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全更隱秘的地方殺人。何必冒險在隨時有人經過地地方動手?何況……忤作說她懷孕兩個多月了,兩個多月前,正是你我剛剛……”“不要說了!”拓拔嫣然的臉蛋兒紅若石榴,冰變成了火。兩個月前,蜀王病情加重,住進青羊宮調理,朱讓槿兄弟、王室親族和各位土司官都來探望,都住在巨大的蜀王宮中。那段時間,正是她和朱讓槿的感情突飛猛進的時候。花前月下、耳鬢廝磨,夏天穿地本來就單薄,一對兩情相悅的情侶,就是在那段時間,私通款曲,偷嚐了魚水之歡。朱讓槿會在這個時候去勾引他的堂妹?即便兩人早有私情,那些日子自已和他幾乎一有空閒就膩在一起,彈琴作賦、潑墨揮毫,就算他怕三人撞在一起,也會找理由避開夢璃地糾纏,更何況……就憑我的美貌……暴風雪來的快,去的也快,春暖花開了。拓拔嫣然忽然驚呼道:“你的手……”,她急忙掏出一條雪白的絲帕,纏在他的手上,惶然道:“讓槿,我……對不起……”“沒關係,我習慣了。”拓拔嫣然窒了窒,乖巧地陪著笑,柔柔順順的看不到一點刁蠻模樣。“那麼……兇手會是誰呢?有機會接觸夢璃的人可不多,有機會殺她地人更少,他就在王宮裡,那是肯定的了,但是卻屬你最有嫌疑,這案子什麼時候才能審個明白?”除去了嫉恨,拓拔嫣然馬上擔心起朱讓槿的處境來,朱讓槿忍了忍,終於剋制不住,把父王和靖清王爺決定棄卒保帥,為了維護王室尊嚴,草草了結此案的事情低聲告訴了她。“什麼?”拓拔嫣然柳眉倒豎,憤然道:“他們把你當成什麼了?一件可有可無的東西?可以隨意處置、利用的貨物?他們敢!靖清郡王大叫大嚷的要嚴懲兇手,聽到自已閨女不守婦道就迫不及待……”她說到這兒,想起自已和朱讓槿也是尚未婚配,先有了私情,不禁臉上一熱,含糊過去道:“我會盯著他們,要官府把案子查下去,讓你清清白白地離開這兒。我馬上去見蜀王,叫他不要打糊塗主意!”“不行,你……你那脾氣,再碰上父王,只怕會談崩了,將來……”“嗯!還是你想地周到。我去找靖清郡王,把柄在我手裡,看他還敢草菅人命!”朱讓槿擔心地道:“嫣然……”拓拔嫣然柳眉一揚,道:“你放心吧,靖清郡王的田地和礦山全在雜谷安撫司轄內,那地方就是我們颶拉(藏語:小金川。也在雜谷安撫司境內)的天下。於私,他有虧德行!於公,他要仰仗我們鼻息。我去知會一聲,諒他也不敢再打你的主意!”這個嬌盈動人的女子,體態柔媚如水,實在不象蠻夷地方百姓,可是性情實是風風雨雨的,毫無小兒女卿卿我我、依戀難離地模樣……她替朱讓槿裹好了傷勢,便立即帶著侍衛巴旺急匆匆離去,連夜拜訪靖清郡王去了。******典獄官顧徹顧大人脫的赤條條的。抱著老婆光溜溜的身子在被底正努力行著人倫大禮。黑龍入巷,正在八方伏兵之下奮力廝殺,想要在泥濘中殺出一條生路,門環忽然“咚咚咚”地拍響了。顧大人從兩座肉峰中呼地抬起頭來,滿頭大汗地罵道:“是哪個不開眼的?”門外一個衙差壓低了嗓門兒道:“大人。又有人來探望二王子了,您不出來,誰敢放他們進去呀?”“媽的,我不出來,我還就不出來了!”顧大人惱火地說著。屁股朝前猛地一頂。“哎喲!”婆娘一聲叫,伸手在他汗唧唧的屁股上使勁兒掐了一把,低聲罵道:“快點起來。剛剛來那兩撥人,越往後送的金子越多,這一夥三更天才來,還指不定送多少錢呢,你個老不死的嫌錢咬手啊?”老婆發話了,顧大人只好喝道:“你先去應著,大人我馬上就到。”顧大人不甘心地又“掙扎”了兩下,被見錢眼開的婆娘踢下炕去,這才罵罵咧咧地穿戴起來。匆匆趕往前堂。成都大牢前邊也有個小小地正堂,單獨一個跨院,住的是獄差、雜役和夠資格帶家眷的一些獄官,過了中間院子,後邊才高牆壘起,是真正的牢房呢。小小的大堂上,兩坐、四站,一共六個人。顧大人一瞧氣兒就有點消了,蜀王府來了一個聆公公,送了三十兩銀子。小金川拓拔土司來了兩個人,送了二十兩黃金;這一回六個人……我日啊!老子能娶小老婆了!一見他來,立刻有個負手而立地大漢身子一轉,攔到了他的面前,拱了拱手道:“顧大人,深夜打攪,冒昧了,上坐的兩位大人,想探望探望二王子,還請行個方便。”“大人?大人有蜀王身邊的聆公公大嗎?有拓拔土司大嗎?”顧大人心中冷笑,抹了上邊兩個人一眼,兩個青年人,一個二十出頭,一個三十郎當,這年紀能當多大的官兒?這是聽說人家王子犯了案,也不管什麼行情就上趕著來捧臭腳地愣頭青吧?顧徹撇撇嘴,拉著長音兒,慢條斯理地道:“各位兄弟是哪個衙門的呀?不是老哥我不給面子,按察使大人可是吩咐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