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配。”
李果表情肅然:“你要再把我說得跟基佬一樣,我就把你從這扔出去。”
身殘志堅搖搖頭,往地上一爬:“你看,我要告訴你,其實你根本打不過巨海,你會不會傷心?”
“傷個屁心。”李果也往地上一坐,拉開一罐啤酒:“我想聽聽你們的故事。”
巨海和身殘志堅互相看了一眼,然後齊齊搖搖頭:“沒什麼好聽的。”
“不過麼,作為他的朋友。”巨海指了指身殘志堅:“我勸你一句,不要和水仙走太近。我不想再和志堅開打了。”
李果愣了愣,還沒等說話,莫愁幽幽地攀上了李果的肩頭,從李果後背露出一個腦袋:“你是說那水仙,對相公不懷好意?”
莫愁語氣森然,透著一種冷颼颼的殺氣,還有一種金戈鐵馬般的戾氣,外帶一種生人勿近的煞氣。讓李果彷彿感覺自己置身在一個充斥著血腥味的遠古戰場,戰場上屍骸滿地、鮮血入地三尺,甚至鼻子裡都聞到了一股子腥味。
巨海盯著莫愁看了幾眼:“小姑娘,不要整天渾身是殺氣。水仙和你,其實是一類人。”
“一類人。”莫愁冷笑:“一類人何止千千萬,那又怎樣。”
身殘志堅呵呵一笑,伸手晃了晃:“那傢伙其實是沒心沒感情的。他說翻臉就翻臉,而且從來都是跟著自己的情緒走,總的來說不算壞人。也僅僅不算壞人,反正本大爺是看不上他。”
而就在這時,床上那個已經死了很久的段冰,突然撥出了長長的一口氣,空氣從他乾巴巴的嗓子眼裡流過,發出呼哧呼哧的破風箱聲。
“水……”段冰的手胡亂地向上抓著,嘴裡含糊不清:“水……水……”
李果一聽,連忙起身,開啟一瓶農夫山泉喂到段冰的嘴邊。一瓶一點五升的礦泉水,一口乾掉,連點底子都沒留下。
喝完水之後,段冰又一次沉沉地睡了下去,不過這次臉上倒是湧起了絲絲紅暈,比剛來的時候那蠟黃蠟黃的德行要好上了許多。
“羲和,不出來聊聊?”身殘志堅衝段冰身側放著的那把劍勾勾手:“快點。”
話音剛落,那劍突然一動,劍光一閃,一個虛影走了出來,看不清面貌分不出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