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玩了,一時放鬆警惕,不知不覺中,腿便被抬了起來,等顏如傾醒悟過來時,那孽根已經全數沒入了淫溼的花|穴中。
突如其來的快感讓顏如傾尖叫出聲,知道門外的宮人肯定聽得一清二楚,顏如傾紅著臉,一口咬上了楚成的肩膀。
楚成輕笑一聲,乾脆就著交合的姿勢吧顏如傾抱了起來,因為直接坐在那肉柱上,花|穴含得更深了,顏如傾呻吟一聲鬆開了楚成的肩膀。
而此時楚成將手從顏如傾膝下穿過,顏如傾的背正貼在楚成的胸膛上,宛如背母親抱起夜尿的姿勢讓顏如傾感覺羞恥不已。
楚成一隻手托住顏如傾雪白的臀,一隻手揉捏其中一隻白嫩的奶子,挺動著腰,狠狠地摩擦那柔嫩的內壁。
楚成看了一眼那隨著自己的抽插而上下跳動著的玉莖,在顏如傾耳邊說:“傾兒,自己摸,你自己摸。”
顏如傾眼角含著淚,眼紅的唇喘息開闔著,眉眼妖豔。玉手顫抖著撫上自己的,顏如傾撫摸著它,在楚成撞上體內的那點突起時,尖叫著射了出來,內裡被楚成的精華灼燙到的感覺,讓顏如傾舒服到腳趾都蜷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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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起昏昏欲睡的顏如傾向與室內相連的浴間走去,下了溫泉池裡,楚成一邊幫顏如傾清晰身體,一邊撫摸著顏如傾的小腹,暗道:“兒啊,你父皇守了這麼久才吃到你娘,父皇是停不住了,你多擔待點吧。”(噴,你叫你兒子怎麼擔待啊!)
第 11 章
轉眼又過了兩個月。許是因為以男身孕子的關係,顏如傾害喜得很嚴重,儘管已是5個月的身孕,卻還是不能吃太多東西。從小嬌生慣養,即使進了宮也未曾受過苦楚的顏如傾一下子就瘦了許多,直把楚成心疼得天天黑著個臉,朝中大臣紛紛猜測是那位臣子惹怒了龍顏。
此時,顏如傾正坐在御花園的沁香亭裡,喝著冰鎮酸梅湯,凌煙在一旁打著扇子,在暑天裡懷孕可讓顏如傾受盡了折磨。
手中的詩集又翻過一頁,顏如傾蒼白著臉,用手絹擦了擦汗,楚成因為有要事去了御書房,想到他離開時不甘不願板著臉的樣子,顏如傾不禁微笑起來。
凌煙見了,開口說道:“夫人真是好福氣,能得到皇上這般寵愛,又懷了太子……”
“你這丫頭,怎麼胡說八道!皇上可還沒決定太子人選,這般不知廉恥,哼哼,真是有什麼樣的主子就有什麼樣的奴才!”突然一個嬤嬤的聲音出現,凌煙回頭一看,原來是雲妃身邊的徐嬤嬤,在定睛一看,那不遠處的,不正是同樣懷了5個月身孕的雲妃。
凌煙聽得那徐嬤嬤如此不敬的言語,不禁氣怒起來,然後回頭看了顏如傾一眼,見顏如傾仍然淡定不動容,便只能強忍下來,只重重哼了一聲。
此時雲妃已走上了沁香亭,徐嬤嬤又開口喝道:“放肆!見到雲妃娘娘竟不行禮!?反了你們。”凌煙嗤笑了一聲,然後草草地向雲妃行了一禮,而顏如傾仍舊不動,又端起酸梅湯喝了一口。
顏如傾心裡想到,真是墮落了,想不到自己竟然有一天會淪落到跟女人爭風吃醋的地步,真是失敗。想著,他搖搖頭,心裡暗罵了楚成一句。
見顏如傾完全無視雲妃的存在,徐嬤嬤氣的臉都紅了,正要再開罵,雲妃只消一個眼神便制止了她,自己走到玉凳旁坐下。
“顏姐姐,哦,本宮仗著比姐姐年輕那麼些年歲,叫你一聲姐姐,可好?”雲妃沉住氣,臉上露出一個笑,對顏如傾說道。
顏如傾微一挑眉,不置可否,眼睛仍不離開那本詩集。
見此情形,徐嬤嬤罵道:“娘娘在問你話呢。”對於徐嬤嬤的呵罵,凌煙極為不滿,但是她也知道顏如傾的為人高傲,定是不屑這樣的事情,暗暗忍耐下來。將凌煙的臉色看在眼裡,顏如傾心道,我這是以不變應萬變,他做不出跟女人爭寵這種事情。
雲妃眼裡也有了不滿,卻不表露出來,又笑著開口說:“那本宮就當姐姐預設了。”然後她衝徐嬤嬤使了個眼色,“家兄前日從南海歸來,為本宮帶回一種鮫綃衣料,於避暑極有效益,本宮聽說姐姐怕熱,特地帶了一匹過來,給姐姐做些避暑的衣裳,也算是與姐姐聯絡聯絡感情。”
聽到是可以避暑的東西,顏如傾抬眼看了一下徐嬤嬤手裡的布,點點頭讓凌煙收下,然後說:“謝謝娘娘。”見顏如傾毫不客氣地收下東西,卻連個表情都不肯給她,雲妃有些氣結,端起桌上的碧螺春喝了一口。
“本宮聽說,姐姐從皇上三歲起便跟在皇上身邊,至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