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笑眼相望。高文心瞧見了,心裡忽覺苦澀,她不想再睹情傷心,便欠身說道:“幼娘妹妹,大人今日剛剛回府,一路勞頓,你們早些歇了吧,我……回去了。”“姐姐要走了?”韓幼娘、玉兒和雪兒一齊站了起來,唐一仙笑嘻嘻地跳出來道:“高姐姐住哪裡?要不要小妹送送你?”玉堂春一把將她扯了回去,三雙美眸齊刷刷瞟向楊凌,楊凌咳了一聲,起身說道:“天色晚了,還是我去送送吧,仙兒想去高姐姐家玩,明兒再去拜訪不遲。”楊凌居前,高文心避後半步,兩人默默出了暖閣,向後院走去。今日楊凌回府,滿院張燈結綵,照得亮如白晝。走了片刻,楊凌如聽耳邊輕風一般悠然一嘆,高文心已停住步子,幽幽說道貌岸然:“大人一路疲乏,文心不敢有勞大人相送了,您請回吧。”說著走上前來翩翩一禮,眼簾垂著,轉身向後院深處走去。楊凌怔了怔,脫口喚道:“文心,你生我氣了?”高文心霍地停步轉身,珍珠緞裙甩開折擺,露出一雙裹著雪白綢褲的修長美腿,膝脛筆直,說不出的好看。“我怎麼敢?大人這話從何說來?”高文心眉尖兒一挑,雪白的玉靨微微脹紅起來。楊凌低笑道:“傻丫頭,你生不生氣我還看不出?只不過我猜不出這才剛剛回來,你心事重重的為了什麼。”高文心心裡一酸,一雙眸子頓時朦朧起來,楊凌慌了,連忙迎上兩步問道:“這是怎麼了?可是我不在京時,有人欺負你了?啊!是不是李舉人又來找你的麻煩了?”高文心珠淚盈盈地睨他一眼,吸了吸鼻子,忽地說道:“沒有,我只是盤算,這可就到了三月了。”楊凌詫然點頭道:“是啊,那又怎麼啦?”高文心淚痕未乾,忽然又促狹地笑了,那笑容有著說不出的媚:“那就是還差七個月了!妾身想起大人堂堂的威武伯爺、內廠大提督,再過七個月就要披蓋頭、坐花轎,心中就不由替你難過。”“啊?”志凌想起當初一句戲言,莫非文心還當了真?高文心見他模樣,好似解了氣。她嬌軀一扭,纖細的蜂腰長腿款擺錯落,施施然地去了。楊凌怔立了一會兒,才滿臉苦笑地回了暖閣。一家人又聊了一陣,夜色已深,楊凌便攜著幼娘回了房,韓幼娘卸去外袍,穿著薄裳紗褲坐在床沿上,她打散了秀髮,褪去羅襪繡鞋,寬大的褲腳裡露出兩隻白膩的小腳丫,那模樣柔媚中透著幾分清純可愛。楊凌心中一熱,走過去攬住她在頰上輕輕一吻,笑道:“我的幼娘好生可愛,相公恨不得和口水吞下了肚去。”韓幼娘僅著了月白小衣,裹著胸前一對玲瓏飽滿的小玉兔,胸頸肌膚極是腴潤,連渾圓的香肩都是肉呼呼的。她被相公的親熱話弄得暈淘淘地,一張俏臉頓時紅了起來。楊凌看見窗臺上擺著兩盆枝繁葉藏的柿子,翠葉間掩映著一串串晶瑩剔透的鮮紅果實,不禁驚喜地道:“真的成熟了?對對,就是這個,就是這個。”他走過去摘下一人,在銅盆中洗了洗,拿絹帕拭乾了,然後走回床邊與韓幼娘對面而坐。燭光下那鮮紅的果子潤澤可愛,極是動人,楊凌嗅了嗅味道,然後遞到幼娘唇邊,開心地說:“來,你嚐嚐。味道很美的。”韓幼娘抿著唇兒搖搖頭,嫣然道:“相公一口,幼娘一口。”她說著,盈然的眼波閃著異樣的羞喜。楊凌微微一笑:“這個小傢伙,也懂得情趣了。”他張嘴咬了一口果肉,然後輕輕向幼娘靠了過去,韓幼娘動也不動,胸脯起伏,豐潤的唇珠微微開合。四唇相接。涼涼的又甜又膩,楊凌也沒想要使什麼風流手段,就這麼溫柔地碰觸著,過了半晌,舌尖才輕輕頂開幼孃的唇瓣,將汁液和果肉輕輕渡了過去。韓幼娘閉著眼嚶嚀一聲,微顫的氣聲酥膩無比,楊凌移開嘴唇,只見幼娘吐出小小的舌尖輕輕一潤溼溼亮亮的櫻唇,舔去一滴果汁,那動作媚得渾然天成。楊凌一時看得痴了,湊過去,舔了一下她的唇瓣,然後貼近她滑膩的頸側一陣廝磨,呵著她敏感的耳珠,呼吸不覺急促起來,幼孃的體溫也漸漸升高了,她輕顫著道:“相公,人家……人家現在不能服侍你地。”楊凌清醒過來,他克服著自己的衝動,呵呵一笑道:“相公只是和你親熱一下嘛,來你的身子受不得乏,咱們早些歇了吧。”彼此肢體相巾,韓幼娘已察覺他身體的變化,她歉疚地瞥了相公一眼,低聲道:“相公,你出門這麼久,玉兒、雪兒和我一樣牽腸掛肚,好不容易盼你回來,相公不可厚此薄彼,妾不能服侍夫君,相公今晚還是睡在她們那兒吧。”楊凌的慾火真的被幼娘挑起了,可是他怕幼娘多心,是以猶豫了一下,搖頭道:“這次回來,想必一時不會再有機會離開京城,來日方長,咱們夫妻多日不見,長夜敘話便了。”韓幼娘“嘻”地一笑,掩住唇調皮地道:“既知來日方長,何必還讓兩個妹妹怪我這個姐姐霸佔相公不放呢?莫非……相公還要人家用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