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中,我……我……”她本來怒氣溢胸,可是楊虎這一句正問中她的心病,崔鶯兒地氣勢頓時弱了下來。楊虎不知她為何忽然變得軟弱起來,還道是提起霍五叔死因,心中悲傷的緣故,趁機上前握住她手道:“不礙事的,只要你平安無事就好,彌勒教這個樑子算結下了,這筆賬我早晚要和他們算個清楚”。崔營冷笑一聲。猛地掙開他的手,厲聲叱道:“放開我,你的手,沾著自已兄弟的血!不錯,他們大部分都是和你磕頭焚香義結金蘭地兄弟,就是我崔家大寨的人,論起來也不如你我親近,可是你要我裝作看不到麼?我就是死也不會和一條黑心狼躺在一張床上!”楊虎漲紅了臉,似怒似求地道:“鶯兒,你……你是我的娘子,無論誰背叛我,離棄我,難道你也要離我而去?除了這一次,我可曾騙過你一決?除了這件事,我可曾做過一件錯事?娘子,你是女人,你不懂的,大丈夫來世上走這一遭,若有機會,誰不想轟轟烈烈做一件大事,我心中地難處你知道麼?好鶯兒,我答應你,今生今世再不做一件對不起兄弟的事,今天的事天知地知、你知我知,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崔鶯兒看著眼前這個面目已經變得有些模糊的男人,心中有種想要狂笑的感覺:“這就是自已地丈夫?這就是自己從北綠林千百條好漢中挑選出來的,識文斷字、武藝高強、一諾千金、義重如山的大英雄?我就是要為這種人自殺殉節?他配麼!一個雙手血腥,對不起兄弟;一個清白有染,對不起相公。我們倒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自作孽呀,是我上輩子欠下的”。紅娘子止了哭泣,紅著一雙彎睫美眸,聲音寒冷如冰:“現在,我還能信得過你麼?你不願寫休書,那我名義上就還是你楊家的媳婦兒,可是從此以後,咱們恩斷義絕,名是夫婦,但是你做什麼我不管,我做什麼你也別想干涉。今日你做出這樣天打雷劈的事,自有天報應。”紅娘子性如烈火,嫉惡如仇,若不是楊虎是她夫君,現在早已動劍摘下他項上人頭,所以她話說的狠厲,楊虎聽了反而鬆了口氣:只要面子上還是夫妻,自己就能使得動崔家老寨的人馬。何況紅娘子以都也曾和他嘔過氣,時日久了氣也就消了,現在先答應著她,虛與委蛇,以後盡心討好,早晚還不是哄得她回心轉意?崔鶯兒說完,拾起劍走到胡大錘屍身旁,跪倒拜了三拜,舍淚起身將他托起,輕輕橫置與地,以劍掘土,將他就地掩埋,楊虎想要上前幫忙,被紅娘子冷冷一瞪,不禁汕然退到了一邊。果鷂子傷勢極重。身上多處刀傷箭傷,一條大腿已經潰爛不堪,楊虎又有心拖延,想讓他不治而亡,所以一直拖延治療。現在只剩下一口氣兒而已。紅娘子擔心楊虎還要殺他滅口,葬了胡大錘後,就進了窯洞守在他身旁看護,想天亮之後再揹他下山,想辦法延醫救治,楊虎無奈,只得在另一幢窯洞中暫時寄身。夜色深深。篝火未盡,紅娘子抱膝坐在黑鷂子身旁,陷入夢魘之中……攸爾,她地思緒似乎飛回到了昔年地崔家老寨,北綠林總瓢把子崔大當家比武招親嫁女兒,不但北方綠林各路好漢雲集崔家寨。便是南方各路豪傑也多有趕來的,一個個青年俊傑一一上臺比武,卻都被她打翻在地,踢下臺去。崔大小姐正自有些失望。忽然一個男子走上臺來,綠林中人大多不識得宇,別人是唱名讓司儀記錄,他卻走去自已執筆寫下了名字,紅娘子不禁注意地看了他一眼。恰與他的目光相碰,這人氣宇軒昂,相貌頗為英俊,紅娘子不禁俏臉一熱,心中有了幾分中意。睡夢中,崔鶯兒輕輕蹙了蹙秀氣的眉毛:“真可惜,武藝也是這般不濟事,唉,可是蜀中無大將,就讓他幾分吧”。崔鶯兒賣個破綻。被那漢子輕輕掀翻在地,那人伸出手來,崔鶯兒甜甜一笑,在臺下群雄轟然喝彩聲中遞過了手去,可那人相貌忽然模糊了一下,變成了楊凌地模樣。崔鶯兒又驚又怕,她想弄明白是怎麼回事,可是忽然間就飄到了另一個空間:俏臀拱起,飽經鍛鍊結實彈手的Ru房在他的指縫間恣意變形,淺粉色的|乳暈都他用力的含進嘴裡,吸得她嚶嚀不止。要飛上天去了,崔鶯兒覺得自已股間幾乎要融化了,嬌喘吁吁的她的十指插進了自已男人流汗地髮間,可是捧起的那張英俊的臉龐似乎熟悉,又似乎陌生,她想起來了,他叫楊凌,奇怪……我嫁的人是他麼?他是山賊頭領?朝廷官員?腦子象醉了酒似的暈暈的,已經不能再想了,一波波極樂地快感讓她象飄在水面上一樣盪漾著,身上男人如研似磨觸及靈魂的起伏,牽動著她酥嫩的臀股發出一陣陣戰慄,呼應著她的欲仙欲死。不管了,他在和自已親熱,那一定就是自已地丈夫,真是好笑,我們這麼恩愛,我居然會懷疑他不是我的相公,崔鶯兒忽然想笑出聲來,這一睜眼,顛鸞倒鳳的旖旎場面不見了,五叔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