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勃勃,絕不是甘居人下的人物,一入官場受不了束縛,早晚還是要反。況且朝廷也不可能答應給他們允份的自由和權力,做自由自在的海大王,那就唯有除掉了。”成綺韻扳著手指一條條地說著,同時習慣性地在房中踱著步子。她很清楚楊凌一邊聽著她說話,一邊正心醉神迷地品味著她的一舉一動。因些舉手投足間,向心愛的男人愈發展露出成熟和嫵媚的風韻來。她的軟袍內未縛抹臉,一對圓潤豐挺的|乳峰在袍內俏皮地跳躍晃動著,看得楊凌的心也跟著跳躍晃動起來。“來,坐下說。”楊凌剝著早熟的荔枝,向成綺韻頷首道。他的下巴點的是自己的大腿,成綺韻嬌俏地白了他一眼,卻還是依言溫順地靠過來,香骨珊珊,縱體入懷。那香臀豐若有餘,柔若無骨,就算是隔著一層輕軟綾羅也依舊能感覺出那種妙不可言的圓潤挺翹。楊凌不由地攬住了這惹人愛憐的可人兒,雙手從她肋下穿過去,剝下最後一片紅綃,拈著瑩白如冰雪的荔球遞到她鮮嫩豐滿的唇瓣間。成綺韻甜甜地看了他一眼,輕啟朱唇將荔枝含在嘴裡,嘴唇一陣蠕動,忽地返身就唇,一股甜甜的味道渡入楊凌口中,原來這片刻功夫她竟用靈舌將那荔枝完整地剝下,汁水幾乎沒有破損太多,整塊果肉餵給了他吃。成綺韻笑盈盈地將核兒吐到碟中,說道:“嗯,海狗子在雙嶼苦心經營多年,從何思改傳回的訊息看,如果用船炮攻堅,以現在火炮的威力,根本難以攻破要塞。同時對於雙嶼的海路不熟,所付傷亡代價太大,所以硬攻不可取。至於雪貓那邊,海路較遠,尤其是去路要繞過海狗子,如果取不下海狗子而出師伐貓,就怕海狗子斷了我水師退路,前後夾攻,所以,也是硬攻不得。”楊凌用一塊雪白的絲巾拭淨了雙手,雙手象游魚似地遊進了她的袍子,捉住了那兩團酥膩豐挺,輕笑道:“所以……我們誘降,來軟的。只是現在……”他雙手一緊,貼著成綺韻小巧的耳垂道:“現在要如何雙管齊下,一勞有逸,韻兒可有了主意?”成綺韻怕癢似地縮了縮脖子,漂亮的鎖骨緊了一下,下面兩團酥|乳滑膩結實,受到牽動還輕微跳動了一下,那感覺豈只銷魂蝕骨四字可以形容?“嗯……”成綺韻咬著唇輕吟了一聲,紅著臉道:“說到誘降,難就難在既要除得掉他們,又不能損了朝廷體面。朝廷總不能出爾反爾,做出先招安再屠戳的事來。韻兒最初……是想挑撥這一貓一狗的關係,從中尋找機會火中取粟。為此我還早早佈置,在他們身邊安插了眼線。不過現在看來,這兩大盜由於利益之爭,彼此的嫌隙已難彌和,而且滿刺加海盜又不知會何時生事,這裡還是速戰速決的好。所以,韻兒以為,應該隨機應變,適時調整原來的計劃。”楊凌有了興趣,微笑道:“說來聽聽。我的韻兒又有什麼害人的好辦法了?”成綺韻白了他一眼道:“我的意思是,雙管齊下,同時出刀。使計誘殺雪貓,但是這一來必然打貓驚狗,引起海狗子警覺。所以殺貓的時候,就得同時對海狗子用兵。至於理由倒好辦得很,就說他遲遲不肯接受朝廷招安,拖延敷衍,心懷叵測,朝廷改撫為剿便是。”楊凌其實一直也在想除掉雪貓、海狗子的辦法,而且對付海狗子他心中已經有了一個想法。只是既然要招安雪貓,聲勢一定鬧得不小,如果雪貓真的舉兵來投,那時要如何才能名正言順地除掉他?所以楊凌微微蹙眉道:“現在我不怕雪貓不來投,怕的是投來了卻找不到把柄收拾他。我又不能一直在福州和他耗下去,日久恐生變故。至於海狗子……你也有了對付的辦法?”成綺韻扭過身來,嫣然道:“韻兒只會害人,不會打仗。要坑雪貓,我去辦。要打狗子,還是大人出馬吧。”楊凌目光一閃,微笑道:“我?我哪有什麼法子?”成綺韻嘴唇一撇。酸溜溜地道:“大人沒法子麼?那倒是韻兒會錯了意了,前幾日見大人下令火焚鄭二八幾個海盜,人家還以為大人您智珠在握了呢。”楊凌哈哈大笑,雙手一緊,攬住了她的纖腰道:“要屠狗就得先宰貓,要宰貓就不能驚了狗。說來說去,還是得同時下手,時間要掌握得恰到好處,我現在只想知道,你準備如何對雪貓下手?”成綺韻返手攬著他的脖子,一邊輕憐蜜意地甜吻廝磨,一邊對他說出了自己的打算。待到計劃說完,已是鬢亂釵斜,俏臉生暈。楊凌聽完沉吟良久,終於頷首道:“使得。我立即派人召宋小愛、孟四海、蔣洲三部官兵私密入閩。”※※※※※※※※※※※※※※※※※※※※※※※※※※※※※※大小各種船隻,一望無邊,船帆張布如雲。雪貓回頭看了看如同一隻巨龜探海的龜島,帶著些依戀地嘆了口氣:要離開了,在這兒待了大半輩子,島上的每一塊頭都熟稔無比。如今,終於要回到陸地上去了。當年一文不名的窮小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