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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部分

必施禮,只是點頭問好便可以。

“原來你就是司馬小姐,早有耳聞,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西宮錦用最老土的見面方式問候了清淺。

隨後葉安然為兩個人泡了一杯茶,司馬清淺就和葉安然還有西宮錦三人在樓上聽雪看美景,品熱茶,也不難為人生一大趣事。

“恆王,最近有新目標了沒?”和西宮錦混的熟了,自然是開開這些無傷大雅的玩笑,葉安然笑問道。

“哪能那麼快啊,我不得假裝受傷一陣。”西宮錦呵呵笑道。

“恆王風流才子一枚,自然是有無數少女願意為之傾倒。”司馬清淺也笑著附和道。

“你們兩個嫂嫂欺負我一個,算什麼英雄好漢?”西宮錦見兩個女人都調侃他,立刻抗議。

葉安然抿了抿嘴笑道:“我們本來也不是英雄好漢,我們頂多是巾幗紅顏。”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唯女子與小人難弄也。”西宮錦笑道。

司馬清淺笑著糾正道:“恆王殿下口誤了吧?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不是難弄也。”

西宮錦則扁著嘴巴抗議道:“你們兩個就是難弄,比難養還高出了一個級別。”

聽聞這句,葉安然和司馬清淺相視而笑……

時辰過的很快,中午,葉安然安排了午膳,三人又一起以茶代酒,很盡興的暢談,西宮錦幾次要喝酒都被葉安然給阻止了,原因很簡單,此人酒品太差,一喝醉就容易胡言亂語。

日落十分

見天色不早,司馬清淺起身要走,葉安然因忙著對賬,在樓下等著她,卻不想,司馬清淺下樓的時候,腳一滑,從二樓硬生生的滑落下來,跌倒在地。

“啊。”一聲叫喊驚醒了整個茶樓。

“清淺,你有沒有怎麼樣?”葉安然立刻丟掉手裡的賬本,嚇得魂飛魄散。

“我沒事,只是有點疼。”說著司馬清淺想爬起來,卻感覺下身有什麼粘糊糊的東西在流淌,她伸手一抹,立刻嚇傻了,下身竟然流血了。

“快來人啊,送清淺去看郎中。”葉安然焦急的大喊。

茶樓的幾個人立刻顧不得忙,攙扶起司馬清淺,她的臉色已經蒼白極了,下身的血越來越多,葉安然心裡有種不祥的預感。

“清淺,你……懷孕了麼?”葉安然顫抖的問道。

“我……我不知道啊。”司馬清淺也是一頭霧水。

“快,先去看大夫再說。”說著葉安然也跟著上了馬車,馬車一路狂奔到汴京最大的醫館。

郎中幫司馬清淺施了銀針止血後,搖搖頭嘆息道:“你們來的太晚了,這位夫人已經胎兒不保。”

“什麼?”司馬清淺感覺一個晴天霹靂下來,她真的不知道自己懷孕了,可是孩子已經不在了,就這樣溜走了。

想到這裡,她鼻子一酸,哭了起來……

“清淺……?”葉安然想說點什麼,但是她發現此時說什麼都安慰不了清淺,反而讓她更難過。

“王妃娘娘,你什麼都不用說,這件事與你無關,是我自己害了孩子,我不知道已經有身孕了,是我的錯。”司馬清淺一邊哭一邊說道。

郎中也在一邊嘆息:“夫人你的月份太小,你不知道也是在所難免的,只是懷孕初期,最經不起磕磕碰碰,偏偏你遇見了這件事,真是不幸。”

葉安然一聽,內疚極了,如果不是她邀請司馬清淺出來散心,她就不會跌倒,不跌倒的話,那麼孩子就不會有事。

想到這,她腦海裡立刻有了一個念頭,王爺知道後,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這時,門外傳來馬車聲,門被一腳踢開,西宮爵一身黑色錦袍,矗立在門口冷眼看著所有人。

“王爺?草民給王爺請安。”看來郎中還算識相,竟然認出了瑞安王。

絲毫沒有理會跪在地上的郎中,西宮爵大步流星的走過來,一把板住司馬清淺的肩膀問道:“清淺,你怎麼了?”

“爺,我們……我們的孩子沒有了。”隨後司馬清淺便一頭杵在西宮爵懷中哭泣。

西宮爵臉色一變,隨後緩緩的側過頭看著葉安然冷聲問道:“你說,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

“今早我見清淺一人在王府發悶,就帶她來茶樓,卻不想,臨走的時候她從樓梯摔了下來,我真的不知道她懷孕了,對不起……。”對於這件事,葉安然也十分難受,她總覺得自己是罪魁禍首。

西宮爵緩緩的放開懷中的司馬清淺,揚起手,朝著葉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