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但是為四海閣成立之事,且還甘屈身到四海之中護佑張翼軫左右,張翼軫竟有如此本領和威德,驚動天庭來人不說,還惹仙女動了凡心,當真是令人匪夷所思,不可想象之事。
張翼軫被之秋當眾調笑,不免尷尬,只好曬然一笑,忙道:“謹致無明島島主簫羽竹,張不勝榮幸,深表謝意。”
之秋見張翼軫對關鍵之事避而不答,也不惱,笑靨如花,俯身到張翼軫耳邊輕聲說道:“父讓我提醒你,小心提防無根海之人,或許另有所圖也未可知。”
大庭廣眾之下,張不好有所表示,只好微笑點頭,隨後交待傾景好生招待之秋,轉身青丘商議一二,然後又飛身高處,高聲說道:“四海閣成立大典正式完畢,諸位請依次入殿,領取牌位,各司其職……”
“且慢!”
張翼軫話未說完,驀然自空中迸發一陣雷鳴般的響聲,隨即一股巨大的威壓自而降,如泰山壓頂,頓時將在場眾人壓得直不起腰來,修為不到地仙之境者,更是支撐不住,接二連三地跌倒在地,再難起身。
應龍臉色大變:“來人好高的修為,至少也是天仙之境……”
張翼軫面不改色:“不,來人不是天仙,乃是天魔,而且還是大天魔!”
“哈哈,又被你猜中了,張翼軫,看來潘恆想要給你一份驚喜也是不成!”
來人不是別人,正是潘恆。
應龍此時也已然知來者何人,時氣極,冷哼一:“大天魔便了不起麼?有種不要向的仙耍威風,自貶身份!”
說話間,應龍飛身向前,右手平舉,用力向上一挺,冷笑一聲:“隻手遮天!”
隨著應龍右手托起,在場眾人只覺渾身一輕,下壓之力頓時全部消失,再無一絲不適,眾人這才駭然發覺,這位其貌不的乾瘦老者竟然有如斯神通,當真是人不可貌相。
潘恆現身空中,受應龍一擊,也是身形一晃,勉強站定,一臉訝然:“應龍,不想你現今修為精進不少,可以與我較量一二,不簡單。”
應龍卻沒有好氣:“來者是客,不過也用不著以氣勢壓人,欺負四海閣弟子。”
潘恆笑了一笑,轉身對張翼軫微一施禮,說道:“失禮,失禮,方才之舉並未有意為之,乃是潘恆強行突破天地界限之時自然而然所生成一股威壓,倒也並非刻意施威……”微一停頓,回頭看了應龍一眼,輕淡一笑。
“應龍,潘某性情你也並非全不解,你看我是那種行事張揚之人麼?”
“大天魔豈可以常理論之?我且問你,你拼了折損魔力下凡,有何貴幹?”應龍對鐵圍山之事念念不忘,對潘恆也沒有多少好臉色。
潘恆才不理會應龍度,臉上淡然笑意不減:“某特意前來恭祝四海閣成立大典,想在翼軫手中討一人情。
還望翼軫以天下蒼生為念,雖然從此道門一統,也不必非要與魔門對立,非要將魔門斬盡殺絕。”
張翼軫肅然說道:“潘兄所言,在下也心有繫念,不過向來都是魔門惹事在先,若無魔門主動挑起事,仙魔之爭也無從談起,大家不過是各自追尋天道,並無生死衝突,必妄動殺劫。”
潘恆點頭:“好,我便命世間魔門弟子,不得無故挑釁道門,只管自行修練即可,若有惹事生非者,殺無赦!”
張翼軫聽出言外之意,奇道:“莫非潘兄可以號令天下魔門?不是說天下魔門只聽從魔帝之令麼?再的,如今魔門分崩離析,怕是並無多少弟子了罷?”
潘恆神秘一笑,不置可否:“你我有此約定即可,其他之事現今不便透露,眼下還有最為要緊之事,翼軫,你即將大禍臨頭,可是清楚?”
張翼軫一愣:“難道天庭派來天仙拿我不成?”
潘恆微微頷首,隨之又暗暗搖頭,一臉古怪之色,說道:“天仙不假,天魔不真,真假不定,是非不分混亂將起,翼軫,你可要小心從事,莫要白白丟掉了性命!速速讓所有的仙及飛仙全神戒備,隨時迎敵!”
潘恆一臉凝重,微一應,臉色大變:“來的好快,終歸還是來了,竟然是全體出動,當真是大手筆,還真是看重張翼軫,哈哈!”
張翼軫不及多想,急急傳令下來,應龍燭龍商鶴羽和青丘赤浪全部集聚在張翼軫身側,都不知發何事,正要問清楚,猛然間天地變色,空中電閃雷,烏雲翻騰之間,猶如天崩的裂一般,大雨傾盆而下。
如此威勢雖然並不過於驚人,不微一感應,張卻是大吃一驚,只因全數雨水之中竟然蘊含附魂蝕骨之力,飛仙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