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奪走妻子的久木懷有強烈的憤怒和憎恨。
“他非常清楚咱們相識的經過,也只有他才知道紅內衣的事。”
“他胡說什麼你拍了照片,其實都是他自己乾的呀。”
“從用語和內容來分析,都像是他寫的。”
凜子攥著信罵到:
“太卑鄙,太惡毒了。”
“給我寄來就好了。”
“他就是為了讓你難堪,狡猾死了,我絕不原諒他。”
不知為什麼,凜子越是怒氣沖天,久木越是冷靜下來了。
到剛才為止一直是久木一個人在生氣,現在凜子和他一起生氣,久木得到了安慰,反倒想起凜子的丈夫來了。
“我得問問他怎麼回事。”
凜子說著就要去打電話,久木止住了她,“等一下……”
事到如今,凜子就是罵他丈夫也無法補救了。
久木讓激動的凜子坐在沙發上,對她說:
“今天上司踉我談了,要我到分社去。”
“是嗎?”
“是公司下屬的負責商品管理和流通的共榮社。”
“為什麼調到那兒去,你手頭不是有工作嗎?”
“由於中止了我所從事的昭和史的計劃,所以沒有事可幹了。”
“真沒想到,去那兒以後會怎麼樣啊?”
“我對那方面很生疏,不知道會怎麼樣,可能不會太輕鬆。”
“那就沒必要去。”
凜子端詳著久木的臉,
“你也不願意去吧?”
“當然……”
“那就明確拒絕好了。”
凜子說得簡單,上面決定了的事,下屬是不可能拒絕的,
“不行嗎?”
凜子的目光又落到了那封信上。
“會不會和這封信有關係呢?”
“說是沒有關係……”
“到底有關係沒有呢?”
“不太清楚,似乎有點影響。”
“簡直太可恨了。”
凜子抓住久木的手搖晃著,
“這不正合了他的意嗎。他的目的達到了,你吃了大虧,你就甘心嗎……”
不甘心又有什麼辦法呢。久木苦苦思索的時候,凜子堅決他說:
“堅決拒絕,不行的話就辭職算了。”
久木直勾勾地望著凜子反問道:
“這樣好嗎……”
今天,當董事提出要他去分社時,他就隱隱約約有了辭職的念頭。
應該說從被降格到調查室時起,他就考慮過辭職,和凜子陷得越深,這種想法就越強烈。
“真的辭職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