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與她拉扯起來。沒想到的是,她對自己也居然如此狠心,竟然一頭撞到了柱子上,然後栽贓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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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無可奈何花落去 第一六七節:焦雷
“啊!”子衿嚇了一跳,瞪眼瞅著鄭貴人,一臉驚愕:“鸞貴妃她當真會這麼做?那可是她自己的身子,若當真撞壞了,受苦的豈不是她自己?”
鄭貴人重重點了點頭:“為了排除異己,她是什麼事都做得出來的。和她比起來,則是先皇后心機更深,看似她是對我百般照顧,其實呢?還不是在鸞貴妃想害我腹中龍胎時助了她一把,鸞貴妃和我是鷸蚌相爭,而皇后才是真正得利的那個漁翁。由此我被打進了冷宮,聽說鸞貴妃也頭疼了半個月,而最如意的還不就是皇后了。”
子衿聽聞鄭貴人也是痛失腹子,不由得憐憫之心頓起,但又不知如何安慰,最後卻只是無聲地搖了搖頭,隨後又重重嘆息一聲。
這時,鄭貴人突然抓住子衿的手,認真道:“暖妹妹,恐怕我這輩子是沒機會給我未出世的孩兒報仇了,倒是你,若是有朝一日你出去了,第一個要防的人就是鸞貴妃,只要宮中有她的存在,那麼就不會有一天的安寧之日,特別是有了身孕的妃嬪,對她更是要防不勝防。”
子衿拍拍她的手,坦然道:“謝謝鄭姐姐直言相告,妹妹我心裡有數了。既是鸞貴妃如此心腸狠毒,囂張跋扈,想必在宮中也是結下不少死敵,多行不義必自斃,壞事做多了是不會有好下場的。我想既便是你出不去,也會有人為你的孩子報仇的。”
“但願吧!”鄭貴人嘆了口氣,靜靜的望著遠處不再說話了。
自那日之後,夜未央果然有幾天未到冷宮來。倒是小康子依舊在牆頭上常來常往,將外面的訊息統統帶了進來。
這日小康子又是一臉喜色地翻進來,道:“咱們娘娘在勤政殿利用靈蛇一說大破奇案的事,在宮中已經傳得沸沸揚揚。前朝的大臣們都說皇上一連贊咱們娘娘三個好!還說娘娘是女中諸葛。倒是後、宮中的妃嬪開始不服氣起來,甚至那幾個多嘴多舌的妃嬪已經跑去太后那裡告狀了呢!”
水漾腦袋一歪,奇道:“咱們娘娘這是有功一件,她們告什麼狀?”
小康子咬了一口桌上的果子笑道:“告咱們娘娘帶罪之身居然敢擅自離開冷宮,並且跑到勤政殿高談闊論,妄議朝政。還勸太后治咱們娘娘的罪。”
“那太后怎麼說?”水漾繼續追問。
小康子高興得直拍手:“太后說咱們娘娘離開冷宮去勤政殿是老佛爺恩准的,還叫她們不要總是婦人之仁。和朝中大事。西南災情比起來,宮中這點小恩小怨又算得了什麼。太后似是很生氣,當時就將那幾個人灰頭土臉地轟了出來。”
水漾聽完就衝著子衿笑:“看來在太后心中,還是皇上比什麼都重要的。只要娘娘能為皇上分憂。即使做了點過格的事,太后也不會怪罪了。”
子衿笑著放下了手中的繡花針,隔窗望了望外面有些陰沉的天色,道:“看這天氣似乎是要下雨了呢,小康子早些回吧,別被雨淋到是要生病的。”接著打了個哈欠又道:“我也要歇著了。”
“娘娘最近是越來越能睡了呢!”水漾說著送走了小康子後,便走到榻前為她鋪好了被褥,又侍候著洗漱更衣後,這才在屋內留了一盞燈。便悄聲退了出去。
夜未央推開冷宮大門時。水漾正在院中收拾著怕被雨淋到的東西,見皇上駕到,趕緊過來行禮:“皇上萬福金安!”
他望了一眼子衿微微發暗的房間奇道:“這麼早便睡下了?”
水漾的臉上立馬掛了一層憂色,輕聲說道:“不知是不是因為天氣越來越熱的緣由,娘娘她近幾日胃口越來越不好。每餐用的都極少,而且奴婢看著娘娘她臉色也不大好看,正想著皇上來時,要請皇上做主給咱們冷宮差個太醫過來,給娘娘好生診一診!”
夜未央重重點頭,眉宇間也透著淡淡的憂色:“那是該診一診,明日一早朕便差郭少本太醫過來。”說罷獨自轉身,掀簾進了子衿的房間。
這時聞得聲音的子衿,也已經從床榻上起身,正自走到門口,二人掀簾而遇,四目相對之時,二人眼中皆有一種小別重逢後的奇異而又充滿喜悅的光芒。夜未央展開臂彎輕輕將她摟入懷中,在她耳側呢喃道:“身子不舒坦,就躺在榻上別動,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