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去哪兒?”
“結婚。”
“啊?”
“琥珀,走!”
看來這個叫琥珀的傢伙對奔跑的興趣遠遠多過於站立,主人一聲令下,立即調轉馬頭奮蹄而起,載著兩人揚長而去。
“姐夫慢走嘿!”
“孫女婿你別跑那麼快啊,當心摔著!”
剩下的人裡大概就數這兩位最興奮,在馬屁股後面連跳帶揮手,稱呼改得賊快。
“這個後生做事也太不依常理了吧?”
“就把我們幹晾在這兒了?”
“沒見過這麼荒唐的求婚,真是亂來!”
“他比他老爹還厲害,根本不把誰放在眼裡,上次跟他談生意時就領教過了,狂著呢。”
各位“德高望重”的前輩議論紛紛,按他們的邏輯跟觀念,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才應該是司徒月波這類世家子弟擇偶的“正道”,雖說已是21世紀,但是對他們這些豪門大戶來說,由他們嚴格把關層層篩選過的兒女婚姻往往是是為家族爭取最大利益的砝碼與捷徑,怎能任由你說娶誰就娶誰?
司徒月波是個異數。
“媽!他……他……他居然向那個女人求婚??”
“哎!女兒,你怎麼了,一定要挺住啊,女兒!”
整理完畢出來,還沒來得及找鍾旭算帳,膽固醇偏高的小胖墩兒就被這幕精彩的求婚大戲氣得腦充血,倒地暈了過去。
哈哈,排名本年度最有價值鑽石王老五排行榜榜首的司徒月波已昭告天下名草有主,想暈過去的豈止她一人?!
牧場比鍾旭想象的還要大。
耳畔風聲呼呼而過,有司徒月波體溫的包圍,鍾旭完全體會不到北風的凜冽。
一直跑到牧場東面的河邊,司徒月波才勒住韁繩。
“下來吧。”他先下了馬,然後再握著鍾旭的手把她接下來。
“跟我來。”
鍾旭腳剛一沾地,就被司徒月波牽著往左邊一座栗色的木板屋走去。
“你到底帶我去哪兒你說什麼結婚結什麼婚你倒是說清楚啊。”只要一著急說話就不打標點,鍾旭經常犯的毛病。
“我想了整整一個星期要用什麼方式向你求婚,你應該瞭解,其實我不是一個花樣很多的男人。”司徒月波答非所問。
“花樣是不多,不過每次出招必取人命,都是被你嚇死的。”鍾旭臉一垮,撅著嘴巴數落他。這個男人今天老是扯東扯西,問他問題總不好生回答。
“呵呵,還是丟丟的禮物提醒了我。”
“丟丟?哦,你是說那張畫?”
“對啊,駿馬草地豔陽天,絕對的SURPRISE!”
“難怪你要在這裡開什麼餐會,原來……咳,你這個人就是這樣,每次……唔……”
兩片柔軟的嘴唇出其不意地堵住了她喋喋不休的嘴巴——司徒月波突然停住腳步把鍾旭攬入懷裡,開天闢地第一次霸氣而溫柔地吻住了她。
天旋地轉是什麼?就是現在這種感覺!
鍾旭肯定,如果他還不停止這種動作的話,撐不了幾秒她一定會缺氧而死。
這可是她的FIRSTKISS呢!以前那些妄想一親芳澤的狂蜂浪蝶哪個不是被她扁成九級傷殘?!居然被他什麼招呼都不打就給偷走了。
“初見你時,就知道你是我要找的人。”司徒月波捧起她的臉,喃喃低語。
“為什麼是我?我們認識的時間還不到一個月。”鍾旭呼吸極其不暢,一臉緋紅,問得傻里傻氣。
司徒月波被她的表情逗得直想笑,輕啄了一下她的額頭:“因為你是獨一無二的。”
“走吧,神父還在裡面等我們呢。”看她一時半會兒正常不了,司徒月波搖搖頭,攔腰把她橫抱起來,朝木板屋而去。
“喂喂,不用你抱,放我下來。”他的舉動又招來鍾旭的驚叫。
“別吵,這個神父不喜歡給吵吵鬧鬧的人主持婚禮。”
“我又不是基督徒,不用神父主持。再說,哪有穿黑衣服結婚的。”
“婚紗不如你身上的衣服好看。”
“光有神父主持是不算的,你我還沒登記呢,這個不合法,我才不要非法同居咧!”
“管結婚證的政府人員也在裡面。”
“我……”
“你能不能先不說話?等會兒少不了要你開口講點正經的。”
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