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的。”
“那麼願意和我們一起去救露琪亞麼?”
瞬間花太郎以為自己幻聽了。整個人就坐在那裡,眼睛只是呆呆的盯著志波海燕。這位他早已經是見過了好幾次,但是這位十三番隊的副隊長真的要自己也加入麼?畢竟他連真正的刀都握不起來。
“我……去。”猶豫半餉山田花太郎道。
“他真的會加入我們嗎?”一護被海燕和花太郎的這出弄得有點頭暈,人家可是敵人,真的沒有問題嗎?
“我也是死神,現在不也是要和你們一起去救露琪亞了嗎?”海燕臉上露出笑容,他的招牌笑容,“而且他是真心想救露琪亞。”
“大哥你怎麼知道的?”巖鷲睜大了雙眼,看著自己的大哥。
“從他的眼裡知道的。”海燕回頭看巖鷲,嘴角咧的更開,抬手給了巖鷲一個爆慄“你小子要學的東西還多著呢!”
“你真的要和我們一起?”一護呆頭呆腦的問了個傻問題。
“你從外面來,並不知道靜靈庭裡的地理方向,照剛才那種亂闖,過不了多久恐怕還沒到懺罪宮你們就要被抓住了。”
“那個……”
“呃?”聽到被抓來開始話就不怎麼多的山田花太郎開口說話,一護和巖鷲齊齊就往他那裡看。
一下子吸引過來三道目光,他心裡有點打鼓。
“那個……我知道去懺罪宮的近路……”
一下子一護和巖鷲立刻呆立當場。
同樣呆立當場的還有在浦原商店的玉鬘,一時間她懷疑不是剛剛聽錯了就是浦原的腦袋被牆給吻了。
玉鬘轉頭去看鼬,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答案。鼬臉上淡淡的完全看不出喜怒來。想起鼬一向是面癱慣了的,雖然在她面前表情豐富那麼一點,但是浦原在場是怎麼也不可能要他和她單獨相處的時候一樣。
於是她又把臉望向了浦原。
浦原手裡的小扇子把他自己的臉遮住。一副痛苦的模樣,“在玉鬘桑看來我就這麼不可信麼??”完了身子再應景的抖那麼幾下,沒有什麼悲催的味道喜感倒是一大把。
“浦原,這樣的表情可真的不適合你。”玉鬘挑起眉毛,一隻手撐在矮桌上,眼角向上挑。“我說你真的是要我和鼬去京都那地方去看什麼……祭典?”
“啊拉,”浦原手中的小扇子一下子收在手中,“玉鬘桑以前不是就說過想去京都麼?”
“呃?”玉鬘一呆。她很久以前倒是和夜一提過,不過那時候世道卻並不好。於是一直也沒去成。
千年古都,的確是個很吸引人的地方。無可置疑。京都的時代祭很有名,不過要到十月去了,眼下去了是看不到的。嵐山的紅葉很有名,但是去看還為時過早。葵祭是五月份舉行,早就過了。那麼剩下的只有祗圓祭。
難得遇上浦原這個奸商大方一回,沒有不宰他的道理,玉鬘手一伸,意思很明顯。“拿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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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色終移易,衰顏代盛顏。此身徒涉世,光景指彈間。’呵……時間過得真快。”玉鬘在房間裡坐在榻榻米上,套廊前的門楣上掛著風鈴,風一吹就發出悅耳的“叮噹”聲。
玉鬘拿著把小團扇輕輕的扇著,夜一遠在靜靈庭,摸不到見不著。不過她知道自己姐姐天下無敵不會遇到危險,只要不是藍染他們,只有夜一捉弄別人的份。
背後傳來紙門的拉合聲。
是鼬!她的臉上飛快的露出一抹笑意,原本還在打扇子的手一下子就撐在榻榻米上,身子往後一仰眼睛就往鼬的身上看,她整個身體往後翻,雙手撐在身後,雪白的脖頸無比的顯眼。
“你回來了!”她漂亮的一個大轉身,改為跪坐在地面,兩隻手撐在地面上。這傢伙忘記了自己身上還穿著裙子。
看著她笑意吟吟的臉,鼬的臉上也露出一個淺淺的笑容,“啊。”他的手指一動向她伸去,手指觸碰到她的肌膚,指尖傳來細膩柔軟的觸感。她暗金色的眸子眨眨,他蹲□來,玉鬘抿了一下嘴唇主動投入他的懷裡,雙手環住他的腰。
鼬是個大悶騷,這個認識在她之前就有了。都說男人最不靠譜的話就是情話,那麼鼬還真的沒有說過一句不靠譜的。因為就算在兩人情濃的時候玉鬘也沒聽過他說一句肉麻的話。所以有些事情上她也不介意主動,對上鼬這種男人,一天到晚如果都是等他主動的話,那麼直接洗洗睡吧!
不過,她也不用聽什麼情話了,那些畢