻畫著無數多個各種妖魔鬼怪的向量圖紋,整個塔看上去顯得十分壯觀和精美。整個蜀山就是這麼竹海波濤中透著清脆的鈴聲、清新地風混著泥土的芳香,靈氣還濃郁得嗆人。
“不錯不錯,蜀山鼎盛時期真的是可以跟崑崙一拼呢。”上澝嘖嘖稱奇:“真不知道當時的蓬萊是什麼樣,恐怕也不會差到哪去吧!”
李果沒答話,因為他早就已經把羽真人的神魂給吞噬了,根本不能像其他人一樣繼承曾經記憶,所以他現在比上澝看得還仔細,如果不是上澝這麼鬧一下,他真的不知道自己當初到底幹了什麼事而造成現在的這種局面。哪怕是要還賬,哪怕是要死,還是當個明白鬼比較符合李果的個性。
而且他知道,歷代掌門都有個口口相傳的話:如果沒有重大事情發生,絕對絕對禁止驚擾鎖妖塔的夢。
雖然這多少是因為並沒有乾爹軒轅劍鎮守鎖妖塔的干係,但是這也足夠說明現在那個“李果”正要去幹一件所謂的重大事件。
就這麼的,李果看著“李果”緩緩開啟了鎖妖塔,並跟著蓮一腦袋鑽進了那個傳說中進得出不得的鎖妖塔。如果按照常理,入侵鎖妖塔的人,如果沒有什麼特殊的法咒護體,一進去就會被鎖妖塔自主的攪成碎片,可蜀山掌門自然不在話下,雖然李果知道蜀山掌門其實並沒有傳說的那麼神,但是在當時來說,一個蜀山掌門的地位絕對不會比唐太宗李世民低到哪裡去。
“你這也算是當過皇帝的人了。”上澝調侃著李果:“陛下,您就納了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